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得整个人离开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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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裤子。”旗袍女人又重复了一次,借着床褥的弹力,蹭着那块不寻常的软rou。 容盼使劲掐住她手腕,虎口里肌肤犹如软玉,怒笑了,“欲求不满去找你男人。” 手臂上的钻石手链熠熠生辉,旗袍女人突然转移了视线,盯着两人肌肤相触的手,然后是下面的手链,抬眸问她:“钻石珠宝,应该戴在什么人身上?” 容盼不明所以,话题转移让她控制了一部分脾气,她没好气地回答:“适合的人。” “什么人适合?” “配得上的人。” “嗯。”旗袍女人移开枪支,手掌握住,手臂圈着容盼的脖子,直言:“你老公配不上你。” 容盼没想到从小三嘴里听到这句话,她被手臂压着倒在软绵的身体上,胸部对撞,底下的rufang与她的不同,在旗袍的包裹下,柔软至极,像一坨水一般,一动便晃动。 脖子里,强烈的酒气和香水气在鼻尖环绕。 她心道:来了,露出真面目了,看来是来劝大老婆离婚的。 “只有你配得上是吗?”容盼问,软绵的胸部被她压扁了,她撑在身旁的手臂,都能触碰到一点旗袍里的乳rou。 “对。”旗袍女人在她耳边喷气,不知是不是有意扭曲意思,轻声细语道:“只有我配得上你。” 容盼笑了,什么事情,这世道,小三为了上位,还要献身勾引大老婆是吗? 这诡计多端的,野心勃勃的,确实值得夸奖。 她的气也被搞消了,没必要跟这些人计较,她松开按在床上的手腕,雪白上面被掐出了五指红痕。 “行了。”容盼恢复了不在意的语气,说:“他是你的了,我会换个联姻对象。” 本来就是商业联姻,董家拿着亿万的项目上求,容家有资源,也想分羹,才有这么一出。 不知道哪句话触怒了旗袍女人,她收敛了笑意,眼神凌厉,双腿夹得更紧,手臂牢牢固定着身上的女人,极轻柔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容盼本想撑着起来,又让她压下,海上风浪渐起,房里摇摇晃晃,身下那物一直磨蹭。 感觉有点不对劲,她连忙说:“我说他是你的了!快放开!” 手脚挣扎,她若是真想挣开,旗袍女人拦不住她,若不是看她柔柔弱弱,怕弄伤她的话,容盼早就不陪她玩了。 旗袍女人这时又嫌枪子碍手,一把将它抛到床下,两手圈禁着容盼的脖子腰背,整个人缩在她的身下。 她抬头,楚楚动人:“你要继承人,我给你。” “啊?”完全没想过这一茬的容盼惊讶,才拉开的下半身,又被旗袍女人压着磨蹭,海上波涛汹涌,海浪打来时,总会控制不住往前撞去。 那处在刺激之下,逐渐开始坚硬起来。 旗袍女人强行伸手下滑,趁海浪再次抛起时,手速极快的拉开了她的裤头,坚硬猛地弹出,嫩红guntang。 又在轮船下潜时,重重地压在旗袍女人的私处上,坚硬炙热,两人此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丝绸内裤,是身下女人的。 “啧!”容盼闭了一下眼。 “啊~~”旗袍女人呻吟一声,继而在腰侧拉开了绳结。 再一次的海浪翻涌后,两人的下半身毫无隔离地撞击在一起。 rou棍直立,棍头膨胀,整条抵住旗袍女人的阴蒂和rou缝,随着海浪起伏,而不停研磨按擦。 “哼!”容盼闷哼了一声,激烈地海浪波澜让她没有办法直起身,每次拉远了距离,又被带回,就像真的在与身下的女人zuoai一样。 旗袍女人双脚圈紧她的腰臀,又趁浪头打来失重时,抓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 “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 容盼在这个时候,还能够冷静思考,她气急败坏,抵抗着身下的快感,第一次不顾修养,出言嘲讽:“孩子是谁的能说的准吗?” 旗袍女人脾气极好,一点没生气,她安慰地说:“那就多做几次,做到是你的好不好?” “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此话一出,容盼以为事情总该能完结吧,都将到这个份上了! 旗袍女人不知羞,没有风浪她也要自行摩蹭,小yinchun大yinchun夹着热棍,rou缝里逐渐湿润了。 她一只手解着旗袍衣领的盘扣,一边语笑阑珊,“没有人用过,你是第一个接触它们的人。” 容盼将信将疑地望着她,眼眉间都是疑惑之色,不顾身下rou棍又一次紧紧压着阴户,“你没跟董什么上床,他居然还带你上来?” “为什么不说,他就是为了和我上床,才带我上来呢?”旗袍女人解着第二颗盘扣。 “那么。”容盼倒是挑起了一丝兴趣,不急着挣脱,等这风浪静吧,她将胸部撑起,询问:“关我什么事呢?” “你这么做,目的是什么?”你借着董家靠近我的目的是什么?热棍带着主人的全身重量,在摇晃中狠狠往前擦。 “啊~”旗袍女人恍神地呻吟,下半身酥软,“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容盼又啧了一声,假话。 第三颗盘扣已经解开了,再下面的在胸部侧边,不太好解,她下半身耸动,制造阴部快感,“帮我解开好不好?” 容盼拒绝,她俯视那张红艳迷失的容颜,心中怒极吐槽:真是sao货,还说谎,明明碰到男人的yinjing就受不了。 风浪似乎停了,轮船平静了片刻,容盼没有再纵容她,伸手拉开她的长腿,将下半身抬起分开,湿滑的一条银丝牵绊在中间,guntang的rou棍底下那面都湿了,yinnang也沾上了sao水。 容盼坐起来,才看见前面大张的腿间,阴户白嫩异常,一丝毛发都没有,只有最中间的阴阜、阴蒂和yinchun泛红。 都是被她的rou棍磨红的。 没见过真正女性的阴部,容盼第一次见,有些好奇,又觉得挺美,不自觉看多了几眼,才导致一时不察,晃神被压倒在床尾。 身上的旗袍女人微笑着,跨在她身上耸动,白嫩阴户又在guntangrou棍上蹭水。 “别玩了,我对你没兴趣。”容盼叹气,她握住旗袍女人的手腕。 “你要是想要男人,这里出门左转,就是你男朋友的房间。” 旗袍女人静了一瞬,说:“好,你等等。” 她伸手往下不知道要干什么,旗袍裙摆正好挡住了两人身下的私处。 容盼只感觉到一只小手握住了自己的rou棍,柔软细腻,五根手指齐上,却只握住了一小截。 rou棍刮过阴蒂,尿道口,被大小yinchun挤了一下。 棍头似乎触碰到滑溜溜的地方,湿热软绵。 “你在干什么?”容盼质问,一手伸来要将她掀翻出去。 狂涛巨浪,波涛汹涌,轮船猛地上抛,两人在床上也被抛得整个人离开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