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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舔了下唇角,突然觉得。他的每一个地方都好诱人。然后鬼使神差的问出了口:“徐清让,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他低头,有些无奈的笑:“我都三十了,还怎么长。”她比划了一下:“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又高了一点。”她一脸认真的问徐清让:“所以啊,你会嫌弃我比你矮这么多吗?”徐清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反问她:“那你会嫌弃我比你高这么多吗?”她几乎是秒回:“当然不会啊。”他伸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低喃道:“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电梯门开,有人进来。何愈红着脸,从他怀里离开:“走吧。”推开厚重的隔音门,里面灯光昏暗。白悠悠讨厌闪来闪去的光球,索性全关了。只有大屏幕发出的光亮。顾栎也在。看到何愈了,他笑着挥手,和她打招呼:“小jiejie,又见面了。”何愈敷衍的点了下头:“是啊。”除了顾栎,还有几个他的朋友也在。估计就是来蹭酒喝的,其中还有带女朋友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顾栎的生日。他们在玩游戏,何愈落座以后,顾栎一直喊她过去。何愈心痒难耐,跃跃欲试。可是又怕徐清让不高兴。她看了他一眼。后者握着她的手,指腹轻抚着她的指节,点了下头,低声叮嘱她:“少喝点。”她挑唇:“好。”几轮下来,她似乎把徐清让的叮嘱全都抛诸脑后。昏暗的空间,白悠悠穿着高跟鞋,像是踩在云端,出去吐了。顾晨也急忙跟了出去。何愈难受的直摆手:“不来了不来了。”顾栎给她倒了杯热水,递给她,面带担忧:“你还好吧?”“没事。”她把水放在桌上,一口也没喝。起身,走到徐清让身旁坐下。那边,洗牌声又响起。偶尔夹杂着跑调的歌声。何愈头晕的不行,在徐清让的怀里蹭了蹭,撒娇的哼哼:“难受。”他抱着她,低声问:“哪里难受?”她摇头,一点一点头的往他身上靠,最后直接跨坐到了他身上。好在,黑夜覆盖了一切,没人注意到他们。何愈环住他的脖颈,头埋在颈窝,能闻到,让人身心愉悦的清香。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觉得他好像更诱人了。想一口一口,把他拆骨入腹的吃掉。然后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颈窝处的软rou,又用牙齿咬住。学着吸血鬼那样,缓慢的吮吸着。像是咬破了血管,真的能吸出血来一样。大腿处,有什么缓慢的抵住。隔着裤子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热。第49章第四十九种爱迷离的双眼眨了眨,她歪头,有些不明所以。似乎是忘了,她坐的地方是哪里。硌的不太舒服,于是她伸手:“这是什么?”能感觉到,它在自己掌心的变化。旁边有人吹起了口哨:“喝光啊记得。”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徐清让坐在那里,任凭她的不安分。粗重的呼吸被抑制,他抱着她,咬含住她的耳垂,暗哑的声音贴合耳廓滑进去:“回去再惩罚你。”何愈醉的快,酒醒的也快。等白悠悠吐完回来,她差不多也清醒了。白悠悠踩着高跟鞋,扶墙进来,眉头皱着,胃里如同翻腾的海浪一样。她在何愈身旁坐下,倒了杯热水:“再也不这么喝了。”那场生日宴,似乎没人记得主角到底是谁。顾晨不见了有一会都没人察觉。何愈问白悠悠:“顾晨呢?”她脑子里像是浆糊混着酒,什么也记不清了。模糊的想了一会:“我好像吐他身上了,然后他说去给我买解酒汤。”何愈点点头,却忘了问顾晨为什么要给她买解酒汤。顾晨姗姗来迟,衣服也换了一套,显然是没办法忍受带着浓烈酒味的呕吐物。他买了两碗,一碗给何愈,一碗给白悠悠。何愈乐呵呵的和他道谢,他看了她一眼,笑了:“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一喝就醉。”何愈试图和他解释:“酒量好和容易喝醉没关系。”顾晨点点头,似乎认同了她的歪理。目光落在一旁的徐清让身上:“你就这么把我们让让给忽略了?”徐清让身形微动,投放过来的视线带着些许嫌弃。似乎对他这个称呼很不满。想到刚才的事,何愈就觉得面颊发热,急忙转移话题:“你别说了,还是喝解酒汤吧。”然后把自己喝了一半的碗推到他面前。顾晨怔了一下,面露嫌弃:“我又没喝醉,喝什么解酒汤。”徐清让缓站起了身,在他们继续往下说的时候,牵着何愈的手:“生日也过完了,我们走吧。”顾晨饶有兴趣的看着徐清让。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他就知道他坐不住,可真苦了何愈了,和一个占有欲这么强的人交往,是很累的。说不准他什么时候,会因为什么事而吃醋。回到家后,何愈才彻底理解顾晨说的那句。很累是什么意思。她坐在徐清让的腿上,下巴搁在肩颈。轻轻呜咽着:“我……恩,我想玩游戏。”他扶着她的腰,呼吸逐渐变的粗重,眼角染上红欲,声音暗沉,却还带些一丝的低软,像是在哄她:“恩,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何愈紧抿了唇,手无力的垂放,手机也险些掉下去。时间仿佛过的格外缓慢。她抬了下眼睫,能看到,窗外的树枝,映衬着无尽的夜色。就像是一副画。而她就身处其中。呜咽着低声求饶,却是于事无补。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愈恍惚记得,他抱着自己进了浴室。替她冲洗干净,又给她穿上睡衣。她全程困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他的肩膀上——那段时间,徐清让去了一趟美国。三天后才会回来。他叮嘱何愈,记得按时吃饭。她肠胃不好,就是因为饮食不规律造成的。何愈含糊的应道:“知道了。”嘴上,却正啃着鸭脖,她今天的充饥午餐。电话那端的人沉默片刻。而后,低冽严肃的声音响起:“何愈,你听话。”不再轻言软语的哄。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