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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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虚不会放过这个难得能对他的老师造成沉重打击的机会,因而他不仅没能成功杀掉对方,反而…… 「走吧,胧。胧?」 「……是。」 ——意料之内。 那个人会全心全意去保护在她眼中最重要的学生,不论要为此付出什么,不论要为此承受什么。而这个最重要的学生之中,不再有自己的位置。 哪怕回到这片奈落,不管过去多久她都还满心眷恋着那些曾经霸占她八年并且还妄图再次抢走她的无知之徒,哪怕自己站在她身边,足足三年,她仍从未看向过自己一眼。 幸而,当自己展露伤势时,她的视线还会为自己稍作停留;以至于当自己将另一段隐藏的八年时光展现在她眼前时,终于能逼到她不得不选择了自己。 ——至少她选择了自己。 ——如此,他便认为自己满足了。 满足于能将那只曾由自己亲手放飞离开自己远去的飞鸟囚禁在触手可及的牢笼中,让这只同样也是被自己亲手折断羽翼的飞鸟不再具有翱翔天际、去往他人身边的能力。 这意味着自己的神明日后将会沦落到被怎样残酷对待,从做出决定的最初胧就有所预料,但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觉悟,只要能…… * 那一晚,他的老师所遭受的第二轮折磨持续了很久,久到不见尽头,又或许是太过于煎熬让他感官上认为很久。 期间,胧全身僵硬地静坐着,身前不再隔着那堵少年时无法打破的冰冷墙壁,却仍然和那时的自己一样,束手坐视着这场暴行在自己眼前上演,别无他法。 ——老师,我…… “……我……呜呜……不行了……” 每一次松阳边发出极可怜的哭声边浑身抽搐着高潮的时候,虚都会刻意把她从自己腿上抱起来提高一点,胯下“啵”地一声整根退出去,手把在腿弯牢牢架住她努力蹬动想挣脱的两条腿掰开到拉直,让那个处于高潮反应中正在剧烈地一张一合收缩着内里湿红的娇嫩xuerou、并往外一股股喷出透明水流的rou红色xue口,直接对准正前方将大股潮涌浇到地上。 “别、不要……!放手……!不……” 待松阳被迫以如此难堪的姿态高潮完,难受得泪水滴滴答答直往下落,虚连缓口气的空隙都不给她,更不理会她抗拒挣扎的表现,又“啪”地一下重重插回去继续发狠地干,干到松阳全身都在神经性地一阵一阵痉挛,充耳不闻她已经承受不住了都开始呜咽着求饶。 “停下……求求你……停下来……身体已经、不行啊……!” 接连几次直到把胧低头面向的那块榻榻米都淋到泡湿一大滩深色的水洼,虚便满怀恶意地抵着那个让自己一遍又一遍干到彻底无法合拢的红肿xue口,戏弄起被他抱在身上的松阳来。 “看到了吗?你这副大张着腿露着底下的xiaoxue爽得直往外头喷水的糟糕模样,全都被你这个好学生近距离看得一清二楚了呢,从你这口饥渴的浪xue里喷出来的每一股yin水,可是全都一滴不落地喷到他身上了哦。” “……不要……!求求你……别这样……放开我……” 双手被捆绑着吊高,又被虚从身后强行架开双腿提高下半身到悬空的姿势让松阳基本没法动弹,全程只能徒劳地踢动着唯一尚能活动的两条雪白而笔直的小腿,根本逃脱不出虚的禁锢。 无论她如何苦苦哀求,就算哭到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也不可能打动这只残忍无情的恶鬼,只会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由身到心的凌虐。 “求我?求我什么?求我再继续把你干到高潮吗?既然你如此要求,就满足你吧。” “不行、不……真的会坏掉……!求你……放过我……我不想高潮了、不要!别插进来……!呜啊……” “为何总是要摆出一副被强迫的可怜样子?你明明由心底渴求着被男人填满的快感不是吗?否则为何当年我一走,你就捡回来胧这个人类的小鬼,特意把他养大到能够满足你的年纪才带着他逃跑。” “不是的……我……” “丢下他以后,又不甘寂寞地捡来其他人类的小鬼们养在身边,日后还去向他们寻求rou体上的慰藉。” “……我没有……呜呜、不是这样……” “嘴上说着要当什么教书育人的师长,结果就光会用这具整日欲求不满的yin荡身体引诱自己的学生们,害得这些可怜的孩子们一个个都痴迷于你,心甘情愿为你受苦受难,你呢,却一次又一次对他们弃之不顾,你这个老师当得可真差劲呢。” “……呜呜……别说了……求你……别——啊!