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H)
呼吸和思绪乱成一团,视野摇曳,她隐约意识到现在的画面的确是太荒唐了:老陈和togal就在隔壁房间,而他正穿着军装,从后面狠狠地干她。 他被夹得都有点受不了,急喘着咬她的耳朵:“放松点同同,太紧了……” 她掐着他的手臂,快感强烈得几乎有点缺氧,连小腿都因羞耻和兴奋战栗着,请求被他顶得在唇齿间碎成一团:“慢、慢点啊、啊、郁郁慢点、啊、啊……” 他低头吻住她汗津津的咽喉:“今天很辛苦?里面都肿了……唔,好紧,乖,别夹我……宝贝,里面好湿……” “不要郁郁、太、太深了……” “不要我吗?” “要你、你退出来、一点,呜、顶得太深了呜……” 哭腔压在求饶里简直是在催情,他也想再温柔些,却根本压不住这样从未有过的炽烈的占有欲。他恍惚想起怀里的女人本就该是属于他的,他们在机场交换过戒指,许下过终身的约,而她的身上至今还烙着他的名字…… 她本该是他的才对。 她就该是他的才对。 在她最里面射出来的快感尖锐到疼痛,他急促地喘着气,手指轻轻扶着她的肩,往后退了一点,而后,一口咬在了她脊背处的纹身上。 郁郁乎文哉。 有点疼,大约是见了血。 她颤了一下,轻轻握住肩上的手,分开五指,扣入他的指间。 他恍然一惊,连忙撤开,把她紧紧搂进怀里:“对不起同同,痛不痛?对不起,我、我……” 她眼泪都还没止住,翻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低声抽噎着:“背上不痛,里面疼死了,让你、不要顶那么深……” 娇娇俏俏的语气,听得他没忍住笑了下,她气得踩了他一脚:“你还笑!”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满心爱怜和满足涌上来,他俯身不住地亲吻她的嘴唇,“对不起同同,我太兴奋了,我有点失控,对不起同同,我错了……” 她有点委屈,吸了下鼻子:“你好粗鲁。” “我太粗鲁了,我认错。” “你衣服好硌人。” “呃、那我写信建议让他们换换料子。” 她扑哧一声,手指从他衬衫下摆探进去,摸到他的胸前。不算太夸张的肌rou,然而分离度极好,质感柔韧而有弹性,一点rou粒轻轻从掌心划过。 他呼吸沉了一点,笑得有点无奈,小声警告她:“这么摸要出事的。” “嗯?”她颔首挑眉,撑着挑衅神色,眼底却还有迷离的光,“还想乱来?” 他吻下来,磨着她柔润饱满的嘴唇:“我都不敢想……” 那么荒唐绝伦的场景,他上身整整齐齐穿着他半生的信仰,下身却光溜溜地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在她湿润紧致的yindao里得到感官的极乐。 那么冲击、放肆、疯狂的景象,他可能连回忆都要挑地方。 她似乎感受到了他语意未尽的地方,却只是笑了笑,仰起头回应一个濡湿的吻:“你顶得我有点痛,但也很爽,我差一点点就要尖叫出来了。” 他一愣,而后耳根一热,也不知道该不该道歉。 她笑得更厉害了,指腹磨着他的嘴唇:“我气都喘不过来了你还顶那么快,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我没有……”声音越来越低,他睫毛都羞得颤了两下,“同同,我、我就是” “不过也很舒服,”她发出一声很轻的笑,垫脚靠近他的耳朵,语调近乎厮磨,“你干得我出了好多水,还射了那么多进来,快夹不住了,想个办法……” 话音一落,她都能听出他心率骤然飙升。还想再撩两句,大腿却突然被抬起来,紧接着刚告别的客人又重重地顶了进来,几乎严丝合缝。 她惊叫一声,不敢置信:“你、啊!” 他呼吸急促,身下一点点极缓地朝里顶,嗓音发哑:“这样堵着?” 她一时都有点想哭,没料想到这个展开:“你、你十八岁啊,这么快就好了……” 他闷笑一声,咬住她的耳垂:“要是十八岁遇见你,我能整夜都是硬的。” 她无力拒绝地承受着他的热烈,他倒也温柔许多,出入两下发觉她腿软站不住,直接把她凌空抱了起来。 她已经没有表达异议的力气了,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柔顺地接受着他的侵入。后来发现这个姿势实在是疼,床又太响,他直接往地上一躺,引导着她慢慢坐下。 这男人体力实在是有点离谱,从下朝上用力都不见半点疲态,她靠在他胸上被顶得直哭,情欲的醴艳染上娇露点点,看上去可怜得要命:“不要了郁郁、呜、呜……郁郁、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乖,忍忍,快了……” 他的确是还清晰记得那些不该记得的东西,能敏锐捕捉到她身体透露的每一个信号,将她送上一个一个的波峰,节奏契合得仿佛先天时他们曾为一体。