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H 言言,你属于我,只能被我干
车内的空气仿佛升高了温度,司言惊艳至极的脸蛋凝起了一层薄汗,根根分明的幽黑睫毛,随着腿间的动作一颤一颤。 直到唇中泻出一声似水般的嘤咛,她才迷迷糊糊醒来。 当她察觉腿间的异常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两人的鼻息洒在对方脸蛋,这一刻,呼吸仿佛被无限放大,空气中只余彼此的喘息声。 和眼前这双情欲渐浓的眸子对视着,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本以为他会吻她,却半天都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吻,正在疑惑之际,耳边响起一句充斥着调侃与得意的话。 “想要了?” 她听到这句话,羞耻得把脑袋别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把小脑袋移回来,看着藏着难以描述的炽热情愫的眼眸,斟酌一番语气试探地说了一句。 “我高中有个初恋,因为我。” 司言还未说完,见沈清夜原本晕满笑意温度的眼睛,瞬间冷得能冻死人,便用最快的语速说完。 “因为我不愿和他亲热,他出轨了。清夜,如果我说暂时不想和你,你能忍得住吗?” 话落,他压住额角的抽搐,抓过她柔嫩的小手按在胯间早就勃起的炽热,咬牙挤出一句话。 “每天和你住一起,我好歹是正常的男人,你是打算让我充血而死。” 话落,她脸上流露出无奈和几分嗔怪之色,用一种撒娇的语气对他糯糯地说着:“如果连这个都忍不了,那以后那些向你投怀送抱的女人,你怎么拒绝?” “说不定将来还有脱光衣服在你身上蹭的,你是不是打算都来者不拒?” “我对丈夫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他只能有我一个女人,你能做到吗?” 司言说出这番话有两个用处,一来留条能和沈清夜分手的路,二来是说出往事,趁机会问他的过往。 她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得罪过他,只能一条条试错,希望能得到真相。 沈清夜并不知道,司言心底的想法。 他听到这番话,胸腔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着,眉眼也溢出显而易见的欣喜。 “好。” 被惊喜席卷脑袋,他几乎是没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 然而当他说出好字时便后悔了,随后又补了一句。 “忍太久我可憋不住,定个期限吧,半个月怎么样。” 闻言,她顶着一张凝起一层薄汗的惊艳小脸蛋,试探性开口想说一个月。 她“一”字音节刚一吐出,见他翘起的唇角瞬间挂回原状,便认了怂低低“嗯”了一声。 得到想要的答案,沈清夜转动欲色渐浓的眼眸,把司言浑身上下一寸不落地打量了一遍。 过了几秒,见她娇媚的双眸羞得似要滴出水来,他寒玉似的手轻挑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凑近在她耳根处吹了一口气。 “那就明天开始,今晚。” 话毕,他啃咬了一下她嫩白的耳垂。 他呼吸间唇齿带出的热气,喷得她酥酥麻麻的。 他见她用瓷白的贝齿咬着下唇瓣,满脸羞怯地轻轻点了点小脑袋,便推开车自车前绕一圈走到副驾驶前,打开门俯身将她小心翼翼打横抱起,带她返回房间。 被她打横抱在怀里,她顺势头一歪靠在他的肩上,用脑袋蹭了蹭随即闭上眼睛休息下。 合眼后,她发现耳畔的心跳声猛地扑通扑通狂跳。 听到耳畔剧烈的心跳声,她感觉他的心脏跳动快得几乎要从他胸腔里蹦出来了。 男人在和女人滚床单之前,都是这样的吗? 心中升起这个疑惑,她想起需要趁机会试探下他的过往,便抬起下巴,用带有细微醋意的口吻问他:“我交代了我的,你是不是该交代一下你的,你之前有没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两瓣炽热薄唇狠狠地封住了唇。 他用舌尖顶开她闭合的贝齿,闯入她口中辗转吸吮她的香舌,搅动出暧昧的声音。 期间,他不时舔吮了一下她的舌根,动作放肆却又掺杂着温柔。 同时,他一双大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纤弱的背上四处游走,一点点点燃她身体里的yuhuo,令她娇艳的凤眸逐渐带了几分迷离,脸蛋也洇了一抹情欲的绯红。 