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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林朝暮很赞同地点了点头。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能不吓人吗?太皇太后温和地说道:“其实,皇帝越关心谁,就对谁越凶”。林朝暮:“............”“你不知道,皇帝逼着我吃饭的时候,脸拉得老长,可凶了。”林朝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像有些道理。但是很快就像拨浪鼓一样摇了摇头,这话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太皇太后凑到林朝暮耳边,轻声地说道,“我跟你说,皇帝可小家子气了,你可得好好呆在皇宫里为我治病,要不然,皇帝还真能把你扣在皇宫里五六十年”。林朝暮:“................”第8章头疼林朝暮吃过早饭后,在永安宫呆了不过半个时辰,太皇太后就十分疲惫。李嬷嬷便委婉地把她赶了出来。临走前,李嬷嬷拉住林朝暮的手,“林公子”。“还有什么事吗?”“神医,以后您就多来永安宫坐坐吧。”“为何?”林朝暮不解。李嬷嬷突然笑起来,笑容中带着几分酸涩,“您不知道,太皇太后已经好久没这么笑过了。皇宫里乏味,皇上政事繁忙,老奴们嘴笨,新来的丫头又畏畏缩缩的。没人能陪太皇太后说句话。最近这几天,太皇太后虽然容易疲劳,但是太皇太后的那份开心,老奴是看在眼里的。我侍候她这么多年,还没见她像今天这样开心过。”林朝暮皱了皱眉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苦笑着说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李嬷嬷笑道,“或许,这就是林公子的天性.吧”,看起来就是这样得人畜无害。林朝暮去太医院找张太医要了药方。仔细看过之后,发现药方并没有任何的问题,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只是近几日太皇太后病情并不见好,反倒是精神越来越差,食欲不振,早饭在皇上的监督之下才勉强动了几筷子。若是没有皇上坐镇,怕是她一点都不想吃。刚刚李嬷嬷还说,太皇太后晚上睡觉时常犯梦魇,一晚上被惊醒三四次。长此以往下去,药物对太皇太后便再无作用,就算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了。毕竟老了,林朝暮也没有办法让太皇太后返老还童。从太医院出来后,她就一直愁眉不展。为人医者,她能做的也仅是开药方抓药治病。只是当这些都毫无作用时,她才会真正感觉到无力。她在江湖行医,虽见多了这种情形,但依旧会因为自己的无力回天而自责不已。师父说过,身为医者,就要对生死麻木,否则,就会使自己陷入痛苦的循环。所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医者。*“太皇太后,您醒了”,李嬷嬷带着几个宫女服侍太皇太后起身。“扶着我出去走走吧”,因为刚睡醒,太皇太后的声音有些沙哑,显得异常虚弱。天气转凉,李嬷嬷为太皇太后披上了一件貂皮大衣,生怕她着凉。深秋季节,往日百花争艳的御花园此刻也显得萧条起来。太皇太后捡起一片落叶坐下来,眼神有些空洞,“我进宫已经五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先帝出宫时,我绑了先帝在寨子里。那时候,我还是个土匪头子”,说起那时的往事,太皇太后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沧桑,“谁知道,后来竟被他给逃了去。五十年前的今天,他端了我的土匪窝,把我绑进了皇宫。”“你说,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快,这一转眼,就是几十年。”李嬷嬷福了福身,“太皇太后福泽深厚”。太皇太后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她一个女土匪,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可不是福泽深厚。稍一闭眼,就能想到她刚进宫那会的新奇。“我记得,当年进宫的时候,这宫里都是女子就像花一样多,那时候的御花园可真是热闹极了”。“只是那时候先皇还是独宠您一人,可是惹来了多少嫉妒的目光”,李嬷嬷自太皇太后进宫时就被吩咐到她身边伺候,目睹了她当时的盛宠,现在想来也是一番感慨。太皇太后想起那时,嘴角也泛起淡淡的笑意,转而看向李嬷嬷,“我记得,你进宫时也不过十三岁吧”。“是啊,时间竟是过得这样快。那时候才不过十三岁,如今老奴也已经满头白发了。”几片落叶缓缓落下,在空中转了几圈最终还是落在了地上。“现如今,人儿都一个接着一个地去了,偌大的皇宫连个跟我斗的人都没了。”“等皇上纳了妃,这皇宫里便如以往那般热闹了。”李嬷嬷轻生附和道。一批批貌美的女子,总会为皇宫增添鲜活的生命力。哪怕是勾心斗角,也是热闹的。这皇宫里,哪里像现在这样空荡过。太皇太后勉强笑了笑,“我不知还能不能等到皇上纳后纳妃的那一天”。“有林公子的医术在,太皇太后一定能长寿,不必说等到皇上纳后纳妃,太皇太后还定能和小太子一同玩耍呢。”太皇太后叹了口气,“罢了,自己的身子自己还能不知道么”。她之前劝了皇帝多少次,软硬兼施,都不见他开窍。这皇帝纳妃,还不知何年何月呢。皇帝摆了摆手,一众宫人向后退去。皇帝则气定神闲地走了过去,他扶住太皇太后的手,道:“外面冷,孙儿扶您回去休息吧”。太皇太后慈和地拍了拍皇帝的手。在外头呆了许久,确实有些乏了。皇帝特地降慢了步速,两个人朝着永安宫徐徐走去。回到永安宫之后,林朝暮就被匆匆忙忙地喊了过去。据说太皇太后头疼又发作了。第9章收徒因为事发匆忙,皇上为林朝暮传了轿撵。身侧的宫女一路小跑,脸憋得通红,断断续续地跟她说着情况。“太皇太后头疼是旧疾,今日在御花园吹了些凉风,才导致旧疾发作。”抬撵的宫人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永安宫。林朝暮提好自己所用的东西,着急地赶了过去。皇帝正坐在床沿,手里端着一碗药,拿着药勺顿在太皇太后嘴边。因为太皇太后头疼得厉害,几个宫女一起都摁不住她。太皇太后身体挣扎得厉害,皇帝手中的药一晃,洒了一大半出来。王德全躬着身子,拿着帕子擦洒在皇帝身上的药。“下去”,皇帝不耐烦地斥道。“再去熬一碗药过来”,皇帝语气低沉地可怕。空气压抑地厉害,房中的人都是大气不敢喘,只是小心地听着吩咐。张太医只是习惯性地捋了捋山羊胡,只是一张脸苦得极其难看,向林朝暮投去一个手术无策的眼神。方才他施针时,太皇太后实在是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