强制被囚禁的少宗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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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讨伐魔宫之战旷日持久,虽一日之内魔宫弟子尽数伏诛,但宫主戚莹所设下的阵法诡变莫测,短时间内天下正派竟无人能破。 阵法未破,戚莹未现身,这声势浩大的讨伐魔宫行动便不能算胜了,若就这么打道回府,如何给女皇和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正派精英们在湖心岛驻扎下来,群策群力,试图破解戚莹设下的阵法,如此已是七天过去。 距离昆仑宗主长子陆望君失踪也已经七天,陆宗主早就不抱希望,只当长子已被暗箭偷袭而死。 殊不知本该“身亡”的长子正日日在她最深恶痛绝的妖女身下承欢。 昏暗阴冷的地下囚室中,陆望君的手腕脚踝被漆黑无锁链的镣铐束缚,不知道镣铐是什么材质制成的,一旦戴上,内力就会变得滞涩,无法运转。 陆望君试过逃跑,但这幅没有一丝内力的身子成了拖累,每次勉强逃出囚室,便戚莹逮个正着。 被捉回去后必定跟着一番无情的羞辱,令他狠不得就此自尽了去。 他恨这个yin邪的妖女,若非强烈的仇恨和对家人的思念支撑着他,这世上应该已经没有陆望君这个人了吧。 他也恨自己,居然会在妖女的折磨下产生快感,变得不像自己一般yin荡不堪。 在囚室中时间观念变得很淡,他只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天,也许是六天?七天?不知道母亲是不是以为他死了,他希望她最好是当他已经死了…… 否则,他该如何再去面对他们呢?他日日被这妖女jianyin,身下还长出了女子的花xue,就算侥幸被救了出去,也只会遭人鄙夷,令昆仑宗名声受损。 又一次失败的逃跑,戚莹像猫捉耗子一般在他生出一丝希望的时候出现,他无力地匍匐在地上,狼狈不堪。 被镣铐锁住的男子,卑微得好像一个奴隶,一点看不出是曾经昆仑宗那个最是骄傲肆意的少年人、被昆仑宗主捧在手心宠爱的儿子。 他屈辱地趴在地上,垂落的黑发遮挡了他充满了仇恨的目光,他倔强地昂首,也只能看到戚莹那双修长美丽的腿。 她俯下身,用娇媚的声音笑着对他说:“少宗主,何必行此大礼?” 陆望君愤恨地低吼:“滚!” 戚莹功力深厚,轻易便能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从地上提起。 她将他按在囚室湿冷的墙壁上,一只手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 “若少宗主赐本宫香吻一个,本宫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照做。” 她媚眼如丝,他目不斜视,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丝毫不松口:“休想!” 她被他一以贯之的拒绝逗笑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性子真烈,也不知像谁。” 她若想做什么,又哪会听了他的阻止就放弃呢,抬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那是一个和她轻慢态度截然不同感觉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撬开他紧闭的嘴唇,径自钻进来勾起他的舌缠绵纠缠,他下意识准备咬回去,便被她一拨下巴xiele力,只能耻辱的被她强吻。 鼻尖萦绕着合欢的幽香,他有了经验知道她运功时周身便会散布着这股香气,这气味有致幻的作用,更能让他四肢无力,任由她摆布。 他刻意屏住了呼吸,她却用作恶的手撩开了他的下裳,挑逗一般上下撸动他的性器。 他的身子被她调教得极为敏感,光是被这么摸着,下体分身已经硬了。 纵使心理上再抗拒,这变得异样的身子却yin荡不堪,被她亲吻着、爱抚着,那新长出的花xue便自动分泌出爱液,开合蠕动仿佛在渴望着她的插入。 因为被摸得有了感觉,他呼吸渐重,也闭不住气,吸入了大量致幻催情的合欢香。 难以忍受的燥热从小腹处升起,他竭力并拢双腿,生怕花xue中涌出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下,被她察觉到他身体起了反应。 他恶狠狠地看着她,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饰。 一个缠绵的亲吻结束,他忍着欲望,开口正准备讽刺戚莹几句,奈何她早已洞悉了他的意图,点了他的哑xue。 她虽然对他的辱骂讥讽都免疫,但乐于见得他想骂骂不出口的憋屈模样。 陆望君气得险些内伤,只能继续用眼神凌迟对方。 她坏心眼地撒开手,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子没了支撑,立时便顺着墙壁滑下。 