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梦中人(np)在线阅读 - 088 你真好摸。(H)

088 你真好摸。(H)

    结果让他抱着根本动不了,她拍了一下:“放手。”

    他迷迷糊糊地放开,等她整个人缩进来了,立马再次凑上来,从背后紧紧搂住她。

    结实的肌rou压下来,他体温还那么高,她都有点呼吸困难:“喘不过气儿了。”

    “你怎么那么麻烦,”他抱怨,撤开一点点,手从她肩头放到腰间,“再不睡就别睡了。”

    “……”

    威胁我是吧?

    她想骂回去,到底还是有点怂,默默别开脸,调整呼吸。

    三分钟后,宁昭同忍无可忍,按住那只往上乱探的手:“再摸揍人了啊!”

    喻蓝江闷笑一声,把下巴卡进她肩头:“不是,我俩出来开房什么也不做就算了,摸一摸也不让?”

    guntang的呼吸灼过耳畔,她猛地挣了一下,人正在床边,好险没滚下去。他连忙搂着腰把人抱回来,觉得自己都要伤心了:“反应那么大?我开玩笑的。”

    “不是……”她揉了揉通红的耳朵,低声骂道,“不准对着我耳朵说话。”

    他恍然,坏心思却更压不住了,手环住她绕上来,拇指指腹磨着她柔韧的红唇,嘴唇碰了碰她的耳垂:“那我总得亲一个,你选吧。”

    她耳根都被温热的气息吹红了,想别开脸却退无可退,而更要命的是男人充满侵略意味的味道,铺天盖地笼罩下来……腰都有点发软。

    “嗯?”

    “闭嘴!”她又羞又恼地掐了一把他的手腕,整个人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捧着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上来。

    他都被她的主动惊了一下,但片刻后就找回了节奏,迎上她的唇舌,甚至渐渐的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柔软的触感,甜蜜的滋味,他缠绵着不肯离去,直到呼吸尽头,稍稍抬起脸,看着眼下一张红润带汗的小脸。

    她细细喘着,满头青丝撒在枕头上,像绽开的夏花。

    “我真喜欢你,”他小声说,“一有空就在想你。”

    她抬手,手指轻轻在这张俊逸的脸上勾勒着,神态柔软认真:“嗯。”

    那是她能感受到的赤心。

    他意识到这一刻她全部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莫名有些激动,忍不住再吻了她一下:“我没骗你,我一做梦就是你从那塔上跳下来,最近才好点儿了。”

    她微微一怔:“你……”

    “对白天没什么影响,睡眠也还成,就懒得去让他们问东问西,”他收紧双手,俯脸蹭了蹭她的脸侧,“没事儿,现在踏实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做那个梦了。”

    她是有点不放心:“小喻,我”

    “不聊这个了行不行?”他看起来是真的挺反感这个话题,开口打断她,语气倒还算温和,“还有,能不能别叫我小喻,听起来好生分。”

    她凝视他片刻,突然想起什么,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的鼻子:“那我能不能叫你的蒙名?to-togala?”

    他纠正:“togal。”

    “tugal?”

    “差不多,也行。”

    她念了两遍,又笑:“那蓝海叫什么?”

    怎么又提到蠢弟弟了,他略有不满:“庆格尔泰。”

    “这个听起来比较常见哎。”

    “蒙语里‘欢乐’的意思,看出来了吧,我爹妈都喜欢他。”

    牛犊和欢乐,嗯——好像是有点儿。

    她立马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没事儿,以后我疼你。”

    竟然能等到她说这种话的一天。

    他忍不住笑,压住她再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她气息肯定比不上他,等他撤开时已经因为缺氧迷迷糊糊的了,于是当他翻身说睡觉的时候,一句话没过脑子就出来了:“你要睡觉?”

    “?”

    察觉到这句话底下不同寻常的意思,他一下子坐起来了,目光有点亮:“不睡也行!”

    虽然条件有限,但边缘一下也聊胜于无。

    夜色里一双泛光的眼睛真跟狼崽子似的,她失笑,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是我在求你吗?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

    他没耐心听完下面的话了,握着她的手指直接扑上去:“来!”

