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你要是拒绝,我会很难堪。(H)
早饭吃过,宁昭同无所事事地趴在陈碧渠身上玩手机,老同志陈参谋长看得有点难受。 倒不是说嫉妒什么的,就是推己及人地觉得这么下去人都得闲废了,于是陈承平犹豫了一下,跟她说:“你……是不是,还是锻炼锻炼?” 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让我趴两天。过两天开学了作息就正常起来了,我会锻炼的。” 陈碧渠揉了揉她的下巴,一点柔软的rou,手感很好。 她倒也算自觉,陈承平就不多劝了,坐到她边上:“小韩是今晚过来吧?” “哦……对哦。”她好像现在才想起来这事。 “要不要准备点什么?” “不用了,他晚上有活动,估计九点过才能下班,吃不了晚饭。” 陈承平点头:“那林织羽过来要不要准备点儿什么?” 陈碧渠动作一顿。 她察觉到了,握住陈碧渠的手,笑道:“给他准备个儿童生理知识科普绘本?” 读出言下之意,陈碧渠的肢体一点点放松了,并出了个主意:“是不是该让大卜去上一上学?” 这个议题她顾虑有点多:“就林织羽长那样,估计很难有正经的学生生活。” 陈承平甚至觉得会有点危险:“容易出事,别了吧,看看找个家教什么的行不行。” “潜月想让他多接触接触人,”她解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过我觉得织羽自己也不是很想见人……算了,到时候我跟他聊一聊。” “行,”陈承平应声,“下午打算做点什么?” “看看论文吧,”她打了个哈欠,“五月普林斯顿有个会议,参会论文我还没写出来,今天琢磨琢磨。” 陈承平一听,坐直了:“你要去普林斯顿?那德里亚知道了怎么办?” “我想过了,会跟会方沟通一下……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行,还没有这种先例,”她也有点为难,“聂郁还让我去跟barzel说清楚。” 陈承平神情严肃起来,片刻后,问:“能不能提前跟巴泽尔联系,让他保护你?” 她失笑:“我如果还跟巴泽尔有联系,国安敢让我跟你们接触吗?” 几个词听得陈碧渠心里不踏实,又有些疑惑:“夫人……” 巴泽尔是谁? 她似乎察觉到了,安抚地摸了摸陈碧渠的手腕:“没事,晚点再跟你说。” 陈碧渠就先住了嘴,静静听着。 陈承平更明白这件事的敏感之处,吸了一口气,意识到一件事,问:“德里亚为什么能在美国住下来,他不是在欧美很多国家都有通缉令?小陈,美国和意大利有引渡条例吗?” 陈碧渠解释:“有,但是引渡一向是个很麻烦的事,牵涉到很多东西。有时候会有很多政治因素掺杂在其中,不成功也很常见。” 她看着陈承平:“德里亚在美国用的是假身份,巴泽尔既然没有通过自己的渠道抓捕他,说明美国上层有人要保护他。” 陈承平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问:“直接飞普林斯顿?” “飞纽约或者费城,”她顿了顿,也安慰他,“不用太担心,如果德里亚知道我会回普林斯顿,那巴泽尔一定会更早知道。” “他要是在出任务怎么办?而且他就一个人,他能干什么事?” 她就不说话了。 陈承平有点恼火,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自己的人自己保护不了还要求人甚至还是个傻逼美国男人的感觉,他拿着手机起身,拨了一个号码:“别急,我先问问聂郁。” 几分钟后,陈承平打完电话出来,神色不太好:“我和聂郁都建议你暂时不要去。” 宁昭同的拒绝利落得都有点伤人:“这个会议很重要,即使不重要,我也该跟巴泽尔说清楚了。” 说清楚。 陈承平看着她,她也回视,坚定认真。 最后陈承平移开目光,叹了口气:“那你去找沈平莛。” 陈碧渠看过来。 “……一定要见他吗?”宁昭同跟着叹气,“我还打算清净两天。” 这恃宠而骄的。 陈承平笑骂一声:“今晚就去!” “好好好好好,”她连声应了,起身回房间,“也给老男人看看你养猪的成果。” “?” “?” 咱家的气氛是真的很松弛啊。 虽说养猪不是一日之功,这15kg是三年长起来的,但冬天厚衣服裹着,脱了才看出来真是成果斐然。 当然,胖是说不上的,只能说丰腴了许多。白腻的肌肤下是合度的脂肪,包裹着相当可观的肌rou,塑造出更加惹人眼目的线条,诱人得简直让人想咬一口。 果然,沈平莛一看她就笑了:“这么滋润,胖了不少。” “会不会说话?”这回宁昭同自觉了,把自己洗干净再来的,长发垂下全是馥郁的沐浴露香气,“家里人都不让减,我也觉得这样线条还挺好看的,你觉得怎么样?” 她里面穿着一件美式复古的掐腰裙子,领口一片白腻晃得他都有点心神不定,胸与臀因为脂肪更饱满了一些,撑出诱人的曲线,更别说她仗着身体好,丝袜都不穿,两条大白腿交叠着,腿根处光阴隐约。 简直让人恨不得马上就抬起来狠狠顶进去。 他打量了片刻,而后站起来,慢慢朝她走过去:“很好看。” 她一听就笑,拎起裙子转了一圈:“我以前都没想到我能走这样的风格,还是、啊。” 他从后面把她紧紧按在墙上,咬住她的耳朵,贪婪地吸入她发肤的香气:“今天这么乖,还知道送上门来了?” 她握住他的手,放到裙边,送出一个挑衅的眼神:“还有更乖的,想不想知道?” 他随着暗示跟着探上去,摸到光裸的三角区,毫无遮挡,花道口甚至湿的已经能拉出丝来。 她竟然没穿内裤就来见他了。 他呼吸一沉,轻轻含住她的肩膀,大手揉着她柔软的屁股,挺身狠狠顶了进去。 她半点不掩饰自己勾引的目的,一声声呻吟又甜又腻,撩得他胸口都要升起一把火来。guntang湿润的甬道,紧到极致的包裹,手底柔腻的触感,越发放荡的轻叫……他没能坚持太久,握着她的腰射出来,没戴套,一片淅淅沥沥。 他慢慢喘匀气:“皮埋针取出来了。” “嗯?”她笑,眼底还有迷乱的光,“对啊,不打算补了。” 他动作微微一顿:“有生育计划。” “说不上吧,但是织羽说我命中有女,”她解释,还轻轻颤抖着的大腿放下,足尖终于落了地,转过身来,“就想着,要生就生吧,岁数大了更受罪。” 命中有女。 他胸口微微一热:“女儿……这辈子?” “上辈子还用说?” “你也想要。” “为什么不想要?那可是女儿哎!”她笑,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你怎么问了那么多句还没到重点。” 重点。 他凝视她片刻,轻轻磨着她的嘴唇:“你要是拒绝,我会很难堪。” “我要是想拒绝,就会在你没戴套的时候一脚把你踹开,”她严肃,又扑哧一声笑出来,问他,“我要真给你生个闺女,你可就得对我负责一辈子了。” 他笑,把脸埋进她肩头:“听起来是件美事。” “那可说不准。” “你和女儿在我身边,我都不大敢想象那个画面。” “那要不是你的女儿怎么办?” “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这几个字他说得很认真,而后又低低道,“不要走了。” 这句退让几乎让他显得有些脆弱,她轻轻推开他,对上他的眼睛。 他带上一点很细微的笑意:“剖心相对……能不能信我一次?” 目光缠在一起,没有一句话,却似乎万语千言都在里面。 不要走了。 留在我身边。 她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印上一个焦急的吻,像是涸辙之鱼渴望一点甘霖。他同样急切地回应着她,一把把她抱起来,紧紧压在了床榻上。 天地倒转,晨宿不分。 她满面潮红,底下紧紧夹着他,坦然的呻吟陷在粘腻的喘息里:“啊、啊好棒、啊……啊、好重、呜、啊……” 毫不避讳的赞辞里有毫不避讳的满足,因他终于在情事上倾注了该有的耐心与温柔,等他终于射出来,她神情迷乱地来寻他的吻:“沈平莛……” “嗯?” “我好喜欢你……” 心口微微一热,他俯脸来迎上她的索吻:“为什么?