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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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地下暗室的机关伴随着咔嚓声响开启放下梯绳,松阳照例下来替养伤中的紫发学生换药。 对方身上零零散散大大小小的外伤都愈合之后,只有腹侧还剩一处刀伤需要绷带包扎,估计再过几日就可以把人送出奈落总部。 地点她也已经计划好,就在另一座山头的一间废弃破屋里,人送到那里她就回去,说起来那还是她曾经为了逃离总部物色的落脚点之一。 ……再过几日就要分开了呢。 以后,就再也无法相见了吧。 指尖眷恋地抚过长大成人的紫发学生已有分明棱角的侧脸轮廓,松阳无声地叹口气,转身去慢慢弯下腰收拾换下来堆在一边的绷带。 收拾时,她因动作牵动到下体的不适而略微蹙了下眉。 一直夹着这个情趣玩具做起事来真的很别扭,虚那个混蛋又根本没有罢手的意思,果然她还是找个机会自己弄出来比较好。 体内的震动频率从刚才开始隐约有加强的趋势,松阳一时也没留意,提起医药箱正准备起身,猝不及防一阵突然拔高的震动带动着椭圆状的硬物沿湿滑的内壁往深处顶进一截,顶端抵上xue心激烈地震颤起来。 “——唔!” 后腰一麻,松阳直接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医药箱脱手滚落到墙根“哐”的一声轻响。她慌忙去查看身后躺着的人,确认无异状后才稍稍松口气。 绷紧的神经稍一松懈就被下体涌上来的强烈快感冲击着,松阳只能咬牙忍耐着体内一阵阵翻涌的酥麻引起的过大刺激。 因为震动过于强烈的关系,腹部的嗡鸣声响也异常清晰,她不得不捂住肚子夹紧双腿试图掩藏声音。这样的姿势自然也会夹紧顶进最深处震动的玩具,很快一阵比一阵汹涌的快感在xue心炸裂。 “——!” 高潮的时候她为了不发出太多动静,努力抱紧身体蜷成一团,越发被攀上顶峰的快感刺激到全身止不住地发颤,生理性的泪水和汗水淌了一脸。 从下身一股股喷涌出的潮水全都浇在光裸的腿缝之间,又一股股顺着大腿内侧肌肤湿淋淋地往下流,不可避免把臀部下方的和服布料都打湿了一大片。 这场高潮持续了一小会儿,期间松阳几乎咬破下唇才勉强压住喉咙里的喘息声,偶尔漏出的几声也被她及时用手掌捂了回去。 太过于集中注意力在如何避免发出声响上,她无瑕关注其他,自然也就没能察觉身后的异动。 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里,那床铺盖整齐的布団被掀开一条缝,一只手正在一寸一寸将被褥往下推至床尾。 本该熟睡不醒的紫发男人此刻已经无声无息地坐起身,刚解下绷带还没适应黑暗的碧绿独眸四处转动正在寻找着什么。 似乎确定了方向,他将气息隐藏进周遭的黑暗里,俯身一点点往前挪动,悄无声息地靠近散发出气味的位置。 骨节分明的指节在粗糙的地面摸索着,指尖无声地滑过榻榻米交错的缝隙,一直到触碰到柔软的布料触感才停住。 ——找到了。 松阳才刚刚从高潮后的眩晕中缓过劲来,身体的战斗本能陡然接受到危险警告想要拖着她往一边翻滚,却不料一动弹牵扯到体内还在震动的玩具,腿一软便错失躲闪机会。 潜伏于黑暗中的紫发男人如同伺机捕食的凶兽,一捕捉到猎物微动的身影轮廓就翻身上来将对方整个人按死在地板上。 失去一只眼睛的视距范围并未影响他惊人的判断力和行动力,这是只有经历过无数次厮杀才能形成的战斗直觉。 对自己的学生松阳压根没有防备,发软的双臂瞬间就被对方反扭到背后压下去,手腕关节被拿捏在绷紧的五指间咔嚓作响,脸陷进地板动弹不得。 高杉半骑在她腿上边把人牢牢压制在自己身下,边侧耳聆听四周声响,确认没有其他动静后,一只手飞快地在对方周身上下搜索,大脑飞速运转整理目前的信息。 因为逃跑失败被抓,关进乌鸦的地牢。 醒来发现身处暗室,似乎被人搭救,有人给自己疗伤喂药擦身,是面前这个女人。 身份?不明,地点?有机关的密封空间,其余不明,目的?不明。 “嗯?一位好心的乌鸦小姐?” 在头顶响起的低沉声线带着貌似温和的笑意,高杉一举一动却是截然相反的狠厉,生生按到松阳骨骼都开始发痛。 稍一挣动就感觉两条手臂都快被扭断,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敏感身体因男人粗粝的手掌略显粗暴的触摸而不断发抖。 “说说看,这里是哪里?你又为什么要救我?” 根本没料到他会在这时清醒,突发状况打得松阳措手不及。 从未见过那个从小乖顺温和到大的学生展现出毫不收敛的杀意和如此暴戾的一面,一举一动陌生得令人心惊,一时间她大脑一片空白,丝毫想不到任何应对的方式。 怎么办?怎么才能瞒过去? 漆黑之中晋助应该没看清自己的脸,可他如果要确认自己的相貌怎么办?要用什么身份面对他?要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 要逃跑吗?怎么逃?怎么才能避免和晋助交手? “哦?莫非是位不爱说话的乌鸦小姐?” 并未搜到任何预想中的武器和忍具,高杉转而捏开对方紧闭不言的口腔去探寻,也未发现舌下藏有毒药后,略微有点意外。 指腹触及之处只有柔腻的织物触感和衣料下轻颤着的赤裸肌肤,摸上去手感异常光滑,扑面而来的女性体香是一种药草的清香中混杂着某种情潮的气息,不知为何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话说回来这个女人衣服下面居然什么也没穿吗? 以防对方将危险物藏在私处,他顺着对方身上发出鸣响的方向继续寻找,手指沿着腰身曲线一直摸到弧度圆润的后臀,触到一滩湿黏后微微一顿。 战后有过一段藏身游廓的日子,见多识广的鬼兵队总督自然心领神会,挟持对方的力道稍微放松几分,碧眸冷静地扫视着身下的女人在黑暗里依稀可见的姣好身形,指尖隔着濡湿的布料在对方含着跳蛋的光裸下体缓慢游走。 居然被塞了这种调教性奴的情趣玩具来照顾他,看来不是作战成员,高级乌鸦的玩宠? 对方派一个玩宠来的目的是什么?美人计?拉拢他?乌鸦之中的叛徒? “告诉我……” 温热的唇附上耳畔,guntang的吐息吹拂在耳廓,两人身体紧贴的姿势犹如缠绵的恋人,男人刻意压低的慵懒音色也的确有种情人耳语般的缱绻柔意,却又带着一种渗人的病态感。 他的手指探进和服下摆在对方并紧的赤裸腿缝间暧昧地描绘着,察觉到松阳略带抗拒的挣扎后又加大禁锢的力道。 “谁是你的主人?他让你夹着这种东西来的目的是什么?该不会是为了取悦我?” 猝不及防被自己学生发现极力掩饰的身下异样,松阳已经完全懵掉了,听见他的问题后更是直接大脑宕机。 等等,晋助是什么意思?主人?什么主人?她的主人?取悦?什么取悦?等下,晋助该不会以为她是……? 无人应答的沉默间隙还能听见一声一声规律的细微震鸣。 塞着情趣玩具的下身还在被尚未相认的学生暗示性地逗弄着,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阴部的软rou磨得发酥,松阳没忍住闷喘了一声,无所适从地夹紧湿黏的双腿试图挤出对方的手指,一股没由来的难堪涌上心头。 要承认吗?或许依言承认会更好,这样也能顺利瞒过去,不用苦恼如何对这个过分敏锐的学生编造合理的身份,但是这样好吗?对自己的学生承认这种身份真的可以吗? 况且承认之后要怎么收场?没办法再给晋助服下安眠药物,要用这种身份送他离开奈落吗?要怎么让他相信自己搭救他没有其他目的,出去之后又要怎么伪装到让他看不出破绽? 长久的沉默盘踞在僵持的两人之间。 见她依然不答话,高杉眸色冷了冷,收起那点没由来的怜惜心思伸手欲捏对方的喉管。手指穿过那头凌乱地铺开在地板上的长发时,视线却在指间滑落的发丝上倏地停住。 等等,刚才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发色是什么颜色?黑色吗?不,比黑色要浅,栗色吗?还是要更浅一些? 眼睛呢?眼睛又是什么颜色?这种环境能够看清楚吗? 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冲动,高杉立即俯身下去改为去掰对方紧贴地板的下颌。 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心跳都快骤停,松阳死死绷紧肌rou和他角力,力道大到清晰地听见下颌骨被掰得咯嘣直响。 不可以。 不可以在这里,更不可以是现在—— “这么害怕被我看见脸?为什么?” 被卡住关节的手臂大概是因为难以承受疼痛,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整个身体都抖得接近在抽搐,高杉也不在乎会不会把人骨骼掰脱臼或者脖子扭断,发狠地将对方拼命想要掩藏的面容掰至自己能看清的角度。 