停、停下……不可以……呜、太深……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不能再做……受不了了、啊、啊啊……” “你看,这不就很快又高潮了吗?行了,今晚就安心享受到我尽兴为止吧。” “不……!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了……放过我……” 哭到最后,松阳已经连嗓子都哑得发不出声,再一会儿呼吸的音量都弱到听不见,胧担忧地抬眼,望见她布满泪痕的脸垂向一边整个人毫无反应地瘫软在虚身前,湿润的嘴唇苍白得不见血色,分明是被对方干到彻底昏迷过去。 那具饱受蹂躏的美好身躯却还在被迫承受过度的摧残,被虚毫不怜惜地顶得她整个湿软的身子一耸一耸的。眼看那双被吊了一晚上的白嫩手腕因自我修复的体质遭受着反反复复愈合又磨伤红肿,胧实在忍不下去想开口,虚血红的眼眸就睨了过来。 “想说什么?让我放过她?” 全身上下都绷紧了,胧艰难地动唇:“请虚大人看在,她是您的双生……” 虚冷冷打断了他:“我还没问你,谁允许你找她讨血的?” 闻言胧一僵,立刻俯首下去:“请虚大人责罚。” “哼。”虚嗤笑一声,语气满是嘲讽,“人类的贪欲,千年来始终令我叹为观止,这次就算了,但你最好不要让自己仅剩的那点用处也消磨干净。” “……是。” ——心知肚明。 这只视人类为蝼蚁的恶鬼,能容许如他这般对神明心存欲念的卑微蝼蚁活下去,不追究他的擅自行为,甚至今晚还破天荒准许他将那份渎神的欲念付之于行动,只因自己这副历经改造后异于常人的躯体还有利用价值。 而自己则是以无条件听命于这只恶鬼换来了能留在神明身边侍奉她的资格,理所当然除了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行了,去收拾吧。” 终于熬到这一切结束。 “……是,虚大人。” 一如既往,虚折腾完了就把松阳扔在屋子里扬长而去;松阳一如既往眼眸紧阖衣衫凌乱地侧躺在榻榻米上,蜷着满身狼藉的疲软身子陷入昏睡。 而遵照虚的指令,他又一次留在满屋子yin靡的气味中,去为自己受尽折辱身心俱疲的师长将身体清理干净。 就像多年前的那一晚。 他还是无法阻止那只恶鬼将他的老师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肆意妄为,但他可以亲手把对方在她身上制造的污秽痕迹一点点洗去、让那具身段玲珑的完美rou体每一寸柔腻的肌肤都恢复洁白无瑕,再亲手为她穿戴上干净整洁的衣物,让她躺进一床柔软舒适的新被褥安然入睡——做自己为她力所能及的那些事。 但是…… 正要伸手去把松阳从地上抱起来时,胧愣住了。 一室寂静中,轻轻啜泣的声响显得尤其清晰,一声一声重重敲击在本该空无一物的胸口。 他僵在那里,看着自己本该触手可及的那个人像是在拒绝什么一般抱住肩膀将脸埋进铺在地上的长发,慢慢把近乎赤裸的身躯蜷得更紧。 随着裸露在衣领外的白皙肩头一阵阵颤抖起来,她整个身子都跟着瑟瑟发抖,月色下雪白至透明的手腕还残留着触目惊心的暗红淤痕未完全褪去,缩成一团的脆弱姿态映在洒进屋子里的月光中,和眼前这片朦胧到无法握住的月色一样一触即碎。 挡住面容的浅色发丝间时而漏出的几声细细的哭泣,细如牵连成网的丝弦,在布满空洞的心脏上缠紧,紧到化作利刃割裂进去,到胸腔中的那颗曾因她而重获新生的血rou脏器切碎到四分五裂,恍然意识到悔恨的滋味。 ——就算这样也没关系吗? ——就算要一直看着这个人继续忍受更多这样的伤害和痛苦,无动于衷地放任下去也没关系吗? ——就算……就算会因此被她厌弃,就算她再也不会露出那个明亮如朝阳的美好笑颜,也没关系吗? ……不知道。 那时的他只知道,在自己甘愿成为恶鬼的爪牙、亲手为那截细白的脚腕扣上束缚她将她拖下深渊的镣铐时,就没有资格再去保护这个人了。 再后来…… * 数月后,名为高杉晋助的男人再一次出现。 或许是借上次成功潜入本丸的机会在总部埋下了眼线,对方十分精准地挑中虚刚离开地球的时间点再次来袭。 