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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细看局部却又神似。晏玉坐起身子,把手机丢到茶几。手机撞到烟盒,烟盒被弹到了茶几边缘。他看着她,“所以?”“你比不上他的。”她顽皮地笑,“你或许要追我到天荒地老。”晏玉伸手要掏烟,又放下。“我不和他比。”她嘟哝说:“那是因为你比不过。”他手指动了两下,克制着自己。数秒过后,终究还是没忍住。他猛地抓起她的肩,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她“啊”地一声,干发巾掉了,湿发散落下来。他双臂撑在她两侧,轻轻一笑,“告诉过你,别把我当绅士。话也别乱说。”她吃惊地望着他。“我不喜欢计较过去,我要征服的是未来。”他俯身,啄了下她的唇,“这么优秀的男朋友,你要是不想念了,或许我对你也没那么大兴趣。”荆觅玉惊瞪他,“你就是NTR控吧?”联想起余星河说过,晏玉戴过多少绿帽子,都面不改色。……大概是个变态。“不是。”晏玉咬了她一口。“我不会妄想要去超越他,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她的双腿在他的身下踢着,“你压得我疼。”“你可以永远记着他,但别把我跟他比。”晏玉稍稍抬起身子,“我和他,没有什么比不比得上的。他是他,我是我。你把我们做比较,既委屈了他,也让我不痛快。你要实在想建立一个平衡,不如换个角度,就当是一妻二夫吧。”荆觅玉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胡说八道。”第48章城堡#048晏玉本要离开的身子又压了下来。“当然,我说的是过去的男人。如果你现在和其他异性纠缠不清,我可没那么大方。”“我过去的……刻在心底了。”两人贴得太近了。荆觅玉掩着唇,不给他亲。他的唇落在她的手背上。“那就继续刻。”“我一辈子都忘不掉呢?”她问得认真。“如果负面情绪无法扭转过去,或者改变未来,那只是徒增困扰。”晏玉托起她的头,将干发巾垫在沙发,“打个比方,假设你和孙燃,交往期间拍摄了性/爱视频。”荆觅玉怒目而视,在他的背上乱捶一通,“我们才不干这事!”“我这是举例。”晏玉反手把她的拳头握下来,“你俩拍摄视频之后,分了手。孙燃因爱生恨,把视频转发给我。”越说越离谱。“你肯定是个变态!”“你知道就好,别大声嚷嚷。”晏玉眼眸含笑,改为揉捏她的手了,“你这沙发有点小,不如我们上床?”“你起来,重死了。”荆觅玉推搡他。他低头在她的耳下亲了亲。这一吻,他的呼吸有些粗。之后他坐起来,顺势拉了她一把。“说回正事。讲到孙燃和你的性/爱视频——”“我们没有!”荆觅玉拿起毛巾就要走。他长臂一伸,扣住不给她走。“要是有的话,我就生气了。但你猜我是气什么?”“气什么?”荆觅玉挣不开他的大掌,冷笑一声,“孙燃把视频压缩像素了?还是给我重点部位打了码?”晏玉笑得愉悦。见到他这言笑自若的样子,她就想挫挫他的气势,口不择言起来,“又或者,孙燃比你大,比你粗?让你自卑了?”迅速敛起笑容的晏玉手掌往下,托起她的臀部,抱到他的腿上,再左右拉开她的双腿,“你真的是找死。”他的嗓子比刚刚耳后那一吻时更粗沉。荆觅玉穿着宽松睡裙,下身只有一条短裤,一下子就抵住了他那东西。危险逼近。她咳了咳,干笑两声,“我就打个比方……你不也是打个比方嘛。”她想往后蹭。他锁住她的腰,扣紧她的背,手指在她的内衣扣上拨动,“真当我没脾气?”“你可别霸王硬上弓啊。”她被顶得难受了,畏缩起来。“现在知道怕了?”晏玉见她脸色僵硬,把她放到旁边,“我会生气孙燃现在转视频,但不会怪你过去和他拍。懂了吗?”她点点头,不敢惹他。“懂了。”“对待往事,最好的态度是释怀,不是遗忘。”因为忘不掉。她奉承地说:“你能领悟这样的道理,真不错。”“从小就思考,想了这么多年,早想透了。”她还想再问,他不爽地说:“早点休息吧,明天上班还要早起。”“那你——”她看看他下身的鼓涨。“别在我面前晃了。”他有些凶起来。荆觅玉立即起身去吹头发。之前那九任男朋友,她毫不犹豫答应的,如今迟迟拖着晏玉,倒让她过意不去了。其实,男朋友数量到了两位数,10任还是11任,区别都不大了。晏玉宠她,疼她,不介意她心里有别人。那个人……不也希望她能找到另一个爱她的人吗?镜中的她发丝飞扬,牵起嘴角——星期六中午,晏玉回津洺岛拿东西,见到葛婧之和祁玉峰正在商谈公事。之所以说是公事,是因为两人座位距离有些远。葛婧之一手托在扶手上,身子靠向扶手,有意拉开距离似的。晏玉要避开他们,走楼梯。葛婧之眼尖地看到他,“晏玉,过来吃水果。”晏玉踏上楼梯的右腿退了回来,笑着走向她。“姐。”“坐。”葛婧之端起茶杯,“来得正好,给我们参谋参谋,花开及春的广告主题。”晏玉潇洒地倚在单人沙发,“我是外行,这些广告片就看美女过过瘾。”“玉峰连夜赶出来的方案。”葛婧之把身旁的iPad递过去,“几个主题,婚礼、家暴、孤独。”“最丧的是孤独。”晏玉接过来,“最甜蜜的是婚礼,最能引发社会热点的是家暴。”“嗯。”葛婧之点头,“花开及春是新女性话题,家暴的热度高。”祁玉峰说:“珠宝广告描写家暴,比较少见。而且有暴力因素。”“也有杀人不见血的方式。譬如,男人在外莺莺燕燕,妻子守家清清冷冷。”葛婧之和晏玉下半脸长得像,唇形也是似笑非笑。祁玉峰闪过一丝异色。晏玉笑了,“姐,你喜欢就好。”葛婧之目光转至晏玉时,真诚许多,“对了,我要举办一场古董慈善会,你有什么稀奇小玩意推荐?”“文物这种事,问爸比较在行。”祁玉峰想起陈媚茹会上提到的素材,“对了,芜阴因为一则新闻掀起了寻宝热潮。”葛婧之扭头,好奇地问:“现代人还热衷这玩意?”祁玉峰目光柔柔,“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