盖在脸侧的发丝伴随着脑袋被强行掰动抬起下颌而滑开,男人在黑暗中亮起的碧眸如同兽类的竖瞳,抵着对方大汗淋漓的额头一寸寸扫视着那张暴露在视野中的侧颜。 ……没见过。 环境太黑尚不能完全确定瞳色和发色,但面部骨骼走向和五官轮廓无疑都是陌生的,并非在自己记忆中留下过痕迹的任何一张脸。 指尖在对方渗着湿汗的后颈摸索一圈,确认也没有易容的接缝后,高杉垂眸思索几秒,暂且放开对身下这个女人的钳制退到一旁。 杀掉这样一个用来当作棋子的女人毫无意义,倒不如利用对方引出幕后主使的身份。 “你的忠诚十分令我惊叹。”他低声夸赞道。 不复少年时代的优雅声线带给人一种极度压迫的危险感,连笑声都带着幽幽冷意。 “不过,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身前那个几乎融进黑暗的人影还不声不响地蜷在地上,汗水散发的味道一点点盖过了药草的清香。 过了会儿才开始出现动静。高杉紧盯着对方一举一动,就看见女人模糊的轮廓缓缓起身向他靠近,抬起的衣袖隐约可见手伸出的形状。 他微敛碧眸暗自蓄力提防,感觉到对方的一只手搭上自己手臂,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最后停留在自己手背。 ……不是攻击……? 非常柔软的那只手掌覆着他的手背,温柔地将他的手反过来放在另一只同样柔软的手掌上,贴在手背的掌心皮肤光滑细腻得过分。 同样光滑细腻的指腹带着温热的湿润感和体温落在掌心,在手掌上一笔一划地游走着,轻飘飘的像是羽毛在挠自己,有些撩人,又有些勾人心弦。 奇妙的,莫名有种令人怀念的安心感。 (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一个人。) 高杉微微一怔:“……你不会说话?” 是不能开口,还是不敢开口? 不能开口的话,哑巴吗?在被压制到骨骼都快错位常人无法忍受的剧痛下,这个女人连哼都不哼一声,不是受训过的杀手忍者的话,是哑巴也合情合理。 但是,如果对方是不敢开口呢? 那是为什么呢? 害怕自己听见她的声音? 纷杂的念头无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不会说话。) 每一句话都像是为了打消他的怀疑,这句写完又匆匆写下另一句。 (我没有其他目的,也不会伤害你,你还在奈落,但是这里很安全。) ……不会说话吗? 当然,和没有目的一样,这句话本身也有可能是谎言。 不排除对方有意伪装柔弱意图降低自己戒心的可能性,高杉姑且按兵不动,任由对方动作。 在掌心游走的指尖还在继续写字,像是教导孩童识字那样一个字一个字写得很慢也很耐心。 (等你恢复好,我就送你离开这里,不用担心。) “送我离开?”亲身领教过奈落的防守等级,高杉略微有点诧异,又有点好奇,“你要怎么送我离开?” (换上这里的衣服跟着我,不会有人盘问。) ……不会被盘问吗? 意思是没有被限制人身自由,不是玩宠,是谁的情人?不,杀手组织成员不可能私养能自由出入总部的情人,除非首领本人——是那个名为胧的男人的情人? ……为了救他不惜背叛身为头目的情人? 只是出于女性同情心的话未免牺牲太大,对方照顾他的方式过于用心,不可能出于对陌生人的同情心做到这个地步。 究竟在哪里见过他?还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会是什么……? 还有什么可能性吗? 还可以有什么可能性吗? 脑海中隐约有个心惊rou跳的念头呼之欲出,高杉一瞬间有些恍惚。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安心休息,我明天还会来。) 写完这句话后带着温暖的指尖离开掌心,托在手背的柔软手掌也离开了。 他鬼使神差地攥住对方衣袖垂在自己指间的一角,便察觉到一股极轻的力道往外扯了扯。回过神松开手,细软的衣料就从指缝滑落。 身旁窸窸窣窣响动一阵,随后模糊的轮廓和气息逐渐远去,头顶上传来咔嚓几声轻响,有什么被开启,又有什么被关闭,对于眼前几乎吞噬一切的黑暗来说,一切都显得无比虚无。 漆黑的屋子里重归寂静无声,仿佛从未留下第二个人出现过的痕迹。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曲着,过了会儿慢慢地拢紧,将残留的温度握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