    不知道是激素水平波动还是什么原因,总之她今晚的确敏感得有点过分,内裤被脱下来的时候湿得都能拉出丝来了。他轻轻摩擦着早就挺立起来的莓果,看着身下裸露的雪白身躯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心里一时满得厉害。

    “啊、togal……”低吟压在喉底,她探手想来抱他,却被他死死压着肩臂,几不能移动分毫,“抱我、唔……”

    他将轻柔的吻落下,从额间到嘴唇,再一路蜿蜒往下。胸乳,肚脐,掠过双腿之间最神秘的地方,最后到达脚尖。

    他捧着那双漂亮的脚,轻轻吻了吻她的脚背,低声道:“我好早之前就想这么亲你。”

    不是吻她的嘴唇,而是从头吻到脚,在雪白无暇的身躯上烙下一个个的印记,看她在情欲里颤抖,如同春花在风里抖落露水。

    好早就想了,在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

    她喘得厉害,眼里隐约带泪,努力将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光裸的前胸紧紧地贴在他胸膛上:“我想要你、togal……我想要你……”

    她对自己竟然有如此坦然的欲望,他心尖都微微发酥,低头吻她:“我也想要你。”

    话音落,他覆上去压住她,手从她腿间探上去,摸到湿得不成样子的入口,甚至正有guntang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涌出来。他沾着湿滑的液体,揉了揉上面敏感至极的器官,满意地听到她轻叫一声,而后将手指抵在花道口,缓缓地顶了进去。

    她腰间一紧,整个人都轻轻拱了一下,腿则打得更开,方便他更好地出入。他感受着甬道柔媚紧致的包裹,吻了吻她的耳畔:“像不像那天?”

    “嗯、嗯?”

    “缅甸的民宿里,我压着你,也是这样,用手指干你。”

    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她被磨得整个脊椎都酥了,红着脸叫得近乎甜腻:“啊、啊……”

    “应该很喜欢吧?”他低笑一声,“反正那天你肯定很兴奋,绞着我不放,手指都能夹这么紧。”

    “别、别说了呜、呜啊、啊……”

    “为什么不说?不承认被我用手干得很爽?”

    一句话激得她下腹一紧,整个人轻叫一声,猛地颤了一下,搂紧了他的肩头。一大团粘腻濡湿的液体涌出来,淋得他都愣了一下:“你——”

    她度过那阵余韵里的眩晕,捂着脸倒回枕头上,也不要脸了:“别看了,没见过早泄的啊?”

    三秒后,他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大怒,给他当胸一脚,都没留力的那种:“笑什么笑!”

    他接得轻描淡写,甚至好整以暇地磨了磨她的足跟,一点微微的红色:“笑了你要怎么?”

    他手上沾着她的体液,脚背上一点温热的湿润在黑暗里竟然隐约反光,她反应过来,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放手……”

    他倒是依言放了手,却欺上来亲了亲她的面颊:“还没回我呢,笑了怎么样?”

    她摸了摸guntang的面颊,看着手底下夜色勾勒出的一条裸露的胸膛线条,而自己的指尖就落在那挺立起来的一点上。

    “笑了……”她忍不住喉间咽了咽,跪坐起来,握住他的肩用力把他推到身下,“那就听我的。”

    他有点好笑,倒也享受她难得的主动,由着她含住自己胸前的rou粒,吮吸出阵阵微妙的酥麻。她就像个玩闹的稚子,不成章法地探索着他的身体,流畅挺拔的肩线、紧实饱满的肌rou、腰际、盆骨的轻微突起……还有那些粗粝的疤痕,指尖拂过,留下细碎的痒意,几乎令他心旌动摇。

    “痒、哎别这么摸……”他按住她捣乱的手,警告道,“再摸要出事儿啊。”

    “不许有意见,说了听我的,”她扬起下巴,又轻笑一声,探上来咬他的耳朵,“你真好摸。”

    他的耳朵应该没有那么敏感,可让她的呼吸这么烫着,也有些莫名的难耐意味,甚至嗓子都灼得发哑:“哪里好摸?”

    “嗯?”

    他低笑:“不是还没摸完吗?”

    “嗯……”她在他耳垂上轻咬一下,“那我摸完再评论。”

    说是摸,她却很放肆地直接扒了他的裤子,他那根早就兴奋得不行的东西暴露在夜色里,竟然真的见不到什么弧度。她将手掌环上去,差点儿手指都没能扣上,想到什么,不由沉默了一会儿。

    她真用过这玩意儿?

    都握着他了却不动,他有点不上不下的难受:“干嘛不动,不会?”

