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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安仁就开始承接短租。手底下十几套房源,一年光房租就得不少。更别提他还跟着导师做项目,还有一份不错的薪水。怎么看,一万块都有些少了。安仁好似也知道大家在看他,只是低垂着脑袋默不吭声,一副打死也不会说的样子。“妈,我”安乐纠结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手里并没有现钱的情况。安乐的钱早被她拿去买房了,就连奶茶店的利润也都被她拿去还房贷了。推迟几天的话,她倒是能把手里的房子变现,现在她可真是兜比脸干净。安母摆摆手打断了安乐的话。“乐乐的钱大头都在店里。现在出了这个事,妈只能委屈你了。”“至于铺子,一套帮着老三做了贷款抵押,变不成钱。另外一套,传着旁边要建基站。吵吵嚷嚷的,也卖不上什么钱。现在出了,最多也就是十万左右。”“家里还有十万存款,可是店里还得留点周转。算下来现在最多能凑20万。还有20万的窟窿,我们拿什么堵呀。”“我已经想好了,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把我们一家子填进去。钱就这么多了,剩下不够的,我去蹲大牢补给他们。”安母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懑。“钱不够,可以把这套房子卖了。妈,就是砸锅卖铁我们也会把这钱凑齐的。”“闭嘴。”安母厉声打断了儿子的话,“卖了房子,以后你住哪?过几年结婚,你睡哪儿?没有个窝,哪个姑娘跟你结婚。以后我老了,怎么跟你们老安家列祖列宗交代。”“爸,乐乐,你们劝劝妈呀。”“钱不够,我们就把店子盘出去。再求对方宽限些日子,我们总能把这个坎给过去的。孩子妈,你可不许这么想。”不管大家如何好言相劝,安母都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数着钱,好像那些钱里能开出花儿似的。“家里不用卖房子,妈你也不用蹲大牢。我手里有套还建房指标,只要把它卖了,钱肯定够了。”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安乐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份合同。准确说,这是当时村里写给安乐的一份还建房指标字据。上面朱红色的盖戳,鲜艳的仿佛被血泡过一般。“这是”众人都惊疑不定的看着安乐,视线不断在安乐跟字据之间徘徊。“京杭路的房子。那一片都是公务员小区,房子特别抢手。”“乐呀,我的好闺女。要不是有你,我可怎么办呀。”安母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抱着安乐又是哭又是笑。局势峰回路转,一家人又叫又笑的格外开心。安母的力气格外大,抱的安乐龇牙咧嘴的。试了几次,安乐都没能成功逃脱。最后,也只好苦着脸认了。她可不敢出声打断自家老妈。要是她老人家突然想起来问这房子的来源,安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话。正文第三百八十五章背后的话这段日子安家一直不顺,现在终于有了转机,一家人特意出去吃了一顿好的。店子还在,只要把这个坎迈过去,以后安家的日子照样红红火火。安家夫妇都喝的有些高。回去的路上走路都画弧。安乐把两人安置在床上躺好,才去冲醒酒茶。“你是不是早就把主意打到乐乐那套房子上了?”这句话把要推门而入的安乐,牢牢钉在了原地。那去推门的手再也没力往前半分。明知道,这时候最明智的举动应该是高声提醒父母自己快过来了,可是安乐嘴巴张了几次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那些话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底,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追寻那背后的故事“姓安的,你什么意思。我一天天为这个家cao碎了心,你还这么埋汰我。”安母眼睛瞪的溜圆,气鼓鼓的。“我问你,京杭路跟我们一个城西一个城东,你怎么知道那边是公务员小区?你是不是提前去打听了?”酒意上头安父的声音控制不住高了几度。“嚷什么呀。”揉揉发疼的脑袋,安母冲安父翻了个白眼,“屁大个城市,还用得着我颠到城东去问。我这儿最不缺七大姑八大姨,别说是房子了,就是市长屁股上有没有痣,我都能问到。”“看你这一身味,边上挪挪。”安母一脚踹在安父的小腿上,没有丝毫露怯。“你究竟还有没有个实话。”安父霍然抬起头来,随手将手边的纸巾盒砸了出去。“那天你跟孩子他舅的话我都听到了。我耳朵还没聋。”纸巾盒直接被砸成了两半,白色的纸巾散落一地。被风一吹,滴溜溜的跑的满屋都是,其中一张被风带着打着旋的绕着安母转。安父的暴怒让安母有些发懵,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手抓住绕自己转的纸,拿来揩了鼻涕,抹了眼泪。这才愤怒的把纸巾团成一团砸向安父。“孩子有心帮我,怎么就惹得你不高兴了。是不是真把我送进去了,你就高兴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进去,你好再找个年轻的,漂亮的。”安母说着愤怒的撕扯着安父。安父躲了几次都没躲过,情急之下就顺手推了安母一把。喝高的人手上也没了分寸,这一推竟把安母直接推到了地上。没有料到这个结果,安父明显愣了一下,眼底有些愧疚。只是转瞬间,就将这些情绪给压了下去。“你闹呀,最好闹的乐乐也过来。让她看看,自个儿的亲妈是怎么算计自己的亲生女儿的。”“为了追回这笔钱,乐乐受了多大罪,你知道吗?她回来,你关心过她一下吗?你一门心思都是钱钱钱。”想到要不是白瑾逸及时出现,自己跟女儿可能就此阴阳两隔,安父的声音微微哽咽。一双眼睛也红的吓人。“是,都是我的错。我活该。”安母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着。那声音不大却很压抑,细细碎碎的像是喘不过来气一样。“是,我惦记她那套房子了。”用手背抹掉眼泪,安母倔强的看着安父。“可是,我没有错。”安母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安父气的扬了扬巴掌,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不卖这房子指标,我们一家人怎么过日子。”安父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直接被安母给打断了,“我当然可以卖铺子,把货都甩了,在找人凑凑也能解决。可是以后呢?”“我们一家人好容易从村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