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紫薇(过渡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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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高启强背靠着门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也不明白刚刚为什么明明已经到家了却忍不住想跑出去再看那女人一眼,只是在看见对方也对自己招手后有种奇怪的喜悦。 但,他们之间有的只是一场荒诞的皮rou关系。 想到这儿高启强强行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不能再想下去了,日子还要继续往下过。 匆忙地做了点饭,他却觉得比平常要累些,走动间没消肿的后xue总是有种异样困扰着高启强,也不断地提醒他让他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只能用手中的活遏制住不断飘散的思绪,用生活的苦难抑制欲望的冲袭。 很快他就拎着两盒饭菜去了医院,给住院的meimei和弟弟送早饭。 其实已经不能算是早饭了,因为昨晚太累了,等到他做完饭就已经快九点了。 因为已经晚了不少,高启强怕弟弟meimei饿着,破天荒地拦了辆载客的摩托车。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坐在摩托车后座他只能跨坐在上面,家门口的路不好,摩托车开起来又轰轰地震,颠地他还肿着的xiaoxue一阵阵地疼。但又不是那种死疼,是一种酥酥麻麻的疼,颠起来又疼又爽的,很奇怪。 一开始高启强还能撑着,稍微过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了,面色泛红地想让摩托车慢点开。 骑手以为他不舒服,又想到对方目的地是医院,担心他还没到就不行了,可别死他车上了,压根不敢停,反而开地更快了,巴不得赶紧把人送到丢下车去。 这下高启强更受不了了,明明让对方停怎么还越开越快了。车速快了,遇到障碍物颠地就更厉害了,高启强抑制不住粗重的呼吸,瘫软着身子半靠在了骑手的背上低低地喘息,听得骑手都有些脸红,着急地赶紧把人送走。 在骑手的一再加速下,几乎比平时快了几倍的时间就到了医院,但高启强却觉得度日如年,一方面希望赶紧到了好下车,另一方面又不想立刻就到。因为他一路上被震地后xue充血,腿脚也麻了,压根用不上劲儿,怕是下不来车了。 但已经到了,他有些颤巍地伸脚去触地,果然没力,差点就摔倒了。两条腿软绵绵地落在地上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但还好他强撑着站住了。 骑手见他下车,就跟着急投胎似的,一扭把手“轰——”地开走了,嘴里还念叨着“md,老子都tm要听硬了。” 高启强被摩托车的扫起的尘埃呛着了一下,干咳了两声才意识到自己还没付钱对方怎么就跑了。 但管不了那么多了,人早就跑没影了,算自己赚了。原地抻了抻腿,又拍打了一下,震地没力的腿总算是回过劲儿了,但还是有些不利索,只能强装着走进去了。 “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呀,出了什么事吗?”高启盛看见高启强终于来了,送了口气问到。 “没事儿,就是我自己睡过头了,抱歉啊。”高启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说那些,饿了吧,快来吃饭!” 高启盛自然是不信他哥的鬼话,虽然他哥装的很努力,但他还是看出来了,高启强走路姿势有点奇怪。 但他已经长大了,知道有些事不该多问,只能陪着他哥演戏。 “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我觉得我好的差不多了。”小兰有些心疼她哥,她哥虽然不说,但她也明白自己的手术以及后续的治疗费用一定不少,她不想看见她哥因为他到处奔波,低头向别人借钱。 “不行!医生说了你要住院观察一周,一天也不能少!”高启强的语气很强硬。 “可是…”小兰有些急了。 “没有可是,放心吧,哥哥有钱,你就乖乖住院就好。”高启强悄悄拿出一叠昨晚卖身换来的钱给弟弟meimei们看,安抚meimei的心情。 “哇!哥哥你好厉害!”小兰没多想,惊讶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哥哥,心里突然踏实了起来,乖乖拿起了饭不再纠结。 高启盛看着那叠钱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送完饭高启强拿着钱去住院部交了钱,终于结清的费用让他心里的大石头突然像是被风吹没了,剩下的钱刨去弟弟meimei的学费也还剩了大半。 似乎,可以做些什么了,比如开个店。开什么他还没想好,但这样的想法在他的心里开始生根发芽,日子似乎有了盼头。一想到能够拥有自己的店他就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二十多年了,他的人生似乎第一次有光照了进来,哪怕带来这束光的人只不过是cao他的嫖客,他也对此感恩戴德。 