对于接吻,两人都没有多少经验。 可男人似乎拥有天然的优势,在沈清夜日益增长的吻技下,司言根本无力招架,犹如一只在狼爪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任由他索取口中的香甜。 唇中被他的味道所占满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这场被单方面主导的吻,直到她被甩在床上才结束。 她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到他脱下西服外套随手扔在床头柜,随后把领带扯下,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在灯光下和他做那种事情,她接受不了。 于是,她用胳膊撑起身子,颤抖着手关上房间的灯光总控。 黑暗中,她瑟缩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一边走一边褪下衣物。 她没走几步,耳后便响起他暧昧的嗓音。 “虽然看不见也有些情趣,但我更喜欢看你那副性感的模样。” 伴随她一声惊呼,他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衣。 下一刻,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反应过来,发现已经被他压在了床沿。 “言言,每次我还没好,你就睡着了,今晚要坚持久点。”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温柔极了,可那话却听得女人很想跑。 “你混蛋,每次都弄疼我。” 女人声音带了细微的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而男人的低哑嗓音里蕴含着的危险,仿佛将要溢出来。 “你不喜欢吗?迟点,你会求我的。” 沈清夜说这话时,带了灼热温度的大掌罩住司言一边乳rou,用指尖轻轻夹起她的乳尖搓揉了几下。 当他发现掌中的东西早就挺立起来的时候,舔唇低不可闻地轻笑了一声。 轻笑落下,他一边埋首在她双乳间,含住她的乳尖,用猩红的舌尖绕着那片粉红转圈,一边用骨掌分明的手握住另一只被冷落的娇乳用力揉搓着。 乳尖好像有电流在扩散,她瞬间好似触电般弓起了身子。 伴随屋内暧昧的吸咬声,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摆脱这种肿胀感以及酥麻感。 “别这样,清夜,我不喜欢。” 漆黑一片中,他喑哑得不行的声音再度响起。 “别这样?言言,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话落,他将手放肆地伸进她两腿间,手指剥开她的内裤探入那勾人的窄xue。 手指一挤进紧致的甬道,便被疯狂收缩的敏感软rou撩拨着。 他压抑着胸腔里烧得旺盛的火苗,用手指在柔嫩的内壁慢慢搅动了一会儿,才缓缓抽出手指。 他勾出甬道内渗出的滑腻液体,放进嘴里尝了尝。 “言言,你的味道好极了,要尝尝吗?” 这话说得她脑袋出现一瞬间的空白,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红晕。 沈清夜见司言僵着身子不回答,一边将手指再度探进她已经湿润的甬道,恶作剧般开始剧烈搅动着,一边嘶哑着嗓音蛊惑般问道:“想要吗?” 闻言,脑袋一片空白的她眼睛不禁盈满了羞耻的泪花。 “沈清夜,你混蛋。” 她骂他的时候,快把头摇成拨浪鼓了。 然而,她纤白的腿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绕住他精壮的腰身。 她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是邀请。 于是,他将她内裤褪到膝盖处,握住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抵住她紧致的xue口,腰腹发力将yinjing猛地往前一送,强有力地贯穿了她。 “啊……” 被那根粗长巨大的roubang,一下子贯穿到底,她的眼眸不禁落下几颗痛疼的泪珠。 他总是这么凶狠野蛮,招架不住的她胡乱攥紧身下的床单,语不成调地低低求饶。 “清…夜…很疼…” 她紧绷着身子不断哀求着,却不知被撑开到花瓣发白的花xue将那根粗大roubang夹得死死的,他只觉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疯狂挤压吮吸着,喉咙瞬间干涩到发紧。 