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七)/银帕结束、钟大人中奖、精道棍堵精、中出艹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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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安静了一瞬,几个人从昏沉的情欲中渐渐清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薛成渡老神在在,放出话来就要笑不笑地盯着他们几个,从桌下拾起方才被扯下的帻巾,结果另一头不知道被谁扯去,她拉了两下,竟没拉起来。 女帝也不寻找,把另一头随手系在了面前的桌腿上。 另一边几个光裸的美人面面相觑。 程荧和姜姣两个人是不敢出声的,他们俩位分低,资历浅,虽说身子馋得发水,也不敢去当出头的椽子。 君福是个人精,不愿意去争一夕的风头,等来日做了他人的眼中钉就不好,还是以后能长长久久地伴在女帝身边才好。 另一边的林刃则是看了看身边的钟彧,悄悄打了个冷噤,抿嘴不言。 至于竹三,他本就没没过明面,跟在场的几人都不熟,加之这两日也没少吃,索性退到女帝身后,压低了气息。 剩下的便是娄家兄弟和崔谦钟彧。 娄渝早就不知道今夕何夕,花xue里含着那根粗短的玉势抽搐,听了女帝的话也没做什么表示,想来是跟林刃一般想法。 娄泽抱着肚子瘫坐在地,与崔谦对了个眼色,轻喘道:“咱们平日里与陛下久伴,今日机会难得,不如……不如便让大人们伺候罢。” 薛成渡不置可否,玩着桌布上的流苏,只等他们选一个出来。 钟彧闻此言看了看娄泽,见他柔柔地笑着,一手还护住肚子,不禁想起当年。 若当年嫁给女帝的是他...... 他垂下眼帘,转过身回到女帝身边,小猫儿示好似的,拿额头蹭了她一下。 薛成渡笑道:“竟是钟卿,果然不论前朝后宫,钟卿总是受人推崇的。” 钟彧的脸色这时才开始飞红,他挂在臂弯的外衣已经褶皱,薛成渡拂去桌上的瓜果,将酒随意一泼,泼了君福满身,惹得他“哎呦”一声。 钟彧不用她出声,自觉地跪趴在桌前,上半身伏在桌上,骨节分明的双手把住卓沿,塌腰抬臀,臀rou分开,露出湿润的xue眼。 薛成渡在他臀侧拍了两下,提着他的腰向上一送,把他整个人送到了桌上。 钟彧回头,墨发倾泻,遮住半个脊背。 女帝抬抬下巴,屈起指节在桌上敲了两下。 钟彧会意,面色更羞,但还是缓缓跪倒在桌上,脱掉外袍垫在身下,俯身在桌上翘起屁股,肩膀压在桌上,倒像是上了一道美人席。 锦衣做盘,yin水做汁,钟彧方才没跟旁人厮混,这会儿才有几道yin水从xue眼里冒出来。 他也是被调教熟的,xue口嫣红,一吸一合间露出几点迫不及待吞吃roubang的xuerou。 谁能想到当朝一品大员,咳嗽一声盛京都要抖两抖的神仙人物,竟然有这样一口saoxue。 薛成渡用指尖点了点,便从xue口扯出一道细银丝,她捻了捻,手向下一摸,擦过了他会阴前两个卵蛋。 钟彧不是双儿,前边那物也生的大些,两个卵丸缀在其下,在女帝把玩下一颤一颤的,前头也泌出汁液来。 薛成渡捏着他腰胯,带着他翻了个身,变成仰躺在桌的姿势。 钟彧“唔”了一声,仰起头撞进她目光里,竟然一时怔住。 女帝从他腰腹一路向上抚摸,钟彧熟练地将腿分开,欲盘在她腰上,谁知被她挡了一下,便主动抱起双腿,指尖刚好落在臀间,微微用力将其拨开,rouxue便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下。 薛成渡轻轻拂过xue口,从会阴往上,经过柱身,最后落在柱头rou眼上。 钟彧闷哼一声,女帝平日里不弄他们那里,兴起时还会叫他们绑住不许纾解,这次竟然亲自动手给他抚弄。 