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殃。这两位都不是什么善神,随便一个法术偏移落到人群中就会带走几条小生命。不一会,吃瓜群众就跑光了,而这时候,郑绍禹等人才姗姗来迟。毕竟这是他的地盘,看到地上一大堆血rou模糊的人,他皱了皱眉,却没有发火,只是吩咐手下人帮忙救治。“哥。”郑绍琪站在他身后,看场中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想让他上去劝劝,毕竟观龙大会还没开。郑绍禹只听一个字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无事,他们只是在互相试探,并没有使出全力。”他招上来一人问道:“她就是那个练邪法的人?”“是,擂台赛期间此人杀了一人,吸收了二十七人的大部分灵力,可即便是这样,她的修为也达不到如此程度。”“既然她有如此修为,为何还甘愿为王家人当绿叶?”郑绍禹想不明白。“既然她能为王家人所用,也能为我郑家所用,哥,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试试能不能留下她,如果不能…”郑绍琪在后面出着主意。郑绍禹觉得有理,来到场中截住两人法术,笑道:“二位何故在此大动肝火,不如说出来,让在下为二位说道说道!”郑绍禹这招截停法术,实在是厉害,要知道如果不是高出两人修为许多,并不敢这样做。而他这样做了,且毫发无伤,这说明他的修为比他们两都要高出许多。鲲只想了一瞬,便停手,这样看来,这新宗主比老宗主修为高多了,她不是对手。而蛟的心理活动就激烈得多了,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郑绍禹的修为高出他这么多的!那他一直对自己礼遇有加又是什么意思?他当然不知道,郑绍禹是把他当成自己家的祖宗了。看两边都停手,郑绍禹很满意,他和颜悦色的说道:“两位,现在我炼器宗正是用人之际,有没有兴趣加入呢?”蛟当然已经属于炼器宗了,这话相当于只问了鲲。而她的本来目的就是为了进炼器宗,所以很痛快的答应了。皆大欢喜三天之后,观龙大会正式开始山上有座城第二百一十章夺权大会地址在炼器宗后山湖泊,周围的树木都被夷为平地,建了一大圈观礼台。湖心搭了一个宽大的平台,开始之前,这里会有歌舞助兴。得到英雄帖的人,今天也将在这里得到对应的法宝,王暖年坐在位子上有些激动,没有发现上座里那个熟悉的身影。人已到齐,都在等着郑绍禹的出现,表情不一,各怀心事。在上座边缘有一顶紫色小轿,里面坐着丹筠,她是代表丹门来的。她周围的人是陈寄凡、刘玉成、刘世涛和沈韩杨,他们赫然已经成为她的护卫,而原本该陪在她身边的玉随凤却不见踪迹。郑绍禹在开始前才收到消息,他们却已经入座。这丹筠,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这是丹离授意的?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反正今天就是他们的忌日。郑绍禹整理好表情,宣布观龙大会开始。话音刚落,湖心的平台上突然冒出来一个人,那是已经好久不见的郑绍苏。“慢着!”他大喊一声。看台上众人纷纷耳语起来,不知这炼器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怎么出来了?”郑绍禹转头看向旁边。旁边是他的meimei,一直都站在他那边的郑绍琪,她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到现在还蒙在鼓里的哥哥,说:“观龙大会这么重要的事,当然所有郑家人都得来。”“你!”他还想发难,郑绍琪却不理他,径直走向郑绍苏。“二哥,你受苦了。”贵夜梅也在看台之上,她身边带着贵离人和贵福。由于之前她一直在闭关当中,今天早上才出来,确实也不太搞得清楚现在的状况。“休宁。”“小姐,二爷前些日子去找了龙祖,之后便被关了起来;三小姐一直关照着二爷;下面台上穿青色衣服的女子就是杀死老宗主的凶手;丹门二小姐身边四个,当时和她是一伙的。”“这么说来,郑绍禹被他们算计了?”贵夜梅看了看指甲,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离儿,我们走。”“唉?”贵离人屁股还没坐热,他才刚刚看到陈寄凡他们,还没打招呼呢:“这就要走了?”贵福一把提起他跟在贵夜梅身后,悄声离开。“贵家人走了,让他们把洪荒印留下。”丹筠注意到他们的离开,吩咐陈寄凡道。陈寄凡道一声是,头也不回的去了。其他人继续看着场上的闹剧,郑绍苏这时候出来,是有着万全的打算的,炼器宗的重要人士基本都在,最主要的是,鲲也在。夺权有鲲的证词,有沈韩杨等人的颠倒黑白,最主要的是有郑宁作为人质被带到现场,郑绍禹输得一塌涂地。但他还想垂死挣扎一番:“接到英雄帖的英雄们,只要你们杀了他,就可以马上带走法宝,并不需要履行三年之约。”这个承诺真的很有诱惑力,但无人敢动,所有人都看出他大势已去。就算是王暖年她也没动,因为她看到那个让给她英雄榜的女子,正端坐在紫色小轿中。“各位英雄!”这时候,郑绍苏出声给了他最后一击。“这是我炼器宗的家务事,与各位的利益无关,炼器宗承诺过的法宝,在我郑绍苏手上也一样有效。”这才是真的大势已去,郑绍禹垂着头,低声下气的对郑绍苏说道:“宁儿是你侄子,希望你不要伤害他。”“你放心,他好得很。”郑绍苏的保证听上去一点都不真诚,可他也无可奈何。为了郑宁的安全,郑绍禹任由由几个长老押着,准备带回宗门。路过郑宁身边时,他往椅子上看了一眼,郑宁歪着头,闭着眼,胸口已经停止了起伏。“郑绍苏!”郑绍禹发现被骗,悲愤的大喊一声,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就被长老钳住命门,这时候,他终于明白,这是一个死局,郑绍苏的目的一直就是杀了自己。想明白这些,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枉他还念着兄弟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