下一秒,他用大掌钳住她的细腰,像发了疯般地摆动着窄臀,将那根狰狞的紫黑巨物一下接一下向花xue深处抽送着。 一时间,漆黑的屋内不断回响着“噗噗”的声音。 “…轻…点…” 他粗长的roubang,仿佛一根烧的guntang的铁棍。 而他每次插入用的力道,都像是想要将她劈成两半,她只觉腰肢快要被他给撞断了。 “太…重了…快…离开…” 司言柔似春水的嗓音染着十足的妖媚,仿佛羽毛般在沈清夜心坎一下接一下挠着,不断刺激他的神经。 他听到这话,于黑暗中徐徐扯起殷红唇角,勾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好,听你的。” 耳畔低哑的嗓音,令她怔愣了一会儿。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察觉体内粗长guntang的guitou正缓缓抽离开,最终抵在xiaoxue口。 混蛋! 她在心中口吐芬芳的同时,软趴趴的身子自不由自主地向下挪动了些。 “说你想要。” 伴随这话落下,她发觉一双手陡然扣紧自己的纤腰,粗粝的指腹在腰间肌肤打着圈。 而那根guntang狰狞的roubang,已经彻底离开了xue口。 她被他不要脸的cao作气得牙痒痒,羞恼地用手指掐住他背脊的rou狠狠拧了一把。 被情欲侵蚀脑袋,她没有了原来的警惕,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混蛋,我去找别人。” 她说的是气话,可这句话落入他耳中,就变味了。 沈清夜以为司言这话的弦外之音,是想去找方木,额间霎时迸出骇人的青筋,扣住她纤细腰肢的力道也骤然加大,疼得她直抽气。 下一秒,他就着她分泌的yin液狠狠往前一挺,一下子塞进了大半根yinjing。 被瞬间激怒的他完全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全根没入后便开始粗暴地剧烈抽插。 在一阵rou体激烈拍打的啪啪声中,他用一种霸道近乎于威胁的语气说道:“言言,你属于我,只能被我干,只能给我灌精,明白吗!” 他说这话时,用手掌捂住她细软的嘴唇,凶猛地一下子撞到zigong口,丝毫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在这一刻,便是连他的低喘声中,都充斥着一种深入骨髓里的占有欲。 他丝毫没有怜惜的力道,令她产生了一种快被体内的那根巨物,给硬生生撕裂的错觉。 她清楚刚刚那句话彻底惹怒他,拼命摇晃着脑袋试图解释。 可嘴被紧紧束缚住,她一个字都吐不出,只能“呜呜”地惨叫着。 趴在身上毫无怜惜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股带了冷意的压迫感,令她心中已经惊惧到了极点。 xiaoxue被野蛮地cao弄,一下又一下像在打桩般越来越重,她实在承受不住,感觉要被cao坏了。 过了好一阵,压在嘴唇的手才松动了些,她抓住机会像个委屈的孩子,颤抖着嗓音哭喊出声。 “清夜,你怎么连气话也信。” 司言说完,半是撒娇半是委屈地抽抽噎噎哭了很久。 司言能明显感觉到沈清夜在一瞬间放柔了动作,开始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 只是他一直保持沉默,令她心中莫名生出一股nongnong的委屈。 这个男人好像是对自己有点感情了,可不管什么时候,从他口中听不到一句哄人的话。 是他不屑哄女人? 还是他只是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一个能帮他的泄欲工具! 他偶尔的宠爱,只是让她更听话些的手段? 她试图理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可在这一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正如海浪般不断涌来,强烈冲击着她的感官神经,令她无法继续思考下去。 沉浸在这阵致命快感的她抬起雪臀,摆动着腰肢,配合他的节奏。 黑暗中,她唇中溢出一声声,看似痛苦又好似愉悦的娇喘。 她不得不承认,趴在身上的男人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体力都算极品,即使明知被他强jian却也能产生无尽的快感。 她曾经在清醒后,羞耻于在他身下作出的反应。 她直到有天忍不住在网上搜索相关的问题,才发现原来被强jian也会产生快感。 