有盼头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当深夜降临,高启强脱下衣服准备洗澡时突然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脖子上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糟了! 项圈怎么还在自己的脖子上?! 因为一天都穿的昨晚的高领毛衣,他一直没发现,直到现在…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没有拿走?是她忘了吗?还是故意留着的?我是不是得要还回去?她身边人很多吧,用来干那事的项圈不止这一个应该记不住少了我这一个?万一被她发现了怎么办?要去找她吗? 一时间千万种疑问在高启强的脑子里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原本放松的心情突然就消失了,光着上半身在浴室里焦躁不安了起来。 秉持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高启强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把项圈摘下来塞进柜子里,假装那项圈从未出现过一样草草洗了个去睡觉。 只是这一觉并不安稳,梦里他总是能梦到那女人,一会儿踩着自己的胸口说自己偷她的项圈,是小偷,一会儿摸着他的脸笑着说要去警察局抓他,一会儿踩着他yinjing抽他的后xue,大喊着要狠狠地惩罚他,他在梦里委屈地不停道歉,讨好地去亲女人的手却每次都被被躲开了,还被扇了一巴掌,吓得他大汗淋漓的惊醒了,魂不守舍地喘着粗气,大半夜地又去把项圈拿了出来,又去衣服口袋找到了那女人的电话,想着去外面的公共电话打过去还项圈。 他几乎是从被噩梦惊醒后就再也没睡着,干脆穿上衣服来回徘徊着就去了附近的一个有座机的小卖部。 但来的还是太早了,他就这么在这条街上来回逛着,如同幽灵一样在破败的街道上飘来飘去,直到小卖部的老板来开门,顶着黑眼圈就冲进来打电话。 拿起话筒的一瞬间他又有些胆怯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才把电话拨了过去。 “叮铃铃铃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犹如用指甲划黑板似的划破了我酒池rou林的美梦,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看了一眼手表,才勉勉强强刚刚五点半,哪个天杀的敢在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我愤怒地啪地一下就挂了电话,又沉沉地睡去。 高启强听着听筒里标准的女音说着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只觉得心脏骤停,不会吧,她不会因为自己拿了项圈不还生气了吧。 但长痛不如短痛,高启强纠结了一下,对着还在做开店准备的老板歉意地笑了下又重新拨打了女人的电话。 “cnmd!神经病啊?!!天还没亮就打电话?!”女人暴怒的声音从听筒对面传来,劣质的电话被震地发出了滋滋的电流声。 高启强吓得差点把听筒丢出去,声音大的连老板都听见了,古怪地看了高启强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别,别挂,是我。”高启强连忙解释。 “你tm是谁啊?什么你是我是的!”我的起床气还没消,懒得去分辨声音的主人。 “我,高启强,不,那个,小,小熊…”高启强顺口就报了名字,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方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又有些羞耻地捂着嘴小声说到。 “嗯?小熊?唔,哦哦,小哭包啊,怎么了啊,屁股好了没?这个点就想挨cao了?”这么一来二去地我有些清醒了,闭着眼想起前天晚上的性事有些兴奋,小熊这才一次就上瘾了? “不,不是——”高启强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暴言,连忙捂住听筒害怕被老板听见,低声解释到“那个,那个,脖子上那个还在我这里…没还你…” “啊?就这事儿啊?本来就是要送你的。”我有些意兴阑珊了起来。 “对…”高启强回到,然后不知道说什么就这么冷场了。 “喂,我说你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这事儿?没别的了?不是想挨cao?”我有些无语。 “啊…那个,没,没了。”高启强感觉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 “嘟嘟嘟”话音刚落对面就挂了电话,还拿着听筒的高启强心情多少有些复杂。原来在自己这里纠结了一晚的事情对她而言压根就不是事儿,她不过只在乎能不能cao他罢了。 付了话费,高启强有些失落地回了家,明明事情解决了,但他却开心不起来,说不上来。 刚回到家准备补觉,却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只好起来去开门。