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有h)
书迷正在阅读:【es】蓝良的秘密花园、【鸣佐】仓鼠的短篇合集、天生反骨、穿越虫族之抱紧我的小尾勾、纯情陷落、女s和她的玩具们、【G/B/双】万人迷与日在校园、初恋无限好 1v2、天真“恶魔”与好色的她、假太监称霸皇帝后宫
“——胧。” 正在偷偷摸摸从机关钻出来的灰发少年抖了一下,飞快地想把手里的苦无藏在背后,可是他侧脸还沾着泥土,几乎是一目了然私自外出过。 和室内的矮桌后,一袭白色僧衣跪坐的长发女人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未被乌鸦面具遮挡的那对绿眸满是不赞同的神色。 “你是不是又到训练场去了?” 被这么问的胧脸色都苍白起来:“我……我……松阳大人……”,松阳又是头疼又是无奈。 数百年里,这是她头一回抚养人类的孩子,对方是她任务目标家族的奴仆,本不在暗杀名单之内,但奈落行事风格一贯奉行斩草除根,松阳没能当场救下他的性命,冲动之下给予了濒死的这孩子自己的血,又把他带在自己身边养伤,一来二去,这孩子也长成少年。 她打从心眼里不希望胧也陷入虚所建立的奈落之中,只是少年人一旦倔强起来,纵使她也劝不住,见松阳说什么都不肯教导自己战斗的本领,居然胆大到好几次背地里溜到本丸的修业场去偷学。 “我……我有躲在松阳大人专用的暗道里的!也有挑没人的时候练习!不会被其他人发现我的存在的!” 急急忙忙解释的少年说着说着就要俯首跪地,松阳只得过去把他拉起来,叫他坐在自己对面,胧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同她对视,听见松阳轻声说着。 “你知道的,胧,若是继续留在这里,你会再也无法从这奈落走出去,成为那个人所利用的乌鸦的一员。” ——天照院奈落。 这个早在数百年就成立的暗杀组织,平民当然无从知晓首领的身份,甚至连组织的存在都不可能听闻,那是唯有曾驱使过这一组织为自己所用的历任大名、或者是幕府的数代将军才了然于心的名字。 ——虚。 历代奈落首领,以乌鸦面具为标志,以“虚”为代号,哪怕奈落内部也不曾有人见过面具下的那张脸,更不知其身份年纪与性别,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这张面具后发出的指令。 “我不希望你也变成那样,你明白吗?” 有着狰狞鸟喙的面具摘下来,露出一张秀美如月的面容,那头如绸缎的浅色长发在脑后扎了一半,发尾柔顺地垂在胸前,在这透不进光的永夜,这道身影却朦胧地发着光。 胧怔怔地望着桌面上的倒影,又悄悄抬起眼。 他仍然能清楚明了地记得那一晚躺在血泊中等死的自己,死灰的瞳孔中映入的那副月光下的美好画卷。 他人眼中的死神,对自己而言是独一无二的神明。 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神明…… “胧?你啊……” 似乎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走神,松阳摇摇头,心里默默发愁。 她不确定自己还能把这孩子藏在身边多久。 即便她现在是奈落十二代目首领,本质上当然还处于与自己双生的那个男人的控制下,这几年虚虽不知去向也沓无音讯,说不定仍在暗中监视着这栋代表着奈落首领住所的屋敷各种风吹草动。 先前在幕后cao纵一个国家的政权还不够,现在又盯上了异星来的天人,她也不知道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下一步还会做些什么。 “总之……” 最后她只能又一次嘱咐胧。 “在我外出的时候,至少不要走出这座屋敷,可以吗?你想要自保的能力,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在这里学不到任何对你有意义的东西,我也无法教给你什么。” “……您教过我的那些和歌和俳句,也不算吗?” 姿态乖顺的灰发少年抬起头来,神情是一种全然的心满意足。 “您已经像老师一样教会了我很多啊,文字诗句和道理,这些都是对我有意义的东西,不是吗?” 松阳让他问得一愣。 