钟彧不禁微微发颤抬腰,将东西往她手里送,却猛然发现她眼里的戏谑。 他蓦地睁起了双眼,看见女帝手头竟然多出了一根细细的玉簪,不像是簪发的,细短些,簪头嵌了小小一枝金石做的牡丹花。 薛成渡不理会他不解的神情,也不去看他那泛红的眼角,一手掰过那柱头,在rou眼上用指甲拨了两下。 “唔……唔啊……陛下,陛下……” 钟彧又让这快感蒙了头,脑袋坠在桌上,下巴扬起,双眼眯了起来,脚尖都绷住了。 薛成渡瞅准时机,先将玉簪插进了后xue里,进出蘸了些汁水,这东西细,钟彧都没甚感觉,xue口依旧翕合。 她见钟彧柱身已经涨红,rou眼张开正是准备去了的时候,便手一横,将那玉簪那一头送进了rou眼。 “什么东西!啊……啊啊……疼、陛下,疼……” 钟彧大惊失色,眉头狠狠蹙起,眼泪一下子便被逼了出来,顺着太阳xue滑进发里。 薛成渡一手压住他的腿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一点也不顾及他的喊叫,转动研磨着向里继续插进去。 她哄道:“文禧好好感受,是疼呐,还是爽利呐?” “爽、爽利?”钟彧十分失态,方才的矜持再也不见,泪眼朦胧,急声喘息。 “是了,”薛成渡放轻了力道,留了一指节的长度在外边,在原处转着圈磋磨,“这等巧具,从前不曾与你用过,今日便给你试试可好。” “可、可不可好的……嗯呃——啊……啊哈……陛下不是直接、直接用上了……啊啊……” “哈哈……”薛成渡朗笑两声,见他还有力气耍嘴,便不再顾惜,直接送了剩下的全进去。 钟彧涨红脸,他自持是前朝大员,世家公子,平日里与女帝玩些花样也有限,今日第一次吃这种东西,可谓是天翻地覆,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一整根玉簪全吃了进去,剩下那支金石牡丹在rou眼处堵住,沾了些sao水,正是牡丹含露。 薛成渡撒了手,钟彧仰摊在桌上,胸膛起伏,抱着膝弯的手都脱了力,一下子偏倒在一旁。 女帝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伸臂掐住他的腰,拽到桌沿,分开他的腿根,握住自己那彭起的家伙,挤了进去。 钟彧眼睛翻白,腰高高挺起,前头不得发泄,颤颤巍巍地立在空中,那牡丹花也一颤一颤,真如庭中牡丹风中飘立。 薛成渡握住他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钟彧紧紧扣住,好似海中溺者紧抓浮木。 他xue口也润了半日了,十分松软,吃的毫不费力,薛成渡一次就送了大半根进去。 钟彧喟叹一声,紧紧吸住那根,那口气松了一半,便又塌了腰,玉似的双腿不禁盘上女帝的腰。 薛成渡俯下身在他胸口吸了两口,乳尖也挺了起来了,sao痒不堪。 钟彧闷哼几声,牙齿咬住下唇,留了印子。女帝一边抽送,一边慢慢从胸口移到下巴啄吻。 两个人身下嵌和,钟彧后xue绞住女帝的rou具,xuerou湿热,狠狠纠缠着她往里送。 薛成渡偏头吻上他下唇,舌尖舔过他咬下的牙印。 钟彧舒爽间感到她的吻,撑起眼皮摸索着来索吻,薛成渡随了他的愿,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下身往里凿着,上边与他唇齿相接,舌头送进他口中掠夺。 钟彧被她亲的昏昏欲仙,下身被cao得发麻,xue道含着roubang不肯撒嘴,内里那个小口更是等着恩泽。 薛成渡猛一挺腰,钟彧身上的敏感处她都知无不晓,正好插在蜜壶口上。 钟彧嗓眼里逸出一声yin叫,但全被女帝堵了回去,弥散在唇间。 “好人儿,松一松……呼……松一松,你主子全喂给你……” 薛成渡松开他的唇瓣,温声哄了哄,正好切在钟彧心怀,一时间百感交集,身下不自觉地松了关,将最柔软的地方向女帝展露了出来。 