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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偷袭

    

搞偷袭



    我爸是拉皮条的,我妈是妓女,我就是我爸强jian我妈之后、从我妈肚子里出来的一个rou球。

    我没有家,确切来说,我没有一个普通小孩那样正常的家。

    我常年把红灯区当家,从小吃喝拉撒都在那。

    因为我爸没娶我妈,他还要靠我妈在红灯区用身体赚钱,生意好的时候,我妈每天屋子里会进进出出十个左右男人,除去塞给我妈的小费和酒水费,能一天净赚2000块钱;淡季的时候,除了一两个想破处的处男,其他几个都是固定的常客,赚的钱没有生意好的时候的一半。

    钱,当然最后一毛不剩都通通到了我爸的口袋里,我妈没钱,我也没钱。

    我们这的红灯区还在扩建,到处都是工地,到处都有工人。

    对于门口等客人上门的妓女来说,最重要的是到处都有男人。

    yinjing=钞票。

    小的时候,我坐在红灯区的门口玩泥巴,我妈就在门外边勾搭那些路过我们这的男人,穿的衣服很清凉,超低领,高开叉,绑带式的小吊带常常不绑那两条带子,里面的胸罩恨不得把rufang都爆出来。

    在我的印象里,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臭熏熏的。

    油腻的秃头,硕大的啤酒肚,臭脚臭鞋,臭胳肢窝,脏兮兮的胡子,晾衣杆上挂满了破了洞的裤衩和毛喇喇又洗不干净的脏毛巾,男人口袋里的香烟盒,破金表,黑墨镜都是我的玩具,我一直都在这样的环境长大。

    一直到了我七岁,其它小孩都上了小学,我还在门口坐着,舔一舔昨天男客人兜里塞的满满的喜酒糖,没错,我偷的。

    至于,我妈依旧拉着男人进她那间臭哄哄的“温柔乡”“人间天堂”,那时候扫黄的人几乎没有,就像是默认了红灯区的存在。

    在我老子的嘴里说得:“它就是合法的!从来就没人管过这个!”我记得那是对着一个胖胖的穿着花裙子的女人说的,好像她的男人昨天晚上就和我妈躺在一个被窝里,今天天亮以后才刚走。

    不知道怎么,我就读上小学了,据我妈说是她千求万讨才从我爸那边要来的,不过从我妈凌乱不堪的头发和被jingye浸湿的裙子上看,

    这钱恐怕不是我爸给的。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可以上学了,高高兴兴自己一个人去报名。

    隔天晚上,我妈被打了,因为她让我去上学,因为我爸不让我上学。

    我爸说的话就是铁律。不遵守他的规矩,就会被他打。

    第二天,学费就被我爸从学校讨了回来,我重新坐在门外看着红灯区外的小巷子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发呆。

    直到我渐渐长大了,就帮忙店里干活,收拾屋子,洗衣服,做饭。

    那一年,我十五岁,突然就发育起来了。

    这是我灾难的开始。

    其实女生早就该在12岁左右就发育了,很多初中生就是在这时候来亲戚的,我常常看到和我一样大的女孩子去他们店的斜对面的小卖部买卫生巾,紫的粉的外包装,看起来就是香香的东西。

