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不当人子的西方正道
随着意识逐渐陷入半昏半迷，恍惚中看到一竖光照耀在自己身上，威廉内心情不自禁地产生膜拜、诚服的念头。 “给神一切神所要求的，取一切神所应许的!······恶人的亮光必将熄灭，他的火焰必不照耀······” 一股由无数道祈祷语言聚合的声音在威廉元神响彻，《圣经·旧约》的语言被人一遍遍念叨着。 智脑电光闪耀，渡鸦“呱呱”鸣叫，瞬间把威廉从幻境中惊醒。 不，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威廉元神本能反抗！ 我不要当个纯粹的好人，这个世界容不下圣人！ 我要高高在上，改变唐人街同胞被白人欺压的不公正！ 我要身家亿万，享受人世间的权势地位! 我要完成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个大人物！ “滚你麻蛋，我有我的道。”威廉元神抬头怒骂。 威廉元神脱离束缚后，一道白光从虚空穿透识海，降临至威廉的元神上，无数的小天使欢笑着出现，钻入他的元神之中。 长大与赤翼鹦鹉差不多大的渡鸦停在元神的右肩上，不停的呱呱叫着，叫声中充斥着愤怒和怨恨。 两者天生就是死敌。 智脑所化银龙缠在威廉元神的左手上，龙首朝天。 比起渡鸦虚弱的死亡力量，银龙的力量几乎与威廉元神相提并论。 一黑一银两种抵抗力量产缠绕着威廉的元神之中，配上三味真火，与圣洁白光相抗衡。 威廉元神背后白光不断凝聚，缓缓出现一对翅膀的虚影，然后慢慢凝实，其后是第二道。 渡鸦、银龙明显力量不足，直接汲取威廉元神的人性力量。 威廉感觉自己得了人格分裂症，他感觉自己的理性和感性直接分离了。 一边是不断闪现前世那些荒唐经历，那些对金钱、权势、名誉、美色的追求，化作无尽的人性欲望成为渡鸦资粮。 一边是自己曾经的自私自利、绝对利益优先的人性，这种近百年养成的谋算、理智，与智脑所化银龙融为一体。 在这种分裂下，他的左眼充斥着绝对理性的银光，右眼则是洋溢着贪婪欲望的黑芒。 而白光利用威廉人格中的德善美，在两大人性围攻下并没有退缩，反而继续扩大。 三个小时中，圣洁白光在威廉元神的心脏处逐步蔓延，一点点将黑、银两色逐出胸膛。 等到第三道翅膀虚影出现时，虚空圣光却有点后力不足，越来越少。 芙蓉、伊莉莎看着威廉突然爬向祭坛，两人心知不妙，赶紧施法阻拦，但她们施展的障碍重重根本无法拦住威廉的龙爪，轻盈一拍，就把魔力障给打碎。 两人只能不断施法阻拦威廉的脚步，好拖延时间，等待威廉神智苏醒。 在威廉即将碰到祭坛，两女都快绝望时，圣光力量继续萎靡，一直被压制的威廉自我意识奋力一搏。 “去泥马的！” 随着威廉意志强势反扑，盛极而衰的白光力量如同一股无源之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傲海、芙蓉、伊莉莎争取的时间给了威廉反败为胜的翻身机会。 原本已经占据威廉大半元神的白光一声叹息，快速消退，从元神的心脏位置飞出。 “神灵残魂？”傲海惊呼道。 十字架上入侵威廉识海的正是一只六翼天使，由纯净的信仰之力凝聚而成。 可惜经过上千年的消耗，力量严重不足，从大巫师境界退到了接近四品巅峰的程度。 在发觉威廉意志反抗激烈后，无法占据威廉的元神，祂试图脱身逃离，智脑化作的银龙将六翼天使一把抓住，吞入腹内。 六翼天使可以利用威廉内心的德善美等人性，动摇威廉元神的意志，但根本无法奈何毫无世俗道德观念、绝对理性的智脑分毫。 威廉元神背后的三味真火、银龙雷火合为一股钻入龙腹。 智脑所化银龙盘在识海内，如同太上的丹炉炼化孙猴子，雷火、真火一起上，试图炼化六翼天使。 逆鳞化出一道紫光，将这位古代大巫师灵魂所化的六翼天使牢牢定住。 失去了天使cao控rou身，威廉重新控制身体。 随着银龙停下脚步，眼泪都已经急的流出来的二女身子一软，趴坐在石板上。伊莉莎挪了下屁股，一枚宝石被她压在底下了。 “威廉。”芙蓉（伊莉莎）一起走到扶着威廉的龙头，大声喊道。 “我没事。”威廉睁开眼，龙目中闪过一丝害怕，就差一点就翻船了。 自己没被傲海夺舍，反而差点被这个封印了2千年的西方基督教先驱者吞噬元神，果然还是东方正道真善美。 西方都是一群伪君子、真小人！ 他看似持续超过几个小时的对抗，现实中却只过去了三分钟。 “你吓死我们了。”芙蓉哽咽道。 伊莉莎拍拍龙头，看了看龙身，直接坐上去道：“芙蓉，下次就罚威廉变身，带着我们飞回去。” 还是蜜桃臀，特别肥美那种。 威廉情不自禁闪过一道念头，可惜伊莉莎的脸实在是惨不忍睹。 芙蓉拉开伊莉莎说道：“别闹，伊莉莎，我们还在这里。” 威廉变回人形，感知没有危险后，仔细检查箱子内的东西。 他把箱子和已经腐败的十字架拿到跟前，说道：“十字架上的力量被我炼化了，已经没什么用。箱子的魔法书、水晶球，你们怎么分？” 尽管威廉说自己没事，但伊莉莎、芙蓉都没有放开威廉的双臂，伊莉莎率先说道：“远古魔法青铜书我看不懂，我有水晶球，你们拿去吧。” 伊莉莎自称是野生的预言师，实力不强，没入过学，妥妥的学渣一枚。 但靠着预言能力，她跟着蒂娜、莉莉、莉塔等人几十年“捡了”不少魔器，身价不菲。 芙蓉也摇头道：“我家里的几本青铜魔法书，我都看不懂，预言术我不会。这些正好适合你，所以还是给你吧，威廉。” 芙蓉这几年虽然学习进度远超同年级学生，知识积累也跟霍格沃茨的毕业生接近，但古代魔文深奥难懂，她更多集中在现代炼金术上，准备继承尼可勒梅的遗产，古文还没有涉猎。 威廉看着态度坚决的两女，只好点点头。青铜老妖的霍格沃茨天才大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