他瘫坐在地,戚莹仿佛在摸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 陆望君试图运起内力冲破禁锢,刚有些起色,四肢的镣铐便如被电击一般刺痛他,让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地痉挛。 还是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了吗…… 陆望君咬紧牙关,干脆闭上眼,不再看他恨之入骨的那张脸。 戚莹将他的身子翻转了过去,托起他的臀,冰凉的小手探向他下身的花xue,随即轻笑道:“少宗主已经湿了?这么想要本宫吗?” 陆望君气得七窍生烟,却只能任她言语羞辱,回不了嘴。 他象征性地蹬了蹬腿,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大抵是觉得自言自语有些没趣,戚莹干脆身体力行,抬起他的屁股猛然挺腰进入了他。 他的花xue已经很湿了,她进入得毫不费力,才进入一半,他已经紧张地蜷缩起脚趾,指甲抠嵌入墙壁,咬牙在心里怒骂身后的妖女。 随即脸便羞红了,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被强迫却依旧会产生感觉的自己,太yin荡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戚莹将他修长的腿分开,以便更好地顶入,他身子本就已经被她的合欢功法弄得柔软无力,站都站不住,如此一来,除去墙壁,他便只能依靠她的顶弄支撑身体。 她插入yinjing,他的身子便被顶得高高抬起,她抽出yinjing,他的身子便随着落下,似乎舍不得粗大的yinjing离去似的。 他面对墙壁,敏感的胸乳在一次次顶弄中不断摩擦着阴冷的墙壁,反反复复中,居然起了反应,胸前两点颤颤巍巍立起,硬的不像话。 他无意识地挺着胸,似乎想要得到谁的抚弄。 戚莹双手揉捏着他健美挺翘的臀,将他的双腿分的很开,几乎缠在她的腰上。 后入的姿势顶得极深,她起先并不着急,只慢悠悠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没几下他就受不了,每次浮到半空,还没到顶峰,她便退了出去,连番如此,他只觉得花xue内更加饥渴难耐,没有得到丝毫满足,反而被燃起了更深的欲望。 合欢的香气浓得让他头昏脑胀,身下被插入的感觉却格外清晰,吸引了他全副心神。 戚莹解了他的哑xue,他的喉咙里立刻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受他控制。 他捂住自己的嘴,好不容易将呻吟声咽下去,哑声骂她:“妖女,你放开我!” 她分出一只手揉捏着他硬邦邦的rutou,语气慵懒:“那我放开你了?” 他迟疑,似乎不敢相信她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他,同时尽管他不愿承认,他内心深处居然生出了一丝失落。 都已经进来了,竟然说走就走,没有一点留恋吗? 他很想问她,要是对他乃至他的身子没有一点感觉,为什么还要这样一次次折辱他?!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眼中居然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 心里,重获自由的期盼雀跃到底是占了大头的,他反唇相讥,想激将她:“你放得开?” 谁知这厚脸皮的女人轻笑一声:“自然是放不开。” 话音方落,她挺腰骤然狠狠地顶入他的花xue,顶得他没能说出任何话,而是发出一声闷哼,眼眶都泛起红。 她不再戏耍他一样慢慢抽插,加快了频率,猛烈地cao干起他,粗壮的yinjing填满了他的花xue,那么深,他感到腹内被填的满满的,他在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下几乎要窒息。 “不要……不要这么快……”他被cao得受不了,忍不住祈求她。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满眼不可置信,咬紧嘴唇,痛苦地闭上眼。 戚莹强迫他把腿缠在她腰间,用手拖着他的胯cao干他,他被她的动作吓得一哆嗦,低呼一声:“妖女……你做什么……!!” 他恐惧地抓着墙,却使不上劲,上半身一点点滑下去。 他太紧张,下面的xue儿一下子加紧,她低哼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 本是屈辱的动作,陆望君此刻却顾不上了,他奋力控制着身体,指尖都被墙壁划破,还是无法阻止身子下滑。 若是这样滑下去…… 想象着自己瘫在地上,如畜牲一般被妖女肆意cao干,他感到耻辱无比,恨不得咬舌自尽。 越羞耻,他的花xue夹得越紧,她被夹得爽了,抽插得更快,顶进去的力量让他战栗抽搐。 他既害怕这几乎将他顶飞的cao干,又不得不依靠这股力量支撑身体。 这矛盾的感觉让他精疲力竭,头昏脑胀。 不知坚持了多久,他的上半身已经滑落到与臀部齐平的高度,那让人疯狂的抽插还在继续,他的花xue被插得汁水横流,沾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滴滴答答淌到地上。 又一次直捣花心的插入,他快要发疯,身子如虾米一般蜷缩,又抽搐着弓起,可怜的、无人问津的分身在被抽插得晃动中猛然挺直,从guitou射出大量白浊的jingye,险些喷到自己的脸上。 