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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位大伯也渴了,就从背篓拿了一个碗出来把酸梅汁倒了一碗递给他。“大伯给你,天热喝点凉快凉快儿,你不要嫌弃我手艺一般。”宋懿手脚麻利,容巽刚放下水壶还没来得及伸手把人拦住,宋懿就把碗递过去了。容巽瞪她一眼,没说话。宋懿挠挠头,傻乎乎一笑,她以为"宋也"没喝够,又把水壶递过去了。容巽翻个白眼,“你自己喝吧。”她呼口气,“时间不早了表姐你回家吧。”“可是我……”“哪有那么多可是,回去!”容巽一边推着宋懿走,一边不着痕迹的把方懿泽甩在后面,等远离方懿泽后,容巽这才自己去玫瑰酥那找宋父。也就没在管宋懿。“儿子,你刚才去哪了?我回去找你咋没找到呢?”容巽左右看看道,“碰到个熟人打招呼去了,这大中午的,咱们去休息会,下午在接着看吧。”容巽不由分说把人往茶楼领,宋父一辈子也没来过这地,不愿意进去,他觉得这里卖的东西肯定特别贵,说什么也不进去。俩人在大街上拉扯起来。还是容巽嫌丢脸,死拉硬拽把人薅进来去了。点了壶凉茶,宋父觉得喝在嘴里的都是真金白银。等了好一会,她总算看到一抹浅蓝色身影狂奔夺门而入,正是宋也,他明显是跑来的大喘着气,脑门上都是汗。坐在他们这一桌,先灌了口凉茶。等气儿喘匀了,宋也这才看到自己亲爹宋大壮,当即一口气梗在嗓子里,开始拼命的咳嗽。“咳咳咳咳……”宋也已经有点不会说话了,“伯伯伯父……”宋父是个老好人,拍拍宋也的后背,慈祥道,“好孩子,伯父很开明的,你们年轻人喜欢就好。”“……”宋也眨眨眼,有点蒙,“我不是我没有我……”“你什么呀!”容巽在桌子底下踩在宋也的脚上,狠狠一撵,挑眉笑,“再说一遍你不是什么!”宋也的疼的泪眼汪汪,哆哆嗦嗦的笑着道,“没什么。谢谢伯父,您真是太开明了。”宋父有些躁得慌,现在的年轻人啊,当着自己的面就开始打情骂俏,真是时代不一样了。“你们俩聊,我出去转转。”作为一个开明的父亲,宋大壮要给儿子创造机会,让人家俩人多多独处。自己一个老头子,出去溜溜弯吧。“不是……”容巽要说什么,被宋也一把摁住手臂,摇摇头制止了她刚要出口的话语。宋也笑到,“伯父你小心一点。”宋大壮表示没眼看,自己还没走这就开始动手动脚了,啧啧啧,真是年轻啊。看宋父出去,容巽眉一横,凶狠道,“你拦我干什么!”“我们单独谈谈。”“你想谈什么?”容巽怎么觉得今天的宋也阴阳怪气的,眼底好像压着一层火,随时会爆发一样。怎么了吗?容巽抿下唇,“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那个方懿泽什么情况,他今天来找我了,而且还说我到底是谁这种话,你有没有……”“你怀疑什么?我会不顾自身安危向一个牵连我有牢狱之灾的人透露我身上最大的秘密,我没长脑子吗?”容巽气势弱了些,眼睛心虚的左右乱晃,撇撇嘴,“我又没有那个意思,你有没有脑子你自己知道。”宋也道,“你大哥是不是知道什么?”“什么意思?”容巽不解歪头。“今天我去要你的私房钱,他问我要钱干嘛,是我自己用还是谁要用。我觉得这话不简单,他好像知道什么。”“那一定是你想多了。”容巽道,“我大哥就这样,说话留三分,其实没啥意义就是单纯不想说明白。”“行吧,你们看上哪里了?”“乾荣正街的一个老酒坊,家里人要去儿子那,正想租出去。你看能不能利用权势买下来,连地皮一起。”宋也有些踌躇,“以权压人不好吧。”“呵,不好?那你就让你家人一直我在乡下,一直受姑嫂欺凌吧!”容巽一拍桌子,起来就要走。宋也连忙把人拦住,“别气别气,我就随口一说,咱们马上去办。”二人结了账,刚要走,身后就有声音响起,那人说,“我看你们是去不了了。”☆、十四闻声,二人齐齐回头,是禁卫军统领陈斐,他还穿着黑色重甲,脸上是难得的严肃隐约还可以嗅到血腥气。容巽的右眼皮立马狂跳不止,恐惧正在一点一点的蚕食心底的每个角落,冷汗不受控制的落下。不知何时禁卫军已经把这里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宋也反倒是镇定的那个,他端着平日里容巽那天不怕地不怕,不惹事就皮痒,舍我其谁的派头。嗤一笑,“陈大统领,这是意欲何为?”陈斐一招手,便立刻有净悬司士兵上来,手里拿着绳子,只待禁卫军统领下令他们就会立刻绑了这俩人。容巽发现,几乎是陈斐出声的同一时间,这间茶楼里就没人了,不对,是这间茶楼里的人本来就是这些禁卫军假扮的,这是为什么?茶楼不过去随便选的,陈斐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人,不可能算到这一点,他身后有谁?容巽的头脑一点一点的冷静下来,仍旧故作那副柔弱害怕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缩在宋也身后,尽最大的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通过上一次姚元锋对他用刑一事,宋也不敢保证这些人会不会顾及"容郡君"这个身份。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把人绑了!”一声令下,拿着绳子上前的士兵纷纷动作。不会武功五谷不勤的容巽率先被俘虏,宋也顽强的抵抗一阵,光荣的给绑他的士兵脸上抓出两条血痕,这才被绑住。“陈大统领这是干吗?本郡君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不怕我大哥找上门去吗!”“我保证,方圆百里不会透出一口气,你们俩被我绑了的事,也绝不会传进容国公府,郡君你就放心吧你大哥不会知道的。”陈斐笑得又憨又傻,眼底冒着不明显的精光,声音极低沉,“把他们俩眼睛蒙上,带走!”宋也紧紧握住容巽一只手,小声的附耳说话,“别害怕一切有我,陈斐不是个玩心计的人,他后面肯定有人,意图也绝不是对我们不利,先静观其变。”容巽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手未曾从对方手里抽出。一路沉默,士兵压着二人绕了很多地方,全无方向可言,就连一向方向感极佳的容巽也有些晕菜。乾荣街刚刚那座茶楼里。宋大壮一回去不见自己儿子,反而看见一群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