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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一己之言?说能就能?”温有意笑笑,“不是您叫我道长的吗?忘了我有的本事了?”吴勤的脸色就如纸画片一样,变了好几下。好久才道:“当真?”温有意点头。如此一来,后面几个人转身就跑,生怕落后了,这吴勤却没有走,站在原地侧目看着那几个人。温有意本来觉得吴勤是和梁慧勾结,在这里炼鬼,没想到吴勤竟然不知道实情,还想出去,看来其中蹊跷不小。心念又转了几转,本来觉得这梁慧是故意选中这个阴地修炼,肯定和吴勤有关,看吴勤的样子,应该也是个官,众人对他的态度也很是恭敬,而梁慧在这里不过是要炼制小鬼,为何要带吴勤?如果一开始就是梁慧引诱吴勤来的,并且早早就布阵,等他一到就开始动手,但是为什么要引诱吴勤来?这里有他一定要来的理由吗?或者没有?只是方便行事?这其中肯定有理由!“吴勤,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吴勤一愣,“生辰八字?”温有意有些急躁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道:“说!”吴勤皱眉,也想起了什么,“辛申癸寅癸辰辛丑。”温有意明了,“原来是四柱全阴的命格。”☆、第三十九章走廊和船“是什么意思?”吴勤感觉那个叫温有益的半吊子道士眼神越来越耐人寻味。温有意笑了笑,指着后面的食堂,“我说这么复杂的一个阵法,原来是为了你?”“四柱全阴和这个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的,现在你就是个香饽饽。”温有意瞧着吴勤,觉得好笑。吴勤气的直咬牙,“你不要再装神弄鬼,有什么你就直说,我还怕不成!”“那是你说的。”温有意回头瞧了一眼还是没有声息的房子,“梁慧故意带你来这种阴地,走不出去的阵法还有食堂里面的迷惑人心的阵法,都是提前画好了,但是怕你来这里会碰上不干净的东西,提早吓跑了,应该给你喝过清心的符水,所以你没有疯,一直把你困在这里,是因为他豢养的小鬼需要祭祀,但是他的野心倒是大的很,光有祭祀还不够,又用所有进食堂的人rou来喂养你,你不觉得你吃的rou根本不是猪rou吗?”吴勤听到这里,忽的眼睛睁圆,一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跑到墙根一直挖嗓子眼。温有意走过去,也不管吴勤怎么不舒服,继续道:“你这四柱全阴的命格,加上煞气缠身,可谓是小鬼的滋补之物!大概今天是第九十九天,子夜之时,应该会拿你祭祀,但是怕我们生出事端,只好先发制人。”吴勤抠了好半天,呕出一堆腥气的流食,因为消化的有些时候了,已经差不多变成黄水了。“他想怎么对我?”“给鬼吃啊!”吴勤擦擦嘴巴,恶狠狠道:“这个梁慧,竟然打的这个算盘!”“现在阵法已经破了,你不逃吗?”温有意心里好笑,但还是装着正经的样子。吴勤看了一眼温有意,“你为什么告诉我?”“我觉得你应该是个惜命的人!”吴勤却满不在乎,“你不过是想我走,好让梁慧着急。”温有意哈哈大笑,“难道你不想走?”吴勤脸色一变,“不用你管!”说着甩甩袖子,转身就走,温有意瞅了好久,见他去了村长家,应该是要拿什么东西,被吓成这样,肯定会跑路。温有意看了一会,也不管了,伸着头够窗户,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昏暗了,有大片大片的黑雾笼罩着整个食堂。撑了不过半分钟,温有意腿一软,就掉下来,这已经是□□点钟了,太阳都升的老高。对比食堂里面,这就像天堂。“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毕竟韦阴那么厉害。”温有意嘟囔两句,靠着墙根就坐下来,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温有意竟然打了个哈欠,正好太阳又晃眼的很,索性就闭上眼睛,听着里面动静。“梁慧!”这刚闭上眼睛没有两分钟,就听见吴勤气急败坏的声音,越来越近。温有意一睁眼就被晃了一下,但是迷糊中看见吴勤拿着枪,从那边跑过来,往食堂门里面冲!“你要干什么!”吴勤根本不理温有意,跑到食堂门前,提脚就踢开了门,温有意看的心惊胆战,之前和石头一样的大门,现在吴勤轻轻一脚竟然就开了!温有意爬起来,拍拍灰,就赶紧奔过去,吴勤看见门开了,大步就夸进去,温有意还来不及阻止,吴勤的后脚跟就已经没入了那个黑色雾气里面。“你回来!”温有意急的大叫,但是站在门口,却不敢进去!但是吴勤走的飞快,三俩下就没影了,温有意咬牙,抬脚跨进了那道门。外面的阳光正好,洒在门框上,但那光却怎么进不去里面,突兀的在地下隔出一个怪异的图形。“砰!砰!砰!”温有意一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枪声,可能因为距离不远,鼻子尖全是呛人的火药味。“韦阴!你没事吧!”但是没有回应,甚至这里面就像是凝固了一样,温有意见过和水泥,本来是黏黏的,然后会慢慢的变硬,就像现在一样,那黑雾好似水泥,缓缓包裹住温有意的身体,使他根本不能行动。但是温有意清楚的知道这只是自己的恐惧,但是心里清楚,手指缺动不了半分。“你在这里干什么?”温有意听见有人说话,声音很像韦阴。他动了动嘴唇,“韦阴?”那个人没有再说话了,眼前渐渐清晰。只见温有意的前面出现了一条路,为什么温有意会说是路,因为除了那条路,没有别的可以下脚的地方,那条路是用青石板铺成,上面坑坑洼洼但还是能走的,并且石板缝隙之间有黑色的东西在动,温有意看不真切,但是也不想去看,心里有什么在阻止他,也许该回去了。再往前是个走廊,四架梁撑起来,左右都是朱砂色的柱子,廊瓦是黑色的,下面的石板透着白光,大概有两米多宽。温有意情不自禁的走过去,只见那里还有些人,仔细看去,都是些穿着黑衣或者白衣的老婆婆,用布包着头发,身上穿着布衣,衣襟别到腋下,盘扣也一直到腋下,长裤到脚踝,一直遮住绣花鞋子。她们有的坐在地下或者蹲在地下,面前都有一块黑色的布,上面放了好些东西,有空白的纸,有朱砂,有手链,有木剑,有玉石,更多的是怪异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了,黑色的墨汁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温有意被淋得一脸都是,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