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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容巽就退热了,晚上下了点雪空气很好,她偷偷摸到宋也房里,把还在睡觉的人拽起来,一起去了验尸房。晚上的验尸房恐怖又阴森,昏黄烛火摇曳带着腐臭味。宋也捂着鼻子,“这咋这么臭?”“尸体腐烂怎么可能不臭,我看你好像是傻。”俩人把烛火放在一边。容巽掀开尸体的白布,“过来看。”宋也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自戳双目,这尸体怎是一个残字了得这得是什么深仇大恨才下得去手?真可怜。“他的胃没了,然后背后都是红色的小疙瘩,一摸就好像摸到了鳄鱼皮或者老树皮那种感觉。”“郡君你把灯台拿过来点,我想看看这块。”宋也指着尸体的脖颈处,趁着不明朗的烛火隐约可以窥见一点东西。容巽应话拿过灯台,举在尸体脸附近,宋也低头去看,伸手一蹭,脖颈处的皮就起来一块。二人对视一眼。宋也又沾点唾液使劲一蹭,脖颈处的皮翘起来大块,宋也一点一点顺着皮起来的线条把皮撕下来。到手郝然就是一张□□。容巽把灯台凑的更近,“这个人你认不认识?”宋也摇摇头,“不过看样子,他很有可能是朝廷钦犯。”“此话何解?”宋也道,“带□□,证明他想隐瞒身份,你想想什么样的人需要隐瞒身份,你说他的胃没了,会不会是胃里有什么东西所以才被人拿走了。”容巽抿抿唇,“朝廷外逃钦犯不计其数,咱们知道他是谁。”宋也把尸体上半身翻过来,下意识命令道,“灯台凑近些。”容巽虽然略有不情愿还是把灯台拿近了,让他可以看清楚。宋也找的是尸体的肩胛骨处,他在哪观看半天总算看到了一个刺青,他把这个指给容巽看,“这是净悬司独有的,不论犯人还是工作人员,都有。”“所以,这人是净悬司的人?”“如今看来只能这么理解了,就是不知道是犯人还是内部人。”容巽吹灭灯台,“明天再来看吧,先通知叶谓之再说,不该咱们的事别往上凑,省的引火烧身。”宋也略一耸肩,没有任何意见,毕竟他也不喜欢有麻烦。俩人匆匆出了验尸房,各自会房间。谁也没注意在他们出了验尸房后,在俩人身后突兀出现的东西。是个高大的黑色人影走过,还背着一个极其庞大的袋子。隐约可以闻到血腥味的那种。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尽快完结……估计还得一个月吧☆、二十五容巽起了个大早去找宋也。“你怎么才起来啊。”话语有点娇嗔尾音拖的老长。宋也纳闷,“又没规定要什么时候起,我就多睡会。”“快去洗漱然后去吃饭!”“这么着急?出什么事啦。”容巽翻个白眼给他,“就你话多,没什么事,带你去看尸体。”“先去找叶谓之再去看尸体,我总觉得会有意外,说实话我右眼皮一直在跳,弄得我心神不宁的。”容巽撇撇嘴,“知道了。”净悬司正式员工的伙食还是不错,大清早也有rou,一碗碗圆滚滚的小馄饨呈上来,rou香四溢。闻得宋也有点不淡定,一上来就开始狼吞虎咽,还好这个点没啥人,要不然害得以为容国公府怎么苛待他了呢。俩人吃完早饭,叶谓之也刚到。“大人。”叶谓之挑眉,“何事。”容巽道,“昨夜我和宋也去验尸房查看尸体的时候发现那尸体上有一层□□,我们也不认识想请大人去看看。”叶谓之点头,“走吧。”三人并肩往验尸房去,和看门的老李打过招呼才进去。一掀开遮着尸体的白布,三人一愣,底下的尸体没有了。叶谓之好整以暇的抱胸一笑,“你们昨天晚上来过?”容巽点点头,宋也伸过去拉她的手迟了一步,只能尴尬的收回来。“既然如此,说说吧,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们来过之后,尸体就不翼而飞了,他是自己走的吗?”“这……”容巽也不知如何作答,他们昨夜离开时尸体还在这,而且门窗也多锁好了,何故如此她也不知道。叶谓之叹口气,“既然你们是最后见过尸体的人,就给你们三天时间,把尸体找出来。”容巽愁眉苦脸,“三天时间?怎么可能啊,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可不可能就是你们的事了,毕竟我昨夜又没来过。”叶谓之一摊手,一脸爱莫难助的样子。“可是……”“没有那么多可是。”叶谓之截住她的话头,“就这么决定了,三天之内找不到尸体,你们看着办。”叶谓之转身出去,步履闲闲一点都不像丢了尸体着急的样子。宋也道,“看他的样子也不着急……这尸体会不会……”容巽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他这是对我们的考验?其实尸体被他收起来了,并没有丢?”“我觉得有可能,要不然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容巽若有所思,“可是,总觉得哪里有点说不通啊。”宋也转下眼眸,“把验尸房仔细勘察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如果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那就可以理解为是他们故意的了。因为在小心的行动都不可能丝毫破绽都留不下。”“有道理,找找吧。”俩人一南一北,各占据一边,开始对验尸房进行地毯式搜索。验尸房不大还空旷。容巽那边更是什么都没有,一目了然的很,一点其他人来过得痕迹都没有。容巽长长的叹口气,“就这么大个地啥都没有,找什么呀。”“你过来看一下。”宋也蹲在验尸台旁边,伸手捻起一点土壤。“这有什么可看的?”宋也把土壤举到她眼前,“你看看验尸房里的地,这是水泥铺的地为什么会出现土壤?”“所以呢,为什么?”“这证明有人来过这里,他必定经过了可以把泥土粘在鞋子上的地方,这样才会在水泥地上留下土壤。”容巽蹙眉,“现在天寒地冻的,哪里会有可以黏在鞋子上的土壤。据我所知长安内外都没有。”“你在好好想想,万一有呢?”“哪有那么多万一……”容巽话说一半,突然停下,“等等,我想到了!定国公府有片花圃,哪里的土壤常年松软。”“定国公府?又是那个皇亲国戚?”“定国公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