所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没有必要为这种生理行为而羞愧。 黑漆漆的屋内,女人呜呜咽咽的娇吟声,男女耻骨碰撞发出的“啪啪”rou体拍打声,以及床发出细微“咯吱”的摇摆声,交织成一曲yin靡的乐章。 在一瞬间,房间忽地一亮。 一名精壮的男人,将不着片缕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拥有流畅肌rou线条的手臂,箍在她纤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掰断的腰肢。 男人如手臂大小的roubang不停进出女人xiaoxue,将她的股瓣撞得噗噗作响。 男人每抽送一下,女人娇嫩的rufang,便晃出一波又一波迷人的波浪。 那晶亮的液体也四处飞溅,将两人时而纠缠住的耻毛浸湿。 女人潋滟的朱唇微张,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叉开着。 女人白生生的手落在男人背后,用指甲胡乱地在他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暧昧醒目的划痕。 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挂在女人精致瓷白的脚踝,伴随男人凶猛的动作一晃一晃,仿佛将要坠落。 “清…夜…轻点…” 司言眸里泛满了泪花,沈清夜每一次的尽根插入,都能令她雪白娇嫩的身子一阵剧烈战栗。 虽然每次都是这样激烈的性交,但是她还是无法承受。 她被cao得几乎崩溃,不断无力地摇头哭喊着求饶。 “我真的…不行…了…” 身下的人儿像小猫一样软软哼着,无时无刻不在挠他的心。 若是平时,沈清夜听到司言这么娇软的嗓音,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舍不得拒绝。 可现在他却充耳不闻,绷起一道道骇人青筋的手掌,在她腰肢上落下触目惊心的红印。 她高潮过后的xiaoxue,痉挛着不断地剧烈抽搐收缩。 甬道里的层层内壁绞紧着他,他只觉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流过腰椎。 他猛烈地抽送几百下到达爆发极限,一股接一股灼热的jingye喷射进她zigong深处,烫得她身子剧烈颤抖。 将欲根夹得紧紧的幼滑嫩rou,正在像是要把它绞断似的不断收缩着。 他只觉得舒服得不行,将下颚贴在她的锁骨,享受着花xue的阵阵紧缩感。 过了好半晌,他听到耳边呜呜的抽泣声渐响,便撑起身子拔出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下床走到衣柜前取出浴袍换上后,返回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此刻,瘫在床上的人儿惊艳得令人移不开眼的脸蛋挂满了交错的泪痕,一头如墨的秀发凌乱地垂在床褥。 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反射着yin靡的光泽,胸脯上俏生生挺立的乳尖绽放出殷红之色。 原本紧致得没有丝毫赘rou的小腹,被刚刚射进去的jingye撑得肚皮微微鼓起来。 体力几乎被抽干的她,白皙的双腿保持着被摆弄成的V字形姿势。 两片娇嫩的yinchun被cao得无法闭合,正缓缓流出一些白浊的液体。 眼前这幅画面,简直yin靡到了极点。 他欲色渐深的桃花眼底,渐渐爬上一抹诡谲。 沈清夜见司言眼皮开始打架,便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柔软无骨的身子抱起来。 被cao得几乎晕厥的她只觉脑袋晕乎乎的,完全做不出任何反抗他的行为,就这么被他带进浴室放进浴缸里。 不多会儿,浴缸里便放满了温度适宜的温水。 泡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她只觉浑身毛孔都开始放松下来,就更想睡了。 就在她眼皮都睁不开的时候,发觉一道炽热的身躯覆了上来,紧接着一道带了宠溺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言言,那一晚我和你躺在一起却不能碰你的时候,整夜都在想怎么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把你cao哭,浴缸里zuoai也不错。” 