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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善会跟他来这么一出,一时竟忘了反应,直到看到裴敬甫重新拾回佩刀那一刻,才反应过来推开她。赵元善死死抓住庄澜的剑柄,抢不过庄澜,便下了口。庄澜本就恼火,又被突然咬了一口,怒火更甚,见裴敬甫已经超自己冲过来,他狠狠的扬手将赵元善推开,迎上裴敬甫迎面而来的一刀!女人的力道根本敌不过男人的,赵元善被重重的甩在地上,右手手心一阵剧痛。她还没来的及查看手心的情况,便看到庄澜的手下已经朝她冲了过来。正爬起来,一只手突然揽上她的腰,将她一把薅了起来。赵元善抬头,是裴敬甫。他的脸不知是不是月光的缘故,显得格外苍白,没有血色。额上还有一些细细的汗珠。转眼,庄澜握着的佩刀插在泥地里,单膝跪地,用以支撑自己的身体,而另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左腹部,面色痛苦的望着他们。裴敬甫的身子虚晃了一下,但很快就站稳,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腕,便往林子深处逃去。裴敬甫的速度很快,赵元善被他拉着差点跟不上,但还是拼命的跟上他的脚步。夜太黑,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能跟着裴敬甫跑。庄澜的人现在一定不会这么放过他们,在没有安全之前,他们不能停下来。女人的体力总是不如男人的,尤其是赵元善这样的官家小姐,山林小路坑坑洼洼,赵元善跑的途中又不小心踩到裙角,一下子重重的跌了下去,膝盖磕在了一块石头上,痛的赵元善闷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裴敬甫停了下来,见她跌倒,转身屈膝蹲在她身前搀住她的双臂,要将她扶起来。庄澜的人说不定正在后面追他们,赵元善真的很想立即爬起来,但膝盖和手上的疼痛让她的意识完全不能集中。裴敬甫察觉到后面不远处的动静,道:“快起来,他们追来了。”“我走不了了。”裴敬甫蹙着眉头,沉着脸看她:“你若是安分点回太师府,现在岂会有这样的事情?”虽然赵元善不是很乐意听这样的话,可他说的的确没错。她也没说别的什么,坐在地上,推开裴敬甫,“你走吧,还是别叫他们抓到你,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右手手掌锥心的痛感让赵元善再也无法忽视,她觉得自己的手黏黏的,借着月光一瞧,才发现自己整个右手掌已经全是血渍。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受伤了。裴敬甫自然也发现了,拉过她的手腕,看到她掌心那道并不浅的伤口。月夜中的眸子沉了沉。他没再说什么,将她拦腰抱起。赵元善惊呼:“你干什么?!”“我不需要一个女人来断后!”然后抱着她,片刻不停的继续往前奔去。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今天又很晚更了,明天白天补上一章,是二人小天地哟~赵姑娘的手怕是要废了。。。你们猜谁会先动心?第二十章赵元善知道,这是庄澜所说的,裴敬甫的心高气傲。像裴敬甫这样的人,总有一种不屑被弱者来保护的‘傲骨’。更尤其是女人。赵元善牢牢的攀住裴敬甫的肩防止过度的颠簸。纵使裴敬甫受了伤,还抱着她,脚下的速度却没有丝毫的懈怠。她抬眼借着月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坚毅的下颌,看似凉薄的唇,没有血色的,以及那双戒备四周查探方向深邃的眉眼。这样的情形,让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带着她成功逃脱天狼人的围困时,也是这样的夜色。那时候裴敬甫也是像现在这样,无论受了什么伤,从来不会在她面前吭一声。赵元善的心突然有点复杂起来。到了一座吊桥边,裴敬甫将她放了下来,屈膝跪地,一只手触在地面,凝神倾听。片刻,起身,查看了下吊桥下的情况,对身后的赵元善说了句:“你过来。”赵元善不明所以,但还是走到裴敬甫身边。裴敬甫一手搂住赵元善的腰贴紧自己,一手抓住吊桥的绳索。赵元善身子一僵,双手有些无措。“我受了伤,带着你根本跑不了多远,他们能杀我的机会只有今夜,所以他们不可能轻易放过。”裴敬甫没有看到她脸上的那丝无措,对她说话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不想摔的粉身碎骨,就抱紧我。”赵元善只得伸手牢牢揽住他的肩颈。裴敬甫朝来时的路看了一眼,抱着赵元善躲在了吊桥下的悬壁上。裴敬甫一只手抓着吊桥下的木桩,一手抱着赵元善,脚踩在岩石上,耳朵敏锐的察觉到越来越近的步伐声,对她低声嘱咐:“不要出声。”两人紧紧挨在一起,静默不动,四周万籁俱静。裴敬甫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面上,她的个头只及他的耳朵下面,因为挨得近,也便自然而然的凑在他的脖颈处,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混着男人微汗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她能感受到他胸膛里的跳动。赵元善耳根一热,她甚至可以听得到自己心突然放缓强有力的跳动声。她更加有点莫名的不知所措。桥上的人很快接近,并毫不犹豫的上了吊桥往前方追去。又过了片刻,当确认四周范围内没有人的时候,裴敬甫抓着她翻上去。将她扶稳以后,裴敬甫还是因为伤口和体力的原因有些不支,扶在吊桥边,喉头涌上一阵腥甜,闷哼一声,吐了口血。“裴敬甫!你怎么样?”赵元善见他吐血,有些惊慌,连忙过去扶他,却被裴敬甫伸手拦住。“无碍。”裴敬甫硬撑着,拭去嘴边的血渍,没有任何停顿,抽出佩刀开始斩吊桥的绳索。十几刀下去,吊桥彻底被斩断。裴敬甫终于还是无法继续硬撑,在吊桥断开的那一刹,他单膝一软,反手将佩刀插到地面,支撑着自己,又吐了一口血。赵元善错愕的看清了他背上早已被浸透的大片血渍。他果然是在硬撑!赵元善咬咬唇,柳眉微微蹙起,也不说别的,来到他跟前将他搀扶起来,“我们现在得赶紧找个地方,先处理你的伤口。”裴敬甫也没有多言,指了一个较为隐蔽和安全的方向,由赵元善搀扶着过去。最终,他们在一处溪涧边上停了下来。今夜的月虽然明亮,但溪涧四周皆被草木笼盖,月光被遮去了大半。就在赵元善想着要不要生点火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抹火光。赵元善回头,有些惊喜的看着裴敬甫手中的火折子,“你怎么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