这回虽没法再拖上春雨一整个师团作陪,但他又不知从何处纠集起一支由数百名战斗种族辰罗组成的天人雇佣兵做掩护,趁外部防线被大肆扰乱时只身潜入通往本丸的地下密道,被早有准备的胧带二番队围堵在上来的路口。 经过上次和松阳的短暂相聚,高杉显然已经从松阳的选择中猜到些什么,又或者是从某个叛逃的小乌鸦口中得知了什么,在胧以奈落首领的装束行至他面前时,仅有的那只右眼投来的眼神除了一成不变的厌恶、仇视,还带着一种胧并不陌生的鄙夷。 ——那是在他与赋予自己新生与存活于世的意义的神明相遇之前,作为既可以被随意买卖、也可以被随便打骂的奴仆时最常见到的眼神。 被奈落众包围,让数把足以压断脊骨的沉重禅杖压制在地动弹不得的紫发男人以这个眼神冷笑着说:“懦夫。” ……其实相比那个叫坂田银时的男人,这三年间,胧听到松阳对被她送出奈落的小狱卒主动提起高杉晋助这个名字的次数并不多,一般是那孩子问起,她才会稍微多说几句。 (晋助吗?嗯,是个好孩子喔,不过这孩子第一次来私塾时真是吓了我一跳呢,突然就带一把竹刀上门来气势汹汹地指着我说‘吉田松阳,我要挑战你!’,我都还没说什么,倒是银时气呼呼地冲上去就往人家脑壳上来一下把他敲晕了,对吧?他们俩很好笑吧?) (啊,那孩子和银时不一样,他有家人,是士族出身来着,但是他的家人……唔,总之人类之中也有不少会伤害至亲的存在呢。没事啦,骸不用担心我,我没有不开心。) (不过,晋助可一点都没有那种傲气凌人的少爷架子喔,他真的又乖,又听话,又贴心,就是平常会有点恪守礼节过头呢,为人处世多少有点一根筋,一旦犯起倔来会让人有点头疼啦,这可算不上什么缺点,那孩子绝对是一名出色的小武士喔。嗯,我也很喜欢那孩子的,和喜欢银时一样喜欢喔。) 原来如此。生来活在阳光下、位居人上、不曾泥足深陷,更不曾被践踏如尘埃。 因此方可我行我素不顾一切不计后果,光明正大地贯彻自己心中的守护之道,又能无知无畏地向世间宣泄失败后的满腔愤怒和不甘。 “那又如何呢?”对着这个眼神,胧听见自己的嗓音冷静得可怕。 “老师最后还是选择了我,不是你们,更不可能是你,老师抛下你回来,是因为老师愿意回到我身边,愿意为了我留在奈落,她根本不需要你一厢情愿去带她离开,由始至终不过是你自作多情,还不明白吗?” 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说,对方面色越来越狰狞,在被激怒的紫发男人发出凶兽般的骇人怒吼并快要挣脱禁锢时,他袖子里的数发淬剧毒的千本已尽数扎中对方的要害。 把中毒昏迷的紫发男人扔出奈落总部的地界后,胧若无其事地回到首领屋敷,只知道他此行是出任务的松阳一无所知地迎接了他。 “……胧受伤了吗?”她大概注意到了自己僧衣上属于那个男人的血,“袖口那里有……”但胧知道她并不会过问这次任务的具体内容。 那双注视着他的淡绿眼眸中,眼下满满只装着对他一个人的担忧,映出的身影也只有他一个人。 那一晚过后,他的老师不仅没有如他所恐惧的那般厌弃他,甚至丝毫没有要责怪自己对她犯下的那桩明明不可饶恕的重罪的意图。 甚至于在自己第二天羞愧于面对她而再次试图回避她时,主动来到他面前,在他颤抖着音调语无伦次地要跪下道歉时,用那双柔软温热的白皙手臂拥抱了自己,温柔地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论做什么都没有错。 ——现在,他的老师就在这里。 近在咫尺,在自己眼前,在自己身边,在自己一伸手就能触碰到、抚摸到、感受到的地方,身旁不再有其他碍眼的存在。 如自己所言,她确实选择了自己,胧由心底感到满足和安心。 ——他不会再给他们抢走她的机会。 “我没有受伤,这不是我的血,老师。”胧温声回应她,对方轻轻颔首,当然不会再问这是谁的血,落在他耳畔的嗓音又轻又软:“嗯,胧没事就好。” 那个在矮桌后捧着书卷、一身纤尘不染的素色和服、一头柔顺如瀑的浅色长发披散、眉眼弯弯微微笑着的长发师长的模样,和遥远的记忆中近乎如出一辙。 那一刻,内心之中骤然涌上莫大的幸福感,好像这片冗长而无尽的永夜,都在一瞬间被这个明亮而温暖的素雅身影点亮,恍然间竟有种回到过往之时的错觉。 “老师。” 怀着这种幸福的错觉,他照常走向对方,“有什么需要我……” ——但是,当走到他的老师身边后,胧便清晰地听见了从松阳身下传来的嗡嗡震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