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我好想你.上
085.我好想你.上
“满意了没有,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万恬偏开头不去看他,“我对不起你,我骗了你,你也发泄够了吧,现在能让我走了吗?” 周杳早就知道,她是不肯服软的,在那娇柔外表的迷惑下,暴力绝不会使她臣服。 无论他如何硬起心肠,都只会一败涂地。 那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也打在他心上,把他被恼怒冲昏的理智打醒了。 不应该这样对她的,分别的时候他们还有好多话没说..无论如何也该平静的坐下来,先问问她的想法。 为什么离开,为什么没有告别,为什么让他魂绕梦牵… 不应该再逼迫她,他又做了同样的蠢事。除了把他推得更远,根本毫无用处。 周杳嘶哑着嗓子:“恬恬,我...” “谁是恬恬?” “什么?”周杳愣住。 “谁是恬恬,这里没有恬恬。”万恬痛的直吸气:“这里只有犯了大罪的人型喷水机,怎么样,要不要再把腿打开,尿一次给你看?” 话语像毒液,又像尖刺,从她漂亮的嘴唇中吐出来,狠狠扎中了他的心脏。 原来她也会刺人。 她从前只说哄人的话,蜜糖一样甜,现在被激怒了,就成了呲着毒牙的响尾蛇。 周杳想说惩罚已经结束了,他只关心她有没有受伤....但突然又说不出话了。 视线定格在她下身。 看什么呢,装没听见? 万恬皱眉,也低头看——小腿胫骨上一大块红肿,边缘已经发青紫了,再往下还有一道细长的伤口,正涓涓淌着血。 他妈的,英勇负伤了,这下不仅没有潇潇洒洒,还破破烂烂... “可以了吧,满意了吧,我不光撒尿我还流血,能不能放我走了?”她推搡周杳,挣扎着想站起来:“重罪犯也有就医权利的...还不让开?!” 周杳盯着伤口,鲜血殷红刺目,蜿蜒缠绕她漂亮的小腿,在水液中融成一滩,触目惊心。 不是想让她受伤的。 只是想...只是想让她哭一哭,哀求他,让她知道自己错了,说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他。 可是只要听到她说那些绝情的话,他就理智全无,变得不像自己。 太狼狈了,他想。 他不是没有想过好聚好散,一个女人,一个过客,不值得他辗转反侧。 可他大概注定是要沉到湖底去的。 周杳放平她受伤的腿,拿毛巾去擦血,伤口不大,但应该比较深,看着像是撞到后又被什么铁片利器割破的,越擦越多,越擦越多,鲜红的血流个不停。 他的手微微颤抖,几次按在伤口上,疼的万恬呲牙咧嘴。 “别擦了,你那样擦没用的。” 万恬说,“现在能不能放我走了?” “…你想去哪儿?” “我想去哪?我不得坐牢去吗,我还要上诉,一审二审三审...” 万恬恶狠狠的说,“反正不跟你待在一起。” 周杳扔了毛巾,捧起她的小腿放在膝盖上,亲了亲她圆润的膝盖骨。 “你哪儿也不许去。” “你有病啊,腿长在我自己身上你管得着吗!” 万恬炸毛了,“他妈的周杳你是不是有病?” 周杳低下头,亲吻她的伤口:“...对,我是有病。” 万恬还想刺他两句,但话在喉头没有说出口。 这个场景好奇怪,染血的毛巾和浑浊的水像是什么命案现场…周杳全身都湿透了,衬衫贴着胸脊,发丝散乱滴着水,跪在坚硬的大理石板上吻她的小腿... 受伤都是她好吧,他一个折磨人的干嘛看起来那么伤心。 早知道就别折腾她啊,眼比天高的蔺将军请罪还得背荆条呢,他跪下来亲亲就算完了? 还想着用更狠毒的话骂他,最好再踩几脚让他痛哭流涕承认错误…可是吐出口的话却突然间没了气势。 “那个,呃,其实没事,两天就好了...”万恬推着他湿漉漉的脑袋:“别亲了,让我起来,背好疼...” 周杳扶着她的后腰,抱着她坐起来,大手轻轻揉着尾椎骨。她眼角因为疼痛溢出几滴生理泪水,他情不自禁低头,一一舔去。 咸涩的泪水抿在舌尖,滑进喉咙,自她离开后长久以来的心悸,突然平稳了,就像那些眼泪愈合了心脏瓣膜的空缺,是上好的良药。 “对不起,恬恬。”他亲吻她的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都怪他,都怪他,怪他急功近利,怪他长念切切。 “现在知道对不起了...”万恬嘟囔着小声抱怨:“刚刚我一直求你,你都不停手,你耳朵被驴毛塞了...” 她啪啪拍着地板,嚷嚷起来:“我也要惩罚你,知不知道虐待罪怎么判!” “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万恬扬起手:“那我要打你七百下,你刚刚也打我了,还用皮带!” “好。”周杳抱着她,把脸伸过来:“随便你打,打到解气。” 他没有闭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中又愧疚又饱含爱意,锋利的鼻梁又一次化成春水,与刚才的冰冷判若两人。 呃,这么快就妥协了? 她原本还想多骂几句,可周杳这么温柔,会显得她很无理取闹嘛... “算了,打你我还手疼呢。” 她满脸不高兴。 “那用皮带?”周杳说:“狠狠抽我两下?” 那岂不是奖励你了? 万恬摇头:“不打了,换个惩罚。” 她用力捏了捏周杳裤裆里的一大包:“腿打开,我要cao你jiba。 “都随你。” 周杳亲了亲她的脸:“先把腿包扎了,咱们去床上...” “不行,就在这。”万恬继续拍拍打打,“腿打开,裤子脱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周杳无法,只能先把她抱起来,在流里台上垫几层毛巾,让她坐好,自己再去解裤子。 皮带早就扔在客厅了,西裤吸透了水,并不好脱。他弓腰又抬起,两条修长的腿分立。 雾气蒙蒙中,半硬的性器微垂着,guitou红润,被衬衫一角遮住。 万恬拿了胡须剪就往他胯间伸,周杳惊了一下,抬手挡:“恬恬...!” “干什么,不听话。”万恬打掉他的手,从衬衫角剪下一截,将布条绑在性器根部,打了个小蝴蝶结。 “不错,好看。”她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屈指轻弹guitou,用指甲掐马眼。 “坏东西,不听话。” “学会欺负人了,惯的你。” “还敢硬,看我不打你。” 她抬掌啪啪在逐渐硬挺的性器上连拍,guitou愈发红了,柱身也红红的,马眼一直吐水,疼痛让它兴奋了。 “嚯,还挺爽。”万恬提高了门调,用力捏了一把鼓鼓的囊袋:“不听话!” “嘶...” 周杳低喘了一下,抓住万恬的手:“恬恬,别捏...” “妨碍行刑是要加重罪名的。”万恬瞪他:“还不放开?” 周杳笑了笑,低头想吻她:“宝贝...轻点...” 万恬心尖酥酥一颤,推开他头,握着jiba,俯身含住guitou吸吮。 “哈啊...宝贝...” 他彻底硬了,柱身尤其长,筋rou勃发的45°站立,像是一柄弯刃,蓄势待发想要进攻。 ———— 新建了交流群,企鹅567293104,欢迎家人们来玩。 还有就是沈总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说如果再不让他出场他就用钱砸死我,我心想还有这等好事,于是打算近期上一篇沈老板的发大疯日常算作中间番外。 你也想接到沈老板的尊贵来电吗,也想和沈老板亲密无间电话play吗,进群关注脱脱,给家人们画大饼。 作话无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