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真相其三
奥斯顿是喜欢乔安娜的，但他的喜欢肯定比不上那些对乔安娜执着多年的男人，更多的是征服欲。 虽然费了些周折，但他已经得到了这个他唯一想要的女人。这个女人如今已一无所有，再花点心思温柔相待一段时间，想必很快就会投入他的怀抱。 那奥斯顿心里的疙瘩就能消去，也不是不能跟乔安娜做一对恩爱夫妻，毕竟他已经把自己宝贵的童男身交出去了。 回程路上，奥斯顿重新给乔安娜换上了精致的礼裙，她美丽的容颜不需要太多装饰、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就动人心魄。 或许就像乔安娜自己说的，她给自己定义为了“俘虏”、是奥斯顿的“战利品”，所以每天不哭不闹，也不说话、也不寻死。 她只问了奥斯顿一个问题：“如果我当初只是悔婚，没有向斯塔宣战，你会怎么做？” “我会宣战。” 那之后，乔安娜就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这样很好，特殊时期奥斯顿也不希望乔安娜有太多情绪波动，他可不想当鳏夫，他家里还有王位要继承呢！ 说到这个：“我已经年满二十，可以迎娶你了。最近做的算频繁吧？你可能已经有了……” 虽然没有比较对象，但乔安娜的身体里真的很舒服，奥斯顿食髓知味，开荤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斯塔的王宫里养了一只洋娃娃，她精致漂亮、是曾经的兰德公主、亡国的女王、未来的王后。她不会哭不会笑，即便是听闻曾经囚禁她的骑士团们被未来丈夫斩首，也没有向奥斯顿殿下展露一丝感激或爱意。 仆人们谣传，那只是一具仿真人偶，或许真正的乔安娜已经死去。 唯独奥斯顿知道，乔安娜还活着，不止她的身体会在床上有诱人的反应、发出动听的声音，她的心也同样没死。 只是她的心里有一个巨大的窟窿，需要有东西去填满——他们的孩子，等他们有了孩子，乔安娜就会真正敞开心扉。 奥斯顿志得意满，觉得那一天不会太远。 除了伺候她的侍女和监视她的侍卫，奥斯顿不太乐意让太多外人接触乔安娜，不过有两个人是例外。 一个是毕业于斯塔魔法学院后效忠于他的少年魔法师威廉，一个是乔安娜曾经的未婚夫路德维克。 后者出于男人的虚荣心，前者出于虚荣心导致的恶果。 奥斯顿以为见到投降的路德维克，乔安娜多少会有些反应。如果她为故人重逢感动喜悦，奥斯顿就得想办法解决此人。如果她责备路德维克输了战争，那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可乔安娜依旧什么反应也没有，无悲无喜地坐在那里，仿佛失去了魂魄。 直到当晚，因为尚未正式结婚，他不好光明正大地进入乔安娜的卧房、所以准备偷溜进去时，听见了路德维克的声音。 “陛下，我投降是有目的的。您知道吗，我家中的那张斯塔布防图是假的，是……是首相阁下陷害我父母的手笔。他们真的没有贩卖过奴隶，贩卖奴隶的是……” 是奥斯顿。 狱中非死囚的犯人们只会消耗粮食，还不如将他们卖去别的国家，反倒对彼此都有价值。 但这门生意做不长久，而且一旦被人掌握证据，将是奥斯顿洗不干净的污点。这也是当初奥斯顿与亚尔弗列德合作的一石二鸟之计。 现在不能叫卫兵以免多几个人知晓，奥斯顿只能自己出手解决路德维克，但天生神力的路德维克不好对付。 正当奥斯顿思考计策时，他看见房中的乔安娜有了反应，她说：“那已经不重要了，路德维克，对不起，我好累，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都不想做……不管我怎么做，都是错的，都只会伤害自己、只会伤害无辜的百姓……” 面无表情的乔安娜，眼角却滑落了泪水，配合她的美貌，真令人无比心动、也无比情动。 不止奥斯顿，就站在她面前的路德维克同样受到了诱惑，竟然俯身亲吻了乔安娜、还解开了两人的衣服。 虽然头顶又变绿，但奥斯顿隐藏起气息，在路德维克释放的时候、在他最放松的时候，从背后偷袭杀死了他。 乔安娜的目光更加黯淡，奥斯顿察觉到她心中的空洞又扩张了。 为了防止乔安娜因为这次意外怀上路德维克的孩子，奥斯顿给她清洗完、自己也发泄完刚才看见她哭时的冲动后，找来了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