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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说话了,其实在酒店遇到古怪事很多,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一伙人说了会话,就散了,刘冬慢吞吞的洗碗,又回了前面,那刘经理也吃完了,看见刘冬蹲在边上,就走过去:“哎呀!小刘,吃过饭了么?”刘冬正在想事情,一听见有人叫他,忙站起来,一看是刘经理,道:“吃过了!刘经理呢?”刘经理笑,“刚刚也吃了,歇一会吧!下午过来吃饭的人就多了,你就帮忙端端菜,累了就歇,别不好意思!”刘冬腼腆的笑笑,“嗯嗯,我知道的,不累。”刘经理跟他絮叨几句话,随即就挺着肚子走开了。叹了叹气,刘冬站起来,准备去干活,忽然墙边边石头上的花盆砰的一声掉下来,吓了他一大跳。其实那花盆离刘冬有些远,砸下来也不会有事,但是刘冬还是被吓着了,半天动了动,才想起来要打扫一下。一直忙到晚间,刘冬还是心有余悸,怎么都忘不了那个花盆。酒店在十点多的时候就慢慢的没人了,一众人收拾到十一点左右,都开始歇息了,没有几个人还在晃荡,除了客房那边。刘冬躺在床上才想起来没有给他阿姨打电话,好不容易摸出手机,赶紧打个电话报平安,那边他阿姨刚睡的声音就飙出来了,一遍遍的数落刘冬不懂事,好久,刘冬才挂了电话。摸着还有些凉的被子,刘冬本来凉透了的心,又热络起来,想着就是为了家里人,也绝不能倒下!但是仍旧反转难眠。这夜里还有些凉,刘冬蜷缩着身子,盖着的被子很厚,但是好像是湿的,寒气儿顺着被子就往刘冬怀里钻,果然这湿冷的地儿,让他睡不着觉。正想着要不要去喝点热水,期期艾艾的半天还是起不来。翻了个身,对着墙,迷迷瞪瞪的才有些瞌睡。外面的狗叫声也远了,渐渐的刘冬也睡下了,发出轻微的鼾声。这县里一到九十点几乎都没什么人在外面晃荡了,偶尔几声有狗叫,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狗一直在叫,吵的好些人睡不着觉。刘冬那小窗户外面水龙头忽然被人拧开了,但是水流不大,滴答滴答的流着,也不知什么时候,也没有狗的叫声了。在这静谧的夜里,只有这水滴嗒嗒的声音。一阵风吹来,那水滴的声音就更大了。刘冬忽的被惊醒,一下坐起来,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连外面都没有什么亮光,刘冬吞了口口水,才发现外面的水滴声,吓得不敢动弹。刘冬不敢开灯,就怕开灯看见这黑的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多出什么东西来!水滴声还在,一滴一滴,好似就在刘冬心里一样。刘冬发着抖,缓缓躺下来,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去隔绝那水滴声。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不知为什么,这水滴声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就好像是水滴进了屋子里,慢慢到刘冬床边一样。刘冬的头皮发麻,他觉得那声音越来越来近,一步一步的往他床边来,越过窗户,滴答滴答,滴答滴答。颤抖的双手也只能死命的按住被子角,试图让自己的不被暴露,似乎这世界只有这个被窝是安全的。那水滴的声音已经到了刘冬的床边,声音就更清晰了,刘冬觉得自己都能听见水滴划破空气的声音,最后缓缓的滴在地上,溅出小水花。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停住了,水滴就在刘冬边上停住了,他与那水滴就隔了一个被子,下一步,刘冬就好像能看见一张可怖的恶鬼,滴着水,将他的被子掀开,但是好久好久,都没有什么动作,只有水滴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甚至这声音似乎就在刘冬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回响着。刘冬不敢动,只是怔怔的,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压住被子,不管这声音多近,这被子没有被掀开,就没有什么东西就可以伤害刘冬,脑子里就像有一根弦一直紧绷着,直到天亮。“起来啦!”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在刘冬脑子里炸开,刘冬一个激灵赶紧睁开眼,就见隔壁的后厨小伙子拿着毛巾看他。刘冬一惊,赶紧坐起来,环顾四周,只见什么都没有了,自己也是躺在床上,没有了催人命的水滴声,而且天已经亮了。“怎······怎么了?”那后厨小伙一脸疑惑,“看你挺晚没起,叫你一声,你怎么了?冒冷汗干嘛?昨晚太冷了?”刘冬的手还在颤抖,连连摇头,“没事没事,就是第一天在这里睡觉,有点不适应,谢谢你啊!”“没事就好,快起来洗脸刷牙,马上吃早饭了,再不快点,连咸菜都没了呃!”说着后厨小伙就转身走了,刘冬躺下来,深深的叹口气,将一夜的恐惧缓缓叹出去。外面的人声音愈来愈大,刘冬颤抖着身子,拿来棉袄套上就出去了。昨夜的事让刘冬更加惊惧,其实在他一不小心挖开那半个棺材后,就每晚都睡不好,总是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一直是一个女人死时的场景,她被两个男人擒着,带到阁楼上,用白色的绫缎吊在横梁上,她一直在挣扎,双手不停的扣住绫缎,两只眼睛都凸出来了,慢慢的,她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不再动了,舌头长长的伸出来。刘冬一直没敢和任何人说,这不是他胆小,他怕自己是被什么给缠上了,村子里历来就信这些,刘冬也是相信的。他怕连累到家里人,独自跑出来,反而越来越不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能不能看见☆、第三章不信鬼神刘冬战战兢兢度过了一天,临到晚间,才吃过饭,前面有热火朝天的忙起来,这饭也是吃的不安生,刚反响碗筷,那边就催着人赶紧去上菜。刘冬抹抹嘴,一溜烟跑到取菜的窗口,那里面师傅端着不小的一个煲赶紧端过来,见着是刘冬,哎哟一声:“你可得小心,这汤比你一个与工资还贵,弄撒了,咱两都得倒霉!可上点心吧!”刘冬端上手,那一锅汤可沉,用的是灰灰的一个石头盅盛着,还冒着热气,扑棱棱的都到刘冬脸上去了,但是这汤的鲜味一下全钻进鼻子里去了,惹得刘冬赶紧扭头。这海华厅可是有讲究的地方,那是进来吃饭的人非富即贵,那是酒店的里最好的包厢,足足有四五十坪,一张大圆桌,据说是专门的定做的实木桌子,老贵了。海华厅的门半掩着,刘冬低垂着脑袋,缓缓走进去,里面觥筹交错,三两个声音说着笑,走至桌边的刘冬一直没敢抬头,这不是不敢抬头,而是刚进门,刘冬就听到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