    “不是……”她脸上微微发烫,缓缓地开始taonong,“就觉得,你夏天应该挺难过的。”

    这有点反应根本藏不住啊。

    他听懂了,闷闷地笑了一下:“睁眼全是大老爷们儿,还成天累死累活的,哪儿来的功夫有反应。”

    这话的科学性存疑,但她没有质疑出来,慢慢趴在他胸前,手也开始出工不出力。他倒也不难为她,握着她的手掌自给自足,但柔腻的掌心快速摩擦着坚硬的柱身,她都觉得磨得有点疼:“哎、等等,疼。”

    他停了动作,偏头看她:“什么疼?”

    她抬起手掌给他看掌心的痕迹,有点委屈:“都磨红了。”

    “……”

    他想据理力争自己不至于皮糙rou厚到这个地步,但她掌心确实一片磨出的红痕,忍不住盯着天花板:“那怎么办?借我点儿水?”

    “?”

    她睁大眼睛瞪着他,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看我干啥,男的就那么干,没辙,”他吻了吻她的手背,“不让我摸你自己来也行,你摸自己总没有心理压力吧?”

    “……”

    她默默地撑起来,抬腿跨跪,膝盖夹着他的盆骨:“要不要?”

    “啊、啊?”

    他傻了。

    她忍着羞赧,探身吻了吻他的鼻尖:“要不要进来?”

    确认她话里的意思,他一下子心率飙升,连气息都不稳了:“不是、我、这,我没套。”

    “除了这个顾虑还有其他的吗?”她问,看见他神情里的茫然,忍不住轻笑一声,“我做了皮埋,不会怀、啊!”

    她几乎以为自己被猛兽撞了一下,接着整个世界天昏地暗,一具健壮的躯体重重压上来,尺寸惊人的东西一下子从入口处顶进,瞬间就接管了她所有感官。

    “啊、好重……啊、啊别、啊……”

    他抱住她的大腿压到她的肩上,一下子顶到了最里面,磨着她的嘴唇,呼吸又沉又促:“不早说?成心的吧?”

    “你、你又没、啊啊、啊你没问啊、啊……”

    最深处的软rou被他毫不留情地顶弄着,酸麻得她腿根都在颤抖,身体的下意识还在努力想把腿合上,可用尽了力气也只是徒劳:“啊、啊轻、轻点太、太重了啊、啊啊、啊……”

    “不行,我太生气了,这是惩罚,”他咬着她的耳朵,逼着她承受双重的极致刺激,“你都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毫不留情的撞击重得如同侵犯,她整个人都被顶酥了,视线和脑子都是混乱的,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肩头紧实的肌理中。guntang粘腻的摩擦处,汗意淋漓的胸腹,呼吸交缠的唇齿,快压不住的惊叫,酸软颤抖的腿根……

    身体在剧烈的快感里茫然失措,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沉浮,意识高高地悬空,只有他呼吸不稳的调笑越来越清晰。

    “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我这么cao你?”

    “不说话?爽得说不出来了?你好会叫,怎么叫得这么好听,是不是就为了勾引我cao你一晚上?”

    “啊、夹得好紧……很喜欢?也是,两根手指都馋成这样,怪不得夹着我不肯放。”

    “可是脚心应该是踩着地的,你怎么一直朝着天花板?”

    ……

    “轻、啊啊轻一点、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要顶坏了……啊、啊不要、啊……”

    他根本没给她回应的余地,听见她忍不住哭叫出声,甚至兴奋得顶得更快了。甬道松开又绞紧绞紧又被插得松开,交接处被捣出细腻的白沫,她哭喊着“不要顶了”再次攀上高潮,他也终于到达顶峰,按着她的腰,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估计素得长了,射得有点久,等他把半软的东西拔出来,她眼神迷离地瘫在枕头上,几乎掀不开眼皮。

    他摸了摸她的脉搏,感受到慢慢平缓下来的节奏,放下心,低头吻了吻她咬得嫣红的嘴唇:“趴下了?不行啊,以后得多练练。”

    她有气无力地伸出一个中指。

    他怀疑:“这是邀请我?”

    “……”她连忙把手指按下,不太有杀伤力地骂了一句,“混账东西……”

    他轻笑一声,翻到一边去抱住她:“怎么骂人只会这一句。”

    “混蛋,”她都委屈了,推他一下,果然没推动,“我要被你弄死了。”

    “对不起,没忍住,”他诚恳道歉,又笑,吻了吻她还带着泪的睫毛,“疼不疼?”

    她摇头,把脸贴在他胸上:“你不能那么用力,黄体破裂我会被送去急救的。”

    “啥、啥破裂?”他真没听过这个词。

    她直接摸过手机拍到他脸上,困倦地蹭了蹭他的肩头:“自己查,看完抱我去洗澡。”

    “不是,你就这么当老师啊?能不能直接跟我说,我看字儿脑袋疼。”

    她抬头瞪他:“谁是你老师?”