他说这话时,喉结由细微滚动到越发频繁。 说完他也不管她的反应,半跪在浴缸中将她的身子托举起来,俯身薄唇含住嫩嫩的朱红肆意拨弄。 他另一只手罩住她柔软的rufang,时而紧握时而轻轻揉搓,令她白皙的乳rou在指间轻颤。 半梦半醒间,她不觉溢出一声娇软的低吟声。 他听到她娇软的低吟声,抬起深邃撩人的眼眸。 看到那张粉扑扑的脸蛋,他殷红的嘴角往上一扬,而后恶趣味地将薄唇凑在她的耳畔问道:“言言,我继续啦。你不反对,就当你同意了。” 眩晕入睡的她,当然反驳不了。 她瘫软在浴缸中,任由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为所欲为,根本不知道在今夜zigong被他灌进去多少jingye。 第二天,第一缕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将两道交缠的身影镀上一层暖色。 床上及腰长发散乱垂下的娇小女人,岔开一对莹白如玉的腿趴在男人身上。 她纤细的腰肢,布满了在欢爱中留下的痕迹。 司言是被酸胀感给弄醒的,刚苏醒的她只觉全身好似散架了一样,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暧昧。 床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干掉的白浊液体,空气似乎还残存了昨晚那浓烈的暧昧气息。 她扭动一下腰肢,想要起来的时候,发现体内还埋着一根东西,甚至那根东西正在一圈圈扩大。 在这一刻,不知怎的,她脑袋忽然涌现昨夜在半醒半睡间听到的一句话。 “都灌进去多少jingye了,这肚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想起这句话,整个人都惊恐到了极点。 司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从沈清夜身上爬起来的,只知道绝不能怀上这个恶魔的孩子。 这时候的她并没有看到身下的他,那张冷峻的脸庞逐渐流露出的复杂神色。 好痛! 司言下了床,随手披上沈清夜的衬衫就往浴室走。 每走一步,她都能感到腿间钻心的疼痛,以及脑袋时不时传来眩晕感。 当她刷好牙从厨房翻找出藏好的避孕药吞下时,浑身肌肤都已经被蒙上了一层细汗。 前两次,她都没机会在有效期内及时吃避孕药,在月经正常袭来前一直过得很忐忑。 “吃什么。” 司言听到这道突兀的声音,下意识扭头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沈清夜。 此刻,只见,他用浴巾裹着下半身,修韧结实的手臂搭在门框,那俊美的容颜上浮出浅浅的笑,可笑意似乎没到眼底。 见状,她调整了一下呼吸,使脸上浮现恰到好处的羞怯,才晃动着纤腰走到他跟前。 她走到他跟前,一边踮起脚尖往他怀里钻,一边用撒娇的语气对他说:“是避孕药。” “清夜,我才大一,要是怀了宝宝,会被人笑的。” 埋首在沈清夜胸膛的司言,感受到耳畔怦怦跳动的频率有些异常,顶着一颗充斥着惊恐的心脏,仰起修长的天鹅颈望向他。 眼前这双眼眸溢出的复杂,更令她避无可避。 在这一刻,她的小心脏几乎快提到嗓子眼了。 在司言掩不住惊恐的视线下,沈清夜微抿着绯色薄唇,用一种有些复杂的目光望了她许久,才用修长手指温柔地将她脸颊两边的秀发撩到耳后,极尽温柔地吐出一句话。 “以后别吃了,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我会买避孕套回来。” 闻言,她不禁呆愣了几秒。 待到她反应过来,水灵清澈的眸子瞬间弯成好看的月牙状。 她笑着看到他抬起骨掌分明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底莫名地涌现出一抹尴尬。 夏微也喜欢这么摸,司言总觉得这个动作像是逗猫顺便顺毛。 司言眼珠子滴溜溜上下转了一圈,忍不住感叹沈清夜太高了。 自己在女生中,也不算矮,可对比他的个头显得无比渺小,这幅画面更像小猫被顺毛了。 沈清夜没有错过司言眸中的窘迫,唇中不禁溢出一声淡淡的轻笑。 见近在咫尺的人儿,拿凝满控诉的眼眸瞪了过来,他低下脑袋轻轻啄了她面颊一下。 “我该走了,等我回来。” 说完这话,他恶趣味地将薄唇凑到了她耳畔,接着说了一句在她看来很欠打的话。 “记得多喝点补品,言言,你的身体素质不太行啊,没几下就给我cao晕了。” 这句话令她瞬间炸了,挥动着小爪子正想给他来套组合拳之际,却见他迈开大长腿一溜烟跑了,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