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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带。她这样倒把郑麒麟弄得有点尴尬,贵离人马上补救:“宗主老人家洪福齐天寿与天齐,天再高也不及宗主老人家高!”“我很老吗?”郑麒麟停住尴尬的笑,表情严肃的看向贵离人。补救失败!贵离人百发百中的马屁功夫拍到马蹄上,诚惶诚恐的跪下请罪,陈寄凡拉着狗剩也赶紧跪下。袁三爷还是一动不动的端坐着,背挺得笔直,对贵离人触怒郑麒麟无动于衷。看袁三爷这样也没露出害怕的迹象,郑麒麟重新审视了她一遍,老jian巨猾的笑道:“无罪无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不用太过紧张。”他们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贵离人垂着头暗暗的瞟了郑麒麟一眼,眼神复杂。“宗主有话为何不问?”袁三爷主动问道,语气算不上好。“那好,”郑麒麟活了这么久从来没人敢这样和他说话,心中起了杀机,但面上一点不显,打算把事情问清楚之后再说。“你说人是兽的一种?从哪得知?”从哪里得知?袁三爷皱眉,这不是常识吗?为何连这老者都不懂:“这是常识。”“常识?”郑麒麟有些生气了,整个人向后靠在椅背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贵离人左右望望,已经在找地方准备逃跑,这袁三爷说话哏死个人,搞不好要惹出杀生之祸。“盘古创世,力竭而死,血rou化作百兽,其一为人族。”这是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常识,为何他们都像没听过似的。郑麒麟听她脱口而出说出古籍上的内容,惊得猛的站起:“你看过盘古古卷?”“没有。”她确实没看过。“那你怎么知道上面的内容?”郑麒麟得到盘古古卷不过月余,只破解出这一句,这只有宗门少数精英知道,他不认为自己宗门会有人泄露此事,那么?是丹门的人?“我不是从书上看来的,这是常识。”袁三爷再次强调这是常识,为什么他们都听不懂人话呢?要不要用鲲语交流交流?如果不是在书上看来的,那难道真的是丹门透露的消息?“后面还有什么?”他问到,如果能和古书对上,那就是说丹门已经破解了剩下的文字?“其二为龙族,其三为白虎,其四为朱雀…”袁三爷打算给他背诵一段当年的童谣。“停!”郑麒麟伏案在拓本上对起来,并不能对上,这说明不是丹门泄密,那她从何得知?鬼才相信这是常识。袁三爷止声看着郑麒麟不停变换的脸色,不说话。“你的意思是,百兽和人类都是盘古的血rou化成的?”他还是不能把人也归为兽类。“人族是百兽的一种,据说是盘古大脑所化,青龙是脖子化成的、”“等等等等!”郑麒麟连忙阻止她说下去,这次她说的话又大概能和古卷对上了,他拿不定主意该不该相信。如果她真的知道古卷上的内容,那么她一定也知道宝藏的地点,为什么她没有自行去挖?郑麒麟老旧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陈家是望族,她有宝藏的秘密完全可以抵过开罪丹门一事,为什么还要来我炼器宗?是因为她不知道这是指向宝藏的线索?还是说这个宝藏是假的?信息量有点大,他有些处理不过来,扬声对门外喊道:“来人!”听得他这一声喊,贵离人突然抛出一把小黑球,接触到空气之后黑球急速爆开,冒出大股浓烟,一下子,房间里就变得烟雾缭绕,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遮挡。“敌袭!”推门而入的守门小弟尖声叫到。几队白衣卫队火速赶到,把办公室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个白衣卫队的小伙子从窗户闯了进去,扶起郑麒麟就往外跑。“要活的,要活的!”混乱中郑麒麟大声叫到,生怕他们死了,宝藏的秘密就不能比丹门更先知道了。浓烟刚刚冒出,贵离人就一手抓陈寄凡一手抓狗剩,对袁三爷大喊一声:“跑!”然后撞破后窗跑了。袁三爷站起来,挥赶着面前的浓烟,还没弄清楚状况,凭着记忆从门口摸了出去。仓啷啷、仓啷啷…一阵宝剑出鞘的声音响起,脖子上感受到一股股冰凉,等她能看清周围环境之后才发现,面前围了一圈白衣卫队,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长剑架在她脖子上…从前有座山第一百二十二章亲戚“要活的!”袁三爷看着那些锋利的宝剑,重复着郑麒麟的话,提醒他们要小心别划伤她。袁三爷被无数宝剑架着移到办公室门外的空地上,不一会,贵离人和陈寄凡都被抓住,押回这里。“狗剩呢?”袁三爷看狗剩没有回来,问贵离人到。“跑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袁三爷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何突然想跑。“还不是因为你胡说八道惹恼了姓郑的!他都叫人了,还不是要杀我们?”贵离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老朽何时说过要杀你们?”郑麒麟这时的心情已经平复:“贵家小子,按辈分你得叫我祖爷爷,什么姓郑的!”郑绍禹扶着郑麒麟缓缓走近:“离人,不得放肆!”看郑绍禹出现,贵离人xiele气,垂着头喊道:“姑爷爷。”“还有呢?”郑绍禹看向郑麒麟。“祖爷爷。”贵离人不情不愿冲着郑麒麟喊了一声。郑麒麟哈哈大笑,让身后的人送上一个青木盒子,递给贵离人说:“来来,让我看看这重孙儿,第一次见面,没准备什么东西,这是给你的小小见面礼。”贵离人接过盒子,不好意思的道谢说:“谢谢祖爷爷。”郑绍禹挥挥手,示意白衣卫队退下。袁三爷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问郑绍禹道:“我弟弟被你们抓住了吗?”“抓令弟可让我们费了一番功夫,要不是他要回来救你,我们也抓不住他。”郑绍禹挥手,白衣卫队押着狗剩上来,抓他的那队人身上多少都挂了点彩。“三爷!”刚一松开,狗剩便飞一般的跑到袁三爷身边,委屈的喊到。“受伤了吗?”袁三爷问。“没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