    我爸常常去那家小卖部进货——避孕套。

    我一直没有来过初潮,因为营养跟不上。

    我爸几乎没给我一分钱,我妈给她用身体赚的钱都给他拿去赌博了,红灯街隔壁就是麻将馆,整夜整夜的吵,我整夜整夜睡不着。

    尽管我妈从男人身下赚的钱不少,但是我爸钱一拿到手就不管我们死活了,连我妈有时候都没饭吃。

    我只好赚点外快,养活自己,我送过菜市场的海货,又臭又腥,但是我不嫌,我也没能耐去嫌弃这些,每天都抢着干,和男的打起来就只是为了这个工作。

    下午三点我才去送鱼,上午一直待在店里。

    由于我干的比那些懒货还多,渐渐的,老板有时候会送我一点卖不掉的死鱼死虾,这也算打了个掩护,我爸来问我一天到晚死去哪了,我就说去菜市场捡死鱼死虾了。

    这才没把我们娘俩饿死。

    钱,一直都藏着掖着,没给。

    这两年大变样了,政府开始带人扫黄了,于是,我爸就把我们这家店打造成一个按摩店,后面的隔间的门做的和墙一个颜色,不仔细检查都看不出来猫腻。

    店还是一样的臭。

    明面上是按摩精油的桂花香,实际上是男女yin糜的腐臭味。

    rou体还在不断的碰撞着,从未停歇。日日夜夜都是男女低低地呻吟声。

    现在生意不景气,整条街都是披着按摩店“皮”的阴阳店,而且别的新店花样还更多,女人也更年轻漂亮,甚至听说隔壁就有一个女大学生出来“就业”了,我爸的口袋早就瘪了。

    没钱使他变得越来越暴躁,每天朝着店里的女人们咆哮谩骂。

    对,店里不止我妈一个女人。

    还有别的人被我爸强迫着干这个的,有的是拐来的,有的是自己找上门来的,有的是丈夫送送进来的,有的是父母抵押在这的,

    头发烫卷的,双腿白皙的,假睫毛夹的又长又翘的,屁股撅起来浑圆的,浑身廉价百合香水喷洒过的,身上纹了纹身的,身上大块淤青的,油油口红上嘴唇的,爱抽烟的,爱喝啤酒的,爱穿碎花连衣裙的,爱蕾丝内衣的,爱吐口水的,爱张开腿的,形形色色的女人在这家店里应有尽有。

    我们店里的女人款式不少,但是以前拐卖不严惩的那几年过去了,“新货”早就进不来了,这里女人们也都上了年纪了,男客人们除了经常来的、念旧的那几个,基本都不爱来了。

    这年夏天,我穿着短袖短裤坐在门外台阶上,正在把避孕套的外包装撕成条条。

    两个客人边聊着天边进了按摩店的门,黏腻腻的目光盯着我手里的东西,很显然他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后面紧跟着我爸,他点头哈腰,好像着两个客人是多么了不得的人。

    我爸看我没什么动静,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巴掌,就朝我吼:“还玩,店里很忙不知道吗!”

    我不情不愿地跟了进去。

    明明下午热的要死,店里没有一个客人。

    两个男人很快就被店里两个女人给接待了,我不知道该干嘛,但是我爸一直给我使眼色,我就只好打开了店里的电风扇朝着那两个男的吹,我故意开到最大,搭拉着一双人字拖,靠在了墙上。

    我热的浑身是汗也没让吹,短袖短裤都被汗浸湿贴在身上,短袖短裤还是去年的,早就缩水了,从袖口处暴露出来我的一双长手长脚,白的耀眼。

    那两个男的一直在我身上瞟来瞟去。

    “还不赶紧给两个叔叔拿汽水,愣着干嘛呢你。”我爸呵斥。

    我还是没动。

    见我爸像是急眼了,在他身形快要发动起来时,我就识相地朝二手冰箱里面掏出来两瓶橘子味儿汽水,我没喝过。

    呵,我看这里谁都没有喝过,估计快过期了吧。

    我提着东西到他们身边,一个大黄牙躺在按摩床上,光着膀子,从下往上看我,眼神透着几分猥琐,

    我不耐烦地摇了摇手里的汽水,问了句:“喝吗?叔——叔——”

    “喝喝喝,当然要喝,”大黄牙滋着牙笑,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一沓钞票,“小meimei,你等等,叔叔给你钱买糖吃”

    只见他把钱往我的腿心里塞,yin笑着摸了一把,“小meimei你可千万夹住啦,这钱只要夹住,就都是你的了。”

    我吓得腿一软,差点就没夹住,我爸赶紧跑过来按住我的腿,钞票才勉强都夹在两腿中间。

    那个大黄牙没有停下他的脏手,见我不舍得扔掉手里的汽水,腿下又被迫兜着钞票,粗糙黏腻湿热的大手掌不安分地顺着我的腰就要伸到我的的衣服里面,我爸抱着我的腿,我想走也走不了,我赶紧用手肘顶着大黄牙的手,一气呵成地把冰汽水塞到他的手里。

    汽水冰得他龇牙咧嘴。

    他很不爽,我更不爽。

    我把腿间的一沓钞票抽出来,狠狠地扔到我爸的怀里。

    我立马不管不顾地跑了。

    我爸顾着捡钱,也顾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