    “……也是,”他想了想,拿过她的手指解了锁,“那我看看,我好好学习。”

    谁乐意当她学生,老子缺老师吗?

    缺对象还差不多。

    嗯,现在不缺了。

    一进门,酥酥和arancia受了好大委屈似的喵喵喵扑上来,宁昭同一手搂一个,一闻,明白了,因为昨晚洗澡了。

    “喵!”酥酥爬到她肩膀上去,“喵!”

    他们好坏!

    arancia不甘示弱,蹲到她另外一边肩膀上:“喵!”

    迫害猫猫!

    喻蓝江在后面关上门,看着她一肩一只,有点好笑:“跟石狮子似的。”

    宁昭同神情扭曲,把俩姐弟扒拉下来:“沉死了!”

    酥酥委屈地坐在她脚上:“喵!”

    arancia甩着尾巴跳上沙发,窝进了韩非怀里。

    宁昭同把酥酥抱起来,换鞋进来,颔首向韩非示意:“早饭吃了吗?”

    “吃过了,”韩非看来,目光明净,“昨夜休息得可好?”

    喻蓝江闻言,略有心虚地溜到书房去,宁昭同瞥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什么,愣了一下:“等等!你拐杖呢!”

    喻蓝江脚步飞快地回了房间,听着还锁了门。

    “……”

    宁昭同咬牙切齿。

    可恶,驴我是吧?

    韩非收回目光:“他……”

    “没事,”她吸了一口气,“昨晚睡得还行。玠光呢?”

    韩非示意了一下她的房间:“洗完碗回去继续睡了。”

    宁昭同懂了,把酥酥放下,推门进去,关门的时候还顺便锁了一下。

    韩非揉了揉酥酥的耳朵,没说话。

    韩璟没睡着,但也没动,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睫毛缓慢地来回。被子不盖,T恤快卷到胸了也不拉一下,宁昭同叹了口气脱鞋上床,往他腰上摸了两把,柔韧紧实的手感:“你做的饭?”

    他侧身,把额头轻轻贴在她的膝盖上:“是。”

    她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回事儿,你做的饭还你洗碗,怎么就这么惯着韩非,暗恋他?”

    他闷闷地笑了一声:“猫也是臣洗的。”

    “好好好,玠光将军辛苦了,”她用了点力把他拽起来,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那寡人该怎么赏一赏?”

    赏。

    他凝视她片刻,察觉到鼻尖微微发酸,连忙埋下头:“臣不敢。”

    “怎么连不敢都说起来了……”她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聊一聊,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怕压不住脾气,对你太蛮横了。”

    韩璟这下是真压不住泪意了,捏住鼻子:“阿绮……是臣罪该万死。”

    他怎么就能这么傲慢,忽视她半生以来对着他所有的挣扎与妥协,甚至还因为任性,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她放温了声线,摸了摸他的脸:“我要你万死做什么?我很想你,想见你,想了很久。”

    “我——”

    他喉间一哽。

    一试想她弥留之刻的心情,他就恨不得能再来一次万刀加身的刑罚,也好过日日夜夜喘不过气的锥心之痛。

    “阿璟,我没有怨过你,”她唤出了一个独属至亲的称呼,把他轻轻抱进怀里,“我理解你的选择,也并不觉得那是错的,只是痛及己身,难免会有些任性的脾气……罢了,人说盖棺定论,如今棺已经盖上了,往事也不用提那么多了。”

    他觉得有些窒息,似乎是觉得她去后那十余年的遗憾不应该这样落幕,却找不到一个理由再次谈起。许久,他压抑着汹涌的心绪,低声道:“你应当怨我。”

    她理所应当该怨恨他,是他背弃诺言一心要与北地同死,留给她无尽绝望;也是他心结尽去后要毅然北上,满心要成全自己的功业与情怀……那时候觅觅才不到两岁。

    “嗯,我该怨你,”她也低声回,将他的脸按在胸膛上,“所以你此世新生,要努力活得漂亮些,让我看着就无限欣喜。”

    活得漂亮……

    他抬起脸,有点忐忑又有点茫然:“要如何活得漂亮?”

    她轻轻一笑:“像潜月一样,找一个喜欢的领域,在里面发光发热吧。”

    “……喜欢的领域?”

    “嗯,一个想起来连起床都会很有动力的领域,”她亲亲他的脸,“不用急,慢慢找,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