我干得你很爽?” “可能是吧?”她笑,红唇扬起,眉眼里横生媚态,“管他什么原因,我喜欢你不就成了?” 管他什么原因。 手底下的腰肢还敏感地轻颤着,他再讨了个吻,嘴唇便一路往下。掠过精致的下颌,精巧的锁骨,饱满的胸乳,平坦的小腹……直到一片狼藉的腿间。 他揉了揉那个湿滑的小东西,片刻后,低头含住了它。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差点儿一下子跳起来,却被他按住盆骨逼着她倒回去。精致敏感的器官,一层薄薄的粘膜,他将舌根压上去,尝到一点淡淡的咸味。 亲吻,舔舐,吮吸,她兴奋得用大腿夹住他,整个人都因尖锐的快感颤抖着。他按住她的腿根,鼻尖抵着光洁的小丘,一瞬间闪过些荒谬绝伦的念头,却依然将脸埋在这片湿润的空间里,用唇齿带给她感官的极乐。 “啊、啊不要、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啊、啊要到、啊啊——” 一声惊叫,她抓紧床单泄得一塌糊涂,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他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探上来跟她接吻:“尝尝自己的味道。” 唇舌交缠,肌肤紧贴,她和他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湿润的、情欲的气息,她在那一刻再次那么清楚地体会到生命的鲜活,一时连心都在颤抖。 “沈平莛……” “嗯?” “我会爱你的,”她睁大眼睛,泪水从失焦的瞳孔里流出来,“我会爱上你的。” 他顿了顿,低头,同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那就公平了。” 老男人似乎并没有把她的顾虑太当回事,将茶盏放回茶几上:“简单,这样的会议,央视报道一下也不奇怪。” 宁昭同趴在他膝盖上玩手机,声音听着不太清楚:“我就知道。没其他办法吗?” “有什么顾虑?”沈平莛抚了一下她的长发。 “……不喜欢被政治化。” “你不喜欢被政治化,但德里亚只会忌惮政治化,”他顿了顿,“或者,不去也好。” “这次不去也不能一辈子不去,我还想回去见见导师。老头腿脚不好,想来中国也有心无力。” 她的导师。 沈平莛若有所思,摸了摸她下巴上长出来的一点rou,手感很好:“我最近正在想,能不能让你走到人前来。” “嗯?” “阳光底下,他们才不敢动手。” 她闷笑一声,翻了个身看他:“我用什么身份走到人前,中国高官情妇?” 这丫头说话是真不知道顾忌。 他眼底有隐约的无奈:“加个民主党派,参加参加妇联的工作,我看你也挺喜欢的。” “还真想过啊?” 他轻笑,把她抱起来:“说不定以后能一起开会。” “那就更不行了,我受不了一堆老男人坐上面念八股文,”宁昭同都乐了,“走到人前也不一定要被政治化吧,也可以娱乐化。” 娱乐化。 沈平莛看她片刻:“拍电影。” “不一定,也可以当擦边网红,”她认真,“没有人不爱看擦边视频。” “……宁昭同。” 她大笑着跳下沙发:“我开玩笑的!” 他吸了一口气,盯着她的背影,语调还算沉稳:“下周我在湖北调研。” “好,那下周不来找你了。” “你家在襄阳是吧?” 宁昭同闻言看过来:“你要干嘛?” “你大伯是湖北国土厅的宁和忠,我知道他,你父亲也从政。” “?” “你爷爷健在,太奶奶也还在,是吧,听你说过,”沈平莛站起来,“我去看看他们。” “?” “好了,你快回去吧。” “喂!” 报复心那么强会失去我的! “Damn it,”卢卡斯骂了一句,踹了一脚地上烂醉如泥的队长,问鲍勃,“他就这么睡了一晚上?” 鲍勃耸了一下肩:“我不知道。我两分钟前刚进来。” 