但外面站着的却是高启强从未见过的人,一个打扮的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 “您好,小熊先生是吗?这是我家小姐让我给您带的。”男人彬彬有礼地说到,将手中的药膏递了过去,“是消肿的药膏,外敷即可,早晚各一次。” 高启强有些莫名地收下了药膏,听到消肿两字立马就明白了过来,红着脸道谢,心情复杂地回了屋。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高启强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药膏,抱膝坐在床上呆呆地出神。 早晚各一次的话,现在是不是就要涂了。想到这儿他又有些纠结,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拧开了药膏。 脱了裤子高启强用手拨开yinjing,用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岔着腿往xiaoxue涂。 这也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自己的屁眼。昏黄的灯光下看不太清,他只能又把腿分开了些,大敞着下身,将一切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就好像,那晚他主动撩起浴袍邀请女人看他的下体一般。 想到这高启强心脏有些刺痛,自己,是不是很下贱,能为了钱如此委身于他人身下。 药膏冰凉的触感又将他杂乱的思绪拉了回来,凉地他红肿的xue瑟缩了一下,好像确实是,挺好看的。连高启强都不由自主地这么想到。 肛门周围很快就被涂满了,再涂下去只能往里探了。 高启强其实不太愿意这么做,因为那样会让他想起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但如果不涂药的话,可能还要这样一瘸一拐地走一段时间。一狠心,高启强将手指刺入了下身的软rou里。 因为被异物以及温度刺激,红肿的后xue瞬间裹住了高启强刺入的手指,很温暖,很柔软。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高启强一阵地失神,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他突然理解了那女人为什么会用手指扣弄他的后xue了,但这样的认知却不能让他感到快乐,他看着自己紧紧吸附着手指的xuerou抿着嘴又多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有些疼了。 高启强将两根手指抽了出来,看见嫣红的xuerou跟着一起向外被抽出来了一些,上面有透明的药膏,在昏黄的灯光下莹莹发光。 又将沾满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去,这次顺畅了不少,两根手指可以在里面活动了。 高启强就着这两根手指在温润湿软的xiaoxue里仔细地涂抹,突然按到了一处凸起,一种奇怪的酥麻感从那处向大脑延伸,连被拨到一边的yinjing都有些勃起的迹象。 是这里了。高启强确定。他像是发了狠咬牙猛地又在那处按了按,忍不住发出一声复杂的呻吟。听见自己的呻吟他不由得呆了呆,又有些悲哀,看着自己半勃的yinjing自嘲地笑了笑,又发狠地往那处按。 他敞开的双腿有些发软,但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自虐般地用手指反复地在那处揉搓,疯狂的动作带着疯狂的快感席卷着他的全身,勃起的yinjing直挺挺地向上翘着,浑身因为舒爽而止不住地战栗。 不够,还不够。高启强微红着眼向边上看去,看见了放在床头的项圈,有些颤巍地跪着爬了过去,颤抖着将项圈带在了脖子上,然后又重新坐下,用手指蹂躏着身体深处凸起的软rou。 很快肠道里开始分泌起肠液,顺着他抹着药膏的手指往外带着,他看着yin乱不堪的下体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着,但他一边落着泪,一边咬着牙狠狠地戳着软rou,自虐式地像要将那处戳烂,直到他双腿被刺激地不由自主地乱蹬,嫣红的xuerou抽搐着快速收缩,红肿的yinjing跳动着向外释放出来才无力地抽出手,瘫倒在床上用手臂遮着脸蜷缩起身子哽咽地流着泪。 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吗?明明只是一晚而已,明明只是一晚… 高启强痛苦地蜷缩在床上,手里死死攥着脖子上的项圈泣不成声,下身却使不上劲地微微抽搐,刚刚上了药的后xue又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他不敢去想他身体或许本就yin荡的可能,他不愿也不能去确认那种答案,他还要养弟弟meimei,他不能有那样的身体… 但哭泣无法改变任何事情,早在他虚岁13岁那年他就失去了哭泣的资本,再也不会有人因为他的眼泪多看他一眼,他只能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孤独地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