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梦核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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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马车的车老板是只黄鼠狼,我推测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这个车老板就是陈大龙的堂口老仙儿。 但是有太多解释不通的地方,陈大龙的老仙儿怎么会来赶马车?原来的车老板儿呢?他们进入梦之前,这个梦其实已经发生了。 我反而没那么害怕了,走过去蹲在大号的黄鼠狼前,观察着它。就是一只死动物,找不出什么线索。 我颓然坐在地上,完全绝望了。什么招儿都想了,可这里超出想象我没有任何办法。我抱着膝头,心如死灰。 一分一秒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空气在抖动,一股热焰扑面而来。 我向四周看看,整片的森林突然冒起大火,我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烧的树叶噼里啪啦作响,天空都映红了。 整个场面就像是一张三维画燃烧起来,烧得到处都是破洞。大火蔓延而来,滚滚热浪,我转身就跑,跑了两步觉察不对,又折了回来。 看着地上的大号黄鼠狼,强忍着不适把它背起来,顺着小路往前跑。 火烧的很大,迅速蔓延,我顺着山路往山上跑,跑着跑着再回头看,漫山遍野都着起了大火。 按说这是好事,死气沉沉的梦里终于增加了新元素,但对我来说又不是好事,困在山火之中,随时都有焚烧而亡的危险。 后面的黄鼠狼很沉,不比人轻多少,我累得呼哧呼哧直喘,眼前阵阵发黑。 前面的路也燃起了大火,我被大火重重包围,四面八方只有一个方向没有火。我汗流浃背,背着大黄鼠狼往那个方向跑去,等到了尽头,竟然是一座高高悬崖。 我探头往下看,能看到崖底,月光照在上面,崖底是无边无际的尸体。 尸体堆积如山,每一具都穿着黑色棉袄,头上戴着毡帽,正是车老板的打扮。我把黄鼠狼放在身边,趴在悬崖边,使劲儿往下瞅。 这里不知死了多少个车老板,看不到他们的长相,无法确认是不是都是黄鼠狼。 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梦境重置一次,就会死一个车老板,这些尸体便是如此。 就在这个时候,山火已蔓延而来,月光下,漫山遍野都是大火,唯有悬崖才是唯一逃生之路。zWWx.org 火很快延伸到近前,我抱着黄鼠狼步步退缩,到了悬崖边缘,退无可退,无处可逃。 大火已经几乎把整座山都烧空了,这里是最后的地方。我看看身旁的黄鼠狼,“兄弟,不管你是谁,咱俩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也罢。” 我把黄鼠狼从悬崖上扔下去,它滚落进一堆尸体里再也不见。 大火烧过来的前一刻,我纵身一跃,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高空坠落掉进尸山,周围是一模一样的尸体,抬头上看,大火把刚才悬崖引燃了,火势滔天,黑烟弥漫。烧到这里是迟早的事。 我把这些车老板尸体的帽子都扒掉,果然都是黄鼠狼的嘴脸,它们长得一模一样,应该是同一个人,神态和相貌都酷似。 我的想法没有错,每一次梦境重置,就会死一个车老板,而车老板是同一只黄鼠狼。 我不再扒拉尸体帽子,没有任何意义,我踩着这些尸体往前走,脚下软绵绵的,好象在一堆烂泥中跋涉,深一脚浅一脚的废了不少力气才上了尸体最高点。 这时大火凌空而落,掉在尸山上,火势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尸体也着起了大火。 尸山一层层摞着尸体,堆成了金字塔形,我现在就在塔尖,已绝望到了极点,不想再挣扎,眼瞅着大火烧过来。 我扒开身边一具车老板尸体的帽子,从高处扔到火里,欣赏着大火舔舐而来的壮观。 这个车老板的样子,这么一看我就愣住了。 这个车老板尸体是人,并不是黄鼠狼,我发现了新大陆,赶忙把他扶正,脸朝上,这人的五官怎么这么面熟呢? 我仔细打量,不敢相眼睛,这个车老板不是别人,竟然是陈亚洲?! 我懵了,看着这具尸体发呆,又扒拉开其他尸体的帽子,基本能确定,车老板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陈亚洲,一个是黄鼠狼,再没有第三副面孔。 这时大火已经燃到了尸山的金字塔顶。我无处藏身,只能被大火吞噬……在万念俱灰的时候,突然脸部一凉,有东西激在脸上,昏昏沉沉中马上意识到,有人在外面刺激我脱梦。 该脱梦走了。 心念一到,梦境模糊,我从这个梦里出去了。这个循环梦里,我曾经试过无数遍,无法心念脱梦,但是现在轻易可以做到。 这个瞬间心下通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陈大龙或是黄云心破解了这个梦核,循环梦打碎了! 我慢慢睁开眼,自己还躺在床上,头很沉很沉,就听到有人在说,他醒了。 我动了一下浑身都疼,有人帮我坐起来,眼前还是模糊的。有人把水拿来,我喝了一口,有了些精气神,然后用毛巾帮我擦了把脸。 我彻底清醒,视力渐渐恢复,看到了璐瑶、陈大龙和马莉,他们都醒了,在看着我。 璐瑶手里拿着毛巾,沾满了水,就是她刚才帮我擦的脸,我心头一阵温暖,这个女孩真细心啊。 陈大龙松了一口气,狠狠拍了拍我的肩膀,璐瑶以为我们又要干仗,过来劝说,陈大龙笑着说:“我和老刘已是生死之交,怎么会打仗呢?” 我艰难地说着:“我真的醒了吗?” “醒了。”陈大龙道:“你猜我们睡了多长时间?” “多久?” “整整两天一夜。”陈大龙道:“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老弟啊,你这个身体素质还得练啊。” 我不禁苦笑,睡了这么长时间换谁来都受不了,都得腰酸背痛。 这是我经历最长的一次梦境,恍惚醒来如同隔世。我颤抖着从床上下来,来到窗前,外面已是黄昏,时间对于我来说完全混乱了。 我打开窗,嗅着外面的风,浑身都在哆嗦,顿时老泪纵横。醒了,终于醒了。 陈大龙拍拍我,然后伸出手,我看着他,用他的话说,这叫生死之交。我也坚定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往日冤今日仇无从谈起,想想自己对他开始的态度,像孩子一般幼稚。 “老刘,你猜这个梦的梦核是什么?”陈大龙笑着说:“你肯定想不到。”奔放的程序员的清醒梦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