她都不知道自己短短时间内高潮过多少次,只觉得地都快湿了,腰也快断了,最后等小腿崩得都有点抽筋了,他才哄着“就好了”再次射出来。 她一边抽泣一边咬他的下巴:“混蛋,我明天都、下不了床了!” 他低笑:“不先考虑今晚怎么爬上床吗?” “……” 她努力把自己撑起来,骤然一空的感觉让她有点尴尬地夹了一下腿:“都怪你。” “嗯,都怪我。”他很诚恳地认错。 她横他一眼,异乎寻常的娇,几个小碎步去门口捡起地上皱得像咸菜的浴巾,在身上胡乱裹了两下:“给我打掩护,我要回去了。”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冲过来抱着她的小脸亲了好几下:“怎么就那么可爱!” “别几把可爱了!”她骂了一句,“裤子穿上,赶紧送老子回去!” 他忍着笑:“好。” 处理完罪证,确认外面没人,他打开门,她飞快地赤脚溜回了房间。Arancia跟着酥酥从窝里跳出来,疑惑地喵了一声,酥酥在他门外逡巡片刻,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什么味道,竟然没有进来。 他关上门。 “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 他端起勃艮第杯,看着灯下液体漂亮的光泽,许久,他印上她的唇印,将杯中余酒一饮而尽。 正是醒到风味最好的时候。 的确是……有些不同。 十一点,宁昭同终于推开了门,沙发上犹豫了好久要不要砸门的三个男人一下子全部抬起头,紧接着心头一惊。 陈承平都磕绊了一下:“怎、怎么了,哭什么啊?” 聂郁又心虚又心疼,想问又开不了口,而喻蓝江打量她片刻,问:“你是不是化了那种假哭的妆,怎么红得那么好看?” 她睁大眼睛狠狠瞪他一眼,踢着拖鞋过来一把抱住陈承平,声音闷闷的,听着委屈极了:“痛经,好痛。我经期明明半个月前刚结束的……” 这下真相大白,聂郁忙问:“有止疼药吗?” 她窝到沙发角落,埋在陈承平肩头上:“已经吃了,吃晚了,已经开始疼了。” 陈承平揉了揉她的后脑勺:“那稍微等等,是得一会儿才能起效。” 喻蓝江尴尬地摸了下鼻子,试图补救:“那吃点东西吧?你早上没吃,一会儿怕你胃疼。” 她探手过来捏他的脸:“你去,要杂粮粥。” “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好,这就去,这就去。” 看着他起身,她一脸不敢置信,扯了一下陈承平:“他还敢表达意见。” 陈承平笑:“别跟他一般见识。” 聂郁忍笑:“东君对这一点感受很深。” 喻蓝江在厨房骂道:“老子听得到啊!” 她嘀咕:“小孩儿脾气,一点都不会说话。” 陈承平闻言就打量她片刻,最后还点了下头:“说得也没错,你怎么哭还那么漂亮,是不是有包袱,还是女的都这样?” 她眼底还有水色,但除了鼻尖和眼眶有点发红,眼皮没肿,也不流鼻涕,看着白白净净一点红,招人疼得要命。 她揉了下眼睛:“我眼睛不爱肿。” 陈承平有自己的看法:“还是白,傅东君刚来那会儿哭也这样,现在晒黑了就看不出来了。” 聂郁认同:“你真的白了好多。” “你躺两年不动弹也这么白。” 陈承平看他:“以前不是这个色调啊?” 色调—— 她瞪来一眼。 聂郁轻笑:“毕竟在北非待着,晒出一种很好看的浅小麦色,看着很健康。同同五官很挺拔,肤色深一点也很好看。” 陈承平闻言就猛瞅她,上下打量。 她吸了一下鼻子:“你俩这就叫评头论足,很不礼貌,知道吗?” “确实,”陈承平点头,然后飞快地朝聂郁道,“还是现在好看。我看过你俩那合照,头发推得比老子还短,要搁那时候我肯定看不上她。” “……” 聂郁默默别开脸。 那时候她是我对象,为什么要你看上。 她沉默片刻,一脚把陈承平踹翻,吼道:“滚出去!” 一脚一脚把陈承平踹出阳台,她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气儿都喘不顺了:“妈的,男的会不会说话。” 聂郁毕恭毕敬地推过来一杯热茶。 她瞅他一眼:“不错,就该早点跑了,他们那地儿风水不行。” 聂郁失笑:“同同……那东君呢?东君挺会说话的。” “他本来就挺会说话,属于出淤泥而不染。” “那我呢?” “你?”她看他一眼,“你勉强算歹竹出好笋。” 聂郁实在忍不住了,笑得怀里的酥酥都糊了他一巴掌。 “不许笑!”她小声警告,“手机还我,昨儿忘拿走了。” 他不应声,不动声色地从兜里将手机掏出来,放入她手中。 指尖划过柔软的肌肤,依稀还如昨晚般灼烫。 宁昭同经期坐不住,晚上的牌局就没有继续,同理书也没法儿看。等布洛芬药效过了,疼得她干点什么都不得劲,叹气叹得三个男人都起鸡皮疙瘩。 最后陈承平提议:“明天出门吧,再天天待家里我看你都要抑郁了。” “那么冷的天气出什么门,想冻死我是吧?” “在北京城能冻死,说什么话呢,”陈承平也想好了,“我有个老兄弟开了攀岩馆,才开的,环境挺好,要不要试试去?” “人家过年不休息?” “他老光棍儿,我们上门陪他是给他面子。” “……你怎么那么多兄弟。” “那可真不少,别嫉妒。” 