闲暇之余,她的确会教导这孩子认字,读和歌与俳句,或者是讲起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数百年时代变迁。 但为人师长,授人以道,如她这样满手血腥的非人之物,果然还是…… “对我而言,您就是我的老师啊。” 老师……吗? 还未踏足杀业的少年,眼神坚定而又清亮,是在这片尸骸累累的黄泉之地无法见到的、鲜活的属于希望的模样。 ……至少、至少不能让这个孩子和她一样…… 过去几百年都未能做出的决定,这一刻她确确实实为了这个陪伴自己的孩子而打算下定决心。 只是松阳未曾预料到的是,在自己尚未将一切布局完善之时,那个人毫无预兆地回来了总部。 —— “首领?” 禁闭的拉门外传来了呼唤声,正在埋头读书的灰发少年习以为常地放下书去开启藏在壁龛后的机关。 每次有奈落成员来汇报,他就不得不藏进房间的暗室里以免被其他人发现,尽管收养他的这个人明面身份是组织首领,但在胧看来这个地方更像是囚禁她的监牢。 有朝一日,如果自己能够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一定要打破束缚她的枷锁,一定要成为能够保护她的人。 每一次、每一次,这是被迫藏身于一墙之隔的黑暗之中、无法陪伴在对方身边与她一同面对那片永夜的少年对自己立下的誓言。 “何事?” 确认机关隐藏无误后,松阳才开门把人放进来。 一身忍装的奈落成员立在门外俯首帖耳状,带来的情报却让她心头一凉。 “虚大人已回到江户,和将军会面后就会回来总部,特派吾等先来通知首领。” ……什么?松阳切切实实地愣住了。 虚回来了? 偏偏是在她计划离开却还没能行动的时候……突来的消息着实打得她措手不及。 将近五六年未同这个男人相见,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对方,况且现在自己身边还有胧,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胧的存在被他发现。 “……他还有交代别的什么吗?” “没有了。” “嗯,退下吧。” “是,首领。” 听见回廊上的足音逐渐远去,松阳忙连敲几下壁龛的墙面。 这是她和胧约定的暗号,代表了“还不能出来,需要躲进地下暗室”的意思,因为不常使用,这也意味着有非同一般的紧急状况。 在虚回到这里之前,她要尽快收拾干净这间屋子里属于另一个孩子生活过的痕迹,稍有一丝纰漏就有可能被那个敏锐的男人发现端倪。 对方向来反感自己对于人类的亲近,过去也曾不止一次亲自出手将她出于心软而放过的任务目标赶尽杀绝,松阳简直不敢想象胧的存在被他发现的后果。 出什么事了吗?另一边,明白暗号含义的少年在这面墙的背后迟疑不定。 隔着一堵墙板胧无法听清外界的动静,也不能出声询问对方缘由,只能把疑问压在心里,遵从嘱咐打开下层机关进入其中。 房间的暗室之下还有一层,位置在地下极深,基本是完全与外界隔绝的密封空间,透不进光面积也很狭仄,比起藏身处更像是禁闭室,他从未遇上紧急到必须要待在那种地方的情况。 多少也有察觉到,一直以来他的老师都在忌惮着某个人,虽然鲜少对他提起过对方,但的的确确有这样一个在幕后cao控着组织的危险男人——虚,也和他的老师关系匪浅。 将老师关在这里的,是那个名为虚的男人吗?那个男人对老师做过些什么吗? 不安的念头在脑子里萦绕,暗无天日的环境里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毫无意义。 不知过去多久,终究是担忧的情绪占据上风,胧悄无声息地打开机关溜到上层,凑近到墙壁边缘去听室内的动静。 听清后,他蓦然愣在原地。 最先听到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激烈拍打声和衣料摩挲声,距离近到似乎就在一墙之隔的对面,紧接着是成年男性嗓音低沉的轻笑声响起,是带着侮辱性质的戏弄口吻。 “真意外啊,你今天这么听话也不抗拒,是太久没有被男人填满反而食髓知味了吗?” 回应的嗓音让他似乎非常熟悉、却又夹杂着无比陌生的破碎泣音,伴随着无法忽视的黏腻水声噗呲噗呲响个不停。 “……够了……才、才没有……” “是吗?这不是有在好好享受着吗?明明都舒服到开始自己扭腰起来了呢,想要再深一点吗?” “呜……不要……” 幼年时就被卖进公卿家为仆,当然并非不谙世事,人情世故多少也曾耳濡目染,清楚明了一墙之隔外的声响代表了什么。 ……是老师? ……老师是在被谁……? 一瞬之间,少年人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 之所以让自己事先避入地下暗室,是因为老师知道会有强大如她也无法反抗的棘手人物出现吗? 而那个人就是现在屋子里的男人吗?是那个一直在暗中监视老师将她囚禁于此的男人吗? 是这个男人在强迫老师吗? 要保护、要保护老师…… 身处漆黑之中的灰发少年六神无主地跪倒在地,发抖的手指触碰到开启暗门的机关边缘。 心知自己敌不过对方必然会送命,仍一横心就要不管不顾地按下去,却在这时,墙壁上传来了细微的敲击声。 (别出来。) “怎么了?藏了东西?” “没……没有……” (不要出来,会被杀掉,我没事。) 贴着墙面钻入耳中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那些刺耳的rou体交合旖旎声响吞没,落在胧心头却犹如千斤重。 他将脸颊和手掌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贴了上去,仿佛能穿过这面墙去握紧对面的那只手,由此获得去仰慕的神明身边与伤害她的恶鬼抗争并保护她的力量。 但手掌所触及的只有冰冷而坚实的墙壁,是怎么也打不破的沉重枷锁。 (别出来。) 以身体作为掩饰,松阳又不动声色地敲击了几下墙壁,确认虚并未察觉自己的动作,而另一头的暗室不再有任何动静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是真的担心胧一时冲动就主动往虚眼前凑,所幸这孩子不是那种鲁莽的个性。 反正虚兴致上来就钟爱折腾她的身体,到乏味了就会罢手,每一次久别再会都会发展成这样,她早就习以为常到麻痹了。 漫长的岁月里他们好像已经没有其他的交流方式来维系彼此之间本该亲密无间的关联,对方也不过是借此来证明对她的所有权和支配权。 “那就再多顺从我一些吧,看在这么久没见的份上。” 从背后搂住她的红瞳男人醇厚的嗓音带着缱绻的情意,微凉的唇瓣在她大片裸露在和服外的颈背上温柔地流连着。 胯下挺动的力道却是截然相反的粗暴,一下又一下毫不怜惜地顶开柔软的rou壁最深处,插进脆弱的zigong用力搅弄。 绷紧的情绪松懈,浑身也跟着放松了,松阳被他顶得跪在地上的大腿都在抽筋,汗水打湿了缠结在后颈的长发,跪趴的身体几乎要脱力滑倒,紧蹙的眉尖似是疼痛又像是欢愉。 “轻、点……难受……呜啊……” 像是为了阻止自己再发出这样示弱的声音,细白的手指紧紧扣进榻榻米缝隙间。 “怎么,觉得发出这种yin乱呻吟很羞耻吗?在我面前无需隐藏自己的感受,尽情地浪叫也没关系哦。” 调笑声似诱人的甜蜜毒酒,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侵蚀着逐渐模糊的意识,漫长的数百年,与自己双生的这个男人都未停止过用这种方式去瓦解她的意志,摧毁她的自我。 顺着交合处流淌出的潮水湿淋淋地流下大腿内侧,布满水渍的双腿间被男人的手掌带有色情意味地抚弄着,指腹来回按压着被自己性器捅开的xue口边缘的两瓣软rou,又挑逗起前方湿黏的rou核,轻而易举地就把松阳玩弄到受不住开始求饶。 “别……别碰那里……不行了……啊啊……” 整根顶进yindao最深处的阳具以蛮横的力道在进进出出地搅动xue内湿滑的壁rou,次次顶开xue心那块软rou的开口捣入脆弱的zigong,最敏感的rou核也被反复肆意蹂躏,交织的快感激烈得可怕,哪怕再怎么抗拒也无法扛过生理性的反应。 高潮时那具裹在艳丽和服下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濒死般地颤栗,泥泞不堪的rouxue一次又一次死死绞紧还在用力抽动的粗大性器,直到体内被温热的液体灌满。 夜还很长,她知道对方不会就此放过她。 “就像这样,不要再去为那些无意义的蝼蚁而困扰,安心地在我身下不断享受高潮吧。” 意识朦胧之间所听见的仍然是恶鬼引诱人心的耳语。 “世间唯有你我将永世共存,终有一日,你会将身心全然交付于我。” 唯有这点…… 无论如何,绝对不会让你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