卢卡斯看着一地的酒瓶子,掐着腰喃喃:“上帝,我还是坚持队里应该禁酒。” “希望你只是在说气话,卢卡斯,”一个含笑的女声从门口响起,“我们的队长还沉浸在美梦中吗?” “天呐,安娜,”卢卡斯撤开一点,叹气,“比起照顾巴泽尔,我现在更不想看见你。” “哦,你这话实在有点伤人。” 瑞恩从后面跟上来:“有活了吗安娜?” 安娜笑眯眯的:“是巴泽尔期盼已久的那种。” 卢卡斯惊讶:“我们要去中国了?” “当然不,并且希望永远不,”安娜蹲下来,用文件夹拍了拍巴泽尔的脸,“巴泽尔.穆勒队长,快醒过来,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巴泽尔被阳光晃得直眯眼,埋下脸,吐字模模糊糊:“安娜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我一定还在噩梦里。” 队友们发出恶意的哄笑。 安娜挑了一下眉:“哦,或许你想睡醒了再了解你亲爱的中国女孩儿的最新消息?” 亲爱的中国女孩儿…… 巴泽尔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 众人再次哄笑,四散而开。 安娜捂着嘴笑了半天,起身,顺便拉了巴泽尔一把:“我们注意到宁五月会来一趟美国,在普林斯顿参加一个会议。” “……等等等等等等,”巴泽尔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会在五月入境?!” “是的,她的名字写在参会人员名单上,”安娜顿了顿,把问题的核心告诉他,“但你别忘了,德里亚也在美国。” 巴泽尔吸了一口气:“是……德里亚也在美国。” “我想,德里亚和你一样,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安娜翻开文件夹,“你或许得想想怎么保护好你的女孩儿了。” “……安娜。” “请说。” “为什么?”巴泽尔犹豫了一下,“我是说,你、和你身后的那些官员,都在关注宁吗?” 安娜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巴泽尔队长,你是一名美国海军。” “是的,我从未忘记过对祖国的忠诚,就如同对上帝的信仰,”巴泽尔回得虔诚认真,“我明白你们关注她的原因,但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让我一个人去保护她?” “你做不到吗?”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安娜闻言又笑了,饱满的红唇扬起来:“巴泽尔,我很高兴能看到你的审慎,这证明你仍然是个头脑清晰的领导者……你的女孩儿在中国非常知名。” “是的,我知道,”巴泽尔道,“她在中国有一些名气,我看过她的电影,一部很不错的文艺片。” 旁边听着的鲍勃闻言调笑:“没错,我证明,巴泽尔很喜欢那部电影,每次都要使用很多纸巾。” “哦!” “哦别这样兄弟!” 众人哄笑,巴泽尔扔了个酒瓶子过去,鲍勃抄手接过:“嘿boss,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 “上帝,我真的不想听这种男人间的笑话,”安娜无奈地笑,抬手控场,“除了这部电影,宁在中国还因为一场街头斗殴出名。” 瑞恩兴奋:“哦!我最喜欢看女人打架了!” 巴泽尔看着安娜。 安娜摊开手:“怎么样,先生们,要去备战室欣赏一下吗?” 众人对视一眼,卢卡斯先迈了步:“我打赌她一定会扯头发。” “不!宁打起架来肯定也很漂亮!”鲍勃笑,“希望不是她单方面挨揍,否则巴泽尔会毁掉备战室的桌面的。” 众人哄笑,巴泽尔笑骂一声,跟在了安娜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