薛成渡看他眼中骐骥,不禁一阵腰酸,往前一送,rou头便插进钟彧宫口内,被那更紧致的rou嘴吸吮,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伺候。 钟彧双眼一翻,抓着女帝的手骨节都泛了白,偏偏身前拿处又堵住不能疏解,涨成了深红,只能从后头发泄,xue里一股一股的水喷在女帝rou头上。 薛成渡没有忍耐,顶在他孕宫里射了出来。 薛成渡抽身出来,钟彧躺在桌上,足尖点地,久不能回神。 旁边几人都看得痴了,发大水的发大水,想入非非的想入非非,女帝方才发话喊停,这会儿也没人敢再动手自渎或相互抚慰。 薛成渡缓了几息,拉起旁边掉落的外衣,扔在钟彧身上,才朝几人道:“夜也深了,去楼上歇息罢。” 若说方才还有几分希望,这时便当真算完了,还是娄泽第一个反应过来,拉着哥哥起身,寻衣服穿。 薛成渡偏头看了一会,突然道:“程荧留下,过来。” 众人侧目,程荧也不解,但还是提着衣角走到女帝身边,只见她笑意盈盈,从他手里扯出了那帻巾的另一头。 程荧脸色才好,此刻又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方才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扯了这东西在手里,反应过来时就不愿意松手了。 薛成渡招招手,程荧跪下,仰头在她手边,她将帻巾在他颈上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程荧看见另一头系在桌腿上,不禁咽了口唾沫,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女帝。 薛成渡拍拍他脑袋,道:“赏你了,今晚便留在这陪它罢。” “陛下……”程荧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玩闹,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薛成渡乐了:“怎么,不愿意要?” 程荧急道:“愿意的!” “噗——”后边有人笑出声,薛成渡与他一齐回头,见君福已经裹上了衣衫,与崔谦娄泽几人眯着眼睛看他们。 见女帝回头,他立马噤声,不过眼里笑意丝毫不减。 薛成渡笑着摇摇头,最后拍了拍程荧的脑袋,笑道:“真像只小犬一样。” 说完,回身抱起钟彧,带着人向楼上去了。 程荧无措,回头看他们,眼里含光,倒真应了女帝那句话。 又是一夜芙蓉帐暖,第二日女帝起身,几个侍君早已候在一侧,倒水的倒水,着袜的着袜,连娄泽都挺着肚子捧了茶盘来伺候漱口。 女帝坐在镜前,问娄泽道:“钟卿他们可安置好了?” 娄泽回道:“陛下放心,都安排好了,钟大人还在歇息,林大人倒起的早,那会zigong门开了,便告了奉行回去了,” “你哥哥呢?” “哥哥上月便告了假,想来是养刁了,”娄泽笑了笑,“现在也还在歇息呢。” “应该的,”薛成渡由崔谦伺候着束了发,今日不必上朝,只用了几只簪钗装饰,“对了,程荧还在下边?” 这次倒是崔谦先笑了,答道:“臣妾方才下去看了,伏在那桌旁睡得正香呢。” 日到正午,钟彧才缓缓睁开眼睛,女帝登基后这两年他们俩都忙得很,倒是少如此纵欲。 身边位置早没了温度,他从床上撑起身,记起昨夜荒唐,不禁拿手抚上自己小腹。 下边玉簪还插在精道里,不过此时不知道是不是插太久,都没甚知觉了。 门口传来一声响动,他抬眼,见奉行捧着一盅不知道什么东西进来,行礼问好:“大人。” 钟彧挥挥手:“不必多礼。” 奉行眼观鼻,鼻观口,伸手奉上那小盅,恭敬道:“大人,陛下赏的。” 钟彧面色一灰,无言半晌,最终默叹一口气,接过来仰头喝了。 奉行从盘上取了个蜜饯,伺候钟彧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