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冥想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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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还未长大,石头的事只能暂时放放。 我现在对清醒梦没什么兴趣,能不做就不做,几个公域梦全部交给黄云心打理。 过了两天中药到了,小姨亲自登门教我怎么弄,其实很方便,成袋放到热水里烫一下就行,一早一晚两次。 喝了中药,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对症,我的睡眠质量直线提升,身上也有劲儿。外面那么冷的天,我出去转悠一圈没怎么多穿,身上都冒热气。 喝了小半个月,李中医打过一次电话,问我服药之后感觉如何,我说挺好的。 挂了电话,实则我是愁眉不展,目前是有一个很困扰的事。清醒梦不做了,幻视幻听少了,却产生了强烈的副作用,那就是写作灵感也没有了。 这是最让我痛心的。 没有灵感这件事很麻烦,这段时间写出来的东西我特别不满意,晦涩难读连不成句,自己看得都捏鼻子。 清醒梦断了噩梦没了,身体内在渐渐充足,同时敏感性也在降低,没有那么充沛的情感起伏,文字的灵性也没了。 就这个事我打电话咨询了李中医,李中医不是干这一行的,他不了解我的现状,只是建议说,要不然这段时间就休息休息,干脆给自己放个假什么都别写。又说了一大堆病理,写小说就是在耗神,现在我肾气不足,脑力跟不上,这都是正常的,什么时候调理好了再写也不迟。 我知道跟他说不通,他不会理解的。 现在我的事业正是爬坡阶段,连载两期的《清醒梦笔记》影响力很大,有很多读者受众。杂志社编辑跟我说,有大咖想改编这篇小说做有声小说,乃至可以拓展到影视领域,只是目前字数太少,让我抓紧写。 但是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了,连续写了几稿,都不满意,全部删了。 出版社那边,编辑老周也在向我约下一篇长篇稿,这几天就要上交选题,要不然来不及了,活生生把我愁死。 我冥思苦想来回踱步,能不能琢磨出一种方法可以避免清醒梦带来的反噬,保持健康向上的状态,清醒梦还可以随便做? 我翻动社交app,随手滑动,看到一条同城公告,上面写着“周末冥想活动”。大概意思是,社团会在周末开设一堂公开的冥想活动,讲座的老师是从欧洲留学回来的,名额有限等等。 我心念一动,给组织者发了私信,表达了自己想参加的意思。 上次冥想还是进深山参加活动,那次活动结果很不好,小妖鹿也跑了。自此之后,我对冥想有了心理阴影,现在想重新捡起来,说不定能用冥想的方式,来克制清醒梦的反噬。 很快作者给了回复,活动是有经费的,二百元。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支付,上当也认了,就当吃了一顿大餐。 虽说不想再做清醒梦了,我并没有退出清醒梦群,一直在关注群消息。奇怪的是,白好和亮亮都在群里,也不发言,风平浪静,不知道他们和黑婆婆的后续情况怎么样了。 我私下问过钱三串,他跟我说,这件事人家不提咱们也不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钱三串最近特别忙,说不了两句就下线,我也不好打扰佳佳,佳佳彻底断了和清醒梦之间的关系,一心一意准备婚礼和保胎。 到了周末,我按约来到冥想工作室,面积还挺大,地上铺着地毯和蒲团,已经到了十几个人。 大家彼此陌生,都很客气,互相很少交谈。 时间快到了,组织者从外面带进来一位很年轻的老师。老师穿着一身太极练功服,年纪轻轻眼神深邃,面红齿白,一看就是方外高人。 他让大家一一坐好,柔声细语讲解起来,讲的东西其实都是那些东西,什么活在当下、觉知当下、不沉迷过去,也不忧惧未来等等。 道理我都懂,开始并不耐烦,但交了钱也走不了,只能坐着干听着。听着听着还真就听进去了,忽然想明白了冥想的真谛。 冥想就是锻炼活在当下的能力。 冥想的法门千千万,这位老师传授的方法很是奇特,要想象一个能量体,发着纯净之光,从头顶开始顺着全身的肢体器官缓缓移动,移动到哪哪就被点亮。 有个学员提问,说能不能想象这个能量体顺着任脉和督脉来回转圈,这样说不定可以打开大小周天。 老师笑着说,怎么都好,随你喜欢,只要大的原则不违背就好。 讲解的差不多了,主持人焚香敲铃,正式开始冥想。屋子里静极了,我坐在角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想象头顶出现发光体。 可能是常年写小说的原因,我想象能力还是很强的,马上就在意念中看到发光的实体,是一个乒乓大小的球。 这个球在头顶转悠了一会儿,然后进入大脑,就在进去的瞬间,大脑整个点亮。我的心情很复杂,既紧张又放松,还带着欣喜,这老师真的好厉害,引导进入一个全新的境界。 慢慢这个球往下走,到了口腔,嘴里也亮了,像是喊着一个灯泡。然后继续往下,到了喉咙,到了心脏的部位。 我沉迷其中,仔细观赏和把玩这一刻的奇景,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呵呵呵”。 这是个女人,笑得有点发飘,这一瞬间,我的心脏像是瞬间蒙上一层乌云。 发光体小球竟然刹那间变成了深黑色。 我察觉不妙,想赶紧断开冥想,但身体无法动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眼睛都睁不开,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僵直当中。 耳边不断传来女人的笑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脏一下一下跳着,小球染成了深黑色。我在拼命挣扎,想发出呻吟声,这时感觉到身后趴着一个冷冰冰的人。 这个人紧紧贴着我,不停的扭来扭去,甚至把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睁不开眼,又无法动弹,只能任凭此人这么折腾。 这个人凑在我的耳边,说道:“小伙儿,我给你拿的外卖香不香?” 我像是掉进了深水,大口喘着气,颤抖着说:“阿姨,我们远日无怨日日无仇,你为什么要来搞我?” “没有冤没有仇?”她轻笑一声,突然语气很毒:“你们把我的曼陀罗花偷走了,这怎么说?” 我的心脏猛地一颤,知道此人并不是死去的邻居,她怎么可能知道曼陀罗花呢。 她是谁,是白好吗? 我刚想反问你是不是白好,那人在耳边阴森地笑着:“不但拿走我的花,还盗走了我堂口鬼仙儿的真身,你们好大的胆子。” zWWx.org奔放的程序员的清醒梦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