她掐着他的脖子摇了两下。 陈承平直笑,按住她的手:“去不去?是那种会所,能吃饭洗澡打牌待一天的,开一个半小时吧。” “就我俩吗?” 陈承平看向两人:“你俩一起?” 聂郁抱着猫笑着拒绝:“明晚要去吃个饭,兄弟后天结婚。” 喻蓝江自然是没什么事的,虽然攀岩这事儿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太无聊了,于是问她:“那你多叫两个,到时候实在无聊约两桌麻将。” “行,我问问。” 喻蓝江应声,突然又想到什么:“等下,甭一个一个问了,麻烦死,等我拉个群。” “……?” 她人都傻了。 你打算起什么群名称? 连陈承平都有点麻:这小子在人情世故上是不是缺得有点太多了? 小喻人情世故是差了点,但是他手速快啊,这么会儿工夫已经把韩璟陈碧渠韩非薛预泽陈承平都拉进来了。 其他的没拉原因不用说,人缘还没到。 【韩璟:?】 【12s语音-转文字:明儿你们有没有空啊?我们打算去攀岩。人太少了,麻将都凑不齐,就在京郊,这边过去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宁昭同吸了一口气:“我还能补救。” 陈承平点进群。 三秒后,“昭昭也理 邀请 过桥米线、关、生生不息进入群聊”。 喻蓝江愣了一下,然后复制自己的转文字,再发了一遍。 【togal:明儿你们有没有空啊?我们打算去攀岩。人太少了,麻将都凑不齐,就在京郊,这边过去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过玄:各位新年好!】 【关:(照片)】 【关:(视频)】 她点开视频,是过玄老公拍的允允。 “宝宝,跟宁阿姨打个招呼好不好?来,跟爸爸一起说,阿姨过年好!” “宁阿姨过年好——mama,把那个递给允允好嘛?” 她低头笑了笑,跟陈承平解释:“过玄闺女,大名吴培风,小名允允。” “这名儿不女气。” “她先生也算杭州名门,肯定费了心思的。” “那挺好,过老师嫁进去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 她笑了下,没说话。 鲲鹏青云直上,尚需培风,吴家是希望这根独苗能脚踏实地健健康康地长成,别再寻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薛预泽:@关 允允什么时候开学?】 【薛预泽:@生生不息 大卜,女儿。】 【韩璟:什么女儿?】 【林织羽:烦。】 “?”宁昭同看惊了,“织羽都能说得出这种话?” 陈承平在那儿琢磨:“什么女儿?” 【薛预泽:大卜,我就想听一个字。】 【宁昭同:?】 【宁昭同:你们在聊什么】 【宁昭同:@薛预泽 你怎么做到把织羽气成这个样子的,教教我】 【韩璟:攀岩你去吗?】 【宁昭同:去】 【宁昭同:你们剧组还没开工?】 【陈碧渠:明天吗?那我也去】 【韩璟:?】 【韩璟:夫人!那是三月份!】 【韩璟:是不是心里没我!】 【喻蓝江:别狗叫,谁知道你开没开工,要来就来】 【韩璟:那么嚣张?】 【韩璟:明天练练】 【喻蓝江:到时候别怂】 突然一条消息掠过。 “togal 邀请 郁郁乎文 进入群聊” 她心头猛地跳了一下,抬头,正对上聂郁一脸惊讶:“怎么把聂郁也拉进去了。” 喻蓝江头也不抬:“哦,我看过玄什么的也在里面,到时候约着一起玩。” 陈承平朝沙发里一趟,也懒得看了,抱过她的平板开始刷:“你们吵得要死。那怎么不把傅东君两口子拉进来?” “哦,也对,”喻蓝江反应过来,“拉一拉。” “togal 邀请 东风夜放花千树、疏横能致进入群聊” 【傅东君:哇,好热闹啊】 【傅东君:过年好啊诸位!】 【哥晚饭吃了吗?】 【傅东君:吃了吃了,这群什么成分】 【傅东君:我靠,怎么老鬼也在】 【傅东君:@疏横能致 走了走了】 【姜疏横:大家新年好】 【姜疏横:@郁郁乎文 ?】 【薛预泽:@昭昭也理 我教你。】 此话一出,群里一分钟没有人说话。 倒不是薛预泽这话说得怎么样,就是这俩ID一起被艾特出来,怎么看着有点……嗯。 【四时成序:昵称取得不错。】 【四时成序:@昭昭也理 明天来接我。】 聂郁抬起头,有点惊慌:“这、这是哪位?” 她扶住额头叹息:“韩非。” 喻蓝江心大:“你俩昵称咋了?像情侣名?是挺像。没事儿,解释一句就行。” 那可不是像的问题啊…… 陈承平抬头:“啥情侣名?” “……没。” “哦。”陈承平继续埋头刷小视频。 她突然有点想抽根烟。 妈的,跟这俩男的住一个屋檐下偷情都没有应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