射精的余韵让他头脑产生了短暂的空白,嘴里还是无意识发出撩人的呻吟低喘。 戚莹终于将他的腿放开,他慌乱地抓着墙支撑起身体,像在爬行一样将骄傲的脊梁再度挺直。 她将身子贴近他,胯下的yinjing被他高潮的xue咬紧着,伺候的很舒服,却依然没有要缴械的征兆,挺动腰杆继续抽插。 她张嘴咬住他的耳朵,坏心眼地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惹得他又是一阵战栗腿软。 他一边呻吟一边骂她:“妖女……唔……yin魔……” 她吃吃地笑,多少有点宠溺的意味在。 “那我们高贵的少宗主怎么被妖女cao射了?” “你……!” 她一点不把他虚张声势的咒骂放在心上,拨着他的身子转了一圈,让他正面对着她。 期间yinjing一直留在他体内,几乎将他的体内的每一点褶皱熨平了去。 他发出“啊”的一声惊呼,下意识夹紧了臀部和花xue,倒像是刻意取悦着她的大roubang似的。 戚莹又是一个狠狠地顶弄,陆望君被她顶得身子撞在墙壁上,粗粝的墙壁摩挲着他白玉般的背。 他眼里冒着怒火,更多则是浓到化不来的情欲,他的腰被戚莹拖着,不至于下滑,两条腿却悬空着,因为使不上劲,便随着她挺腰的动作无力晃动。 他试图推开她,手刚要触碰到她柔软的胸乳便迟疑住了。 他脸皮薄,只觉得无处下手,羞红了脸,犹豫半天咬咬牙,用上全部力气揽着她的背,上半身借力靠近,最后一口咬在她肩上。 他用上了全部力气,也只够在她肩头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她愣了愣,却依旧没有恼,而是分出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黑发凌乱的头,宠溺地说:“别留下印子。” 一点没有传言中喜怒无常、杀人如麻妖女的样子。 “怎么咬人呢,跟小狗儿似的。”她轻笑。 和轻飘飘的语气不同,她下身却是疾风骤雨般的插入抽出,他的腰被迫随着她的节奏摇晃。 “我杀了你……” 他被插得腰都软了,嘴还是很硬,话语不知道几分真心,声音颤抖虚弱,混杂着喘息。 她在他耳边笑着说:“等你杀了我。” 陆望君眼眶都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cao爽了。 戚莹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称得上越战越勇,他到底还是被顶得丧失了理智,拥着她,头埋在她肩上,在一次次顶弄中花xue到达了高潮。 一股热液涌出,花xue绞紧,热液淋在插入体内的yinjing上。 奈何那庞然大物还是精神抖擞,在高潮后的花xue里继续抽插,引起蜷缩的人儿颤抖不已,哭喊着:“不要了……要坏了……” 他的头不断摇晃,拼命表达着拒绝,却引来了更疯狂的cao干,他微微张开嘴,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唇边不受控制淌下几缕涎水。 他的腿大张着,挺着腰迎合着她的抽插,被顶得头晕目眩。 合欢的香气催动他的欲望,身体在她的侍奉下得到了极致的欢愉,他低吼着、颤抖着,不知xiele多少次身,那guntang的巨物还是不知疲倦地cao着他。 他前面又射了一次,射出的jingye已经淡得仿佛清水似的。 他几乎疑心自己要被这大roubang活活cao死,迷迷糊糊夹紧了花xue讨好配合,像受伤的小狼崽一般发出呜呜呜的悲鸣。 他双目无神地痛哭哀求,眼泪淌了一脸:“求求你……射吧……” “夹紧,全部吃进去!” 戚莹这才放开精关,将guntang的jingye内射在他的花xue里,射精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大量的jingye填满了他的zigong,让他的小腹隆起,仿佛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他被cao迷糊了,收起了张牙舞爪的样子,这会听话得不得了,乖乖夹紧了花xue,好像怕射进去的jingye漏出来一样。 戚莹没把yinjing抽出来,把射精后依然雄风不减的巨物堵在他的花xue,不让jingye流出。 满肚子的jingye让他不堪忍受一般发出求饶声。 “求你,拔出去……好胀,好烫……会死的,会被cao死的……” 他胡言乱语,拍打着她的背,骄傲的陆少宗主呜呜地哭着,眼中没有一丝神采,像是无法独自生长的菟丝子一样紧紧依附在她身上。 她果真拔出去了一些,不待陆望君松口气,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白浊的jingye混合着yin荡花xue分泌的爱液,随着yinjing的进进出出一点点被带出,更多的还是留在他体内。 “不要……不要……要坏了……要死了……” 他哭着摇头,被cao得喘不过气一般张开嘴,涎水早就不受控制,混合着泪水淌下,被顶得眼冒金星,舌头如公狗一样不知羞耻地伸出喘气。 令人脸红心跳的身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陆少宗主的yin声浪语,回响在昏暗的囚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