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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巩玉冠大方地开吃,突然他想起一件事,转头望向窗外,荆觅玉早已没了踪影。他掏出手机给她微信:「这么巧碰上了,就报个料给你,上星期有警察在问一个名字有玉的男人。」网速不错。半秒过后,他低叫:“靠!分了这么多个就只拉黑我?太不公平了吧。”----下午,荆觅玉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的和李沅佰差不多,有过敏,这几天饮食要注意。她彻底放心了。回程突遇骤雨,她没有带伞,淋了半身。第二天感冒了,早上症状不严重,她照常上班。上午喉咙却越发疼得厉害。午休时间,她懒得走,叫了外卖在公司等着。邻座两个同事在讨论婚事。荆觅玉乏力地趴在桌上,浑浑噩噩时,听到了碧鸦犀的字眼。她强打起精神,竖起了耳朵。同事甲说:“碧鸦犀有个新品发布会,我朋友送了我一张票。好想拉着男朋友去,让他看看别人家的婚戒。”另一个同事乙哧哧地笑。同事甲说:“碧鸦犀大小姐的订婚戒比鸽子蛋还大。”荆觅玉抬起头,问道:“碧鸦犀大小姐是谁啊?”同事乙说:“葛婧之。”倒是跟了创始人的葛姓。同事乙说:“她和公司合作过,我见过真人,标准白富美。”荆觅玉重新趴下,晕沉沉的脑袋泛起了疼。下午实在撑不住了,她请病假回去休息。一觉醒来后,她茅塞顿开。祁玉峰其实有用处的。她下了床,上网查找碧鸦犀发布会的消息。日期是这周星期六下午,品牌由时下最热的明星代言,邀请了上百位的时尚界、演艺圈、媒体界来宾。新闻配图的那位就是葛婧之,下半脸和晏玉有些相像。是一个和祁玉峰十分般配的大美女。荆觅玉翻出祁玉峰的好友验证,通过之后,她直奔他的朋友圈。里面记录的都是些风雅之事,一如他的形象,文质彬彬。这也正常。他无非是打造一个人设。她给祁玉峰发了个微笑表情。过了半个小时,他的笑声通过语音传来,「觅玉,我刚下班。」「我感冒了,在家歇着。」他的关怀电话过了几秒就到了。“病情怎么样?”声音中透着nongnong的关切。“睡了一觉,好多了。”她故意吸吸鼻子。他沉嗓,“要不要我给你送些药上去?”她在这边咧嘴失笑,如今这种虚情假意已经骗不到她了。“不需要了,不过有另一件事,想请你帮帮忙。”“什么事?”她鼻子堵得慌,只能张嘴呼吸。“你知道碧鸦犀有一场发布会吗?”“知道。”“他们和我公司合作过,送了两张门票。领导安排我和同事过去,但我不小心弄丢了我的那张。你能不能帮我重新买一张门票?”说起谎来,理直气壮。祁玉峰沉默着。“抱歉,他们的门票都是内部发放,我找不到购买渠道。只能拜托你了。”荆觅玉交往过十个男朋友,虽然有几个只有短暂的数天经历,譬如孙燃,譬如第九号,譬如第八号,譬如第七号。但她对男性心理还是研究过的。对付祁玉峰这种,一定要适当示弱,给他机会展示男人的体贴温情。果然,他答应了。她笑了,“谢谢,我的工作报告有救了。”祁玉峰笑了笑,“觅玉,你开朗了许多。”“因为我有个乐观的朋友呀。”他明白她说的不是他。“声音沙成这样,你好好休息。”荆觅玉再度躺下。这一年,她性格是有了些变化。来到北秀最不后悔的事,就是遇上孙燃。这是老母鸡护崽的乐趣吧。----到了发布会那天,同事甲惊讶于荆觅玉的同行,“你哪儿来的票呀?”“一个朋友突然家里有事,把票让给我了。”荆觅玉穿着七分袖的黑色裙,肩上卷了一条厚厚的围巾。身子冻得慌,又强装优雅。“早知就把你的票给我男朋友嘛,他到处问票都没有。”“我也是昨天晚上朋友才给我的。”同事甲打量着荆觅玉的小礼服,“临时起意你都有这么好看的衣服啊?”荆觅玉澄清,“就这一件。”同事甲却不信,“去年年会你的那件礼服裙是一线品牌呀。”“那是高仿。”荆觅玉低下声音,“我只告诉你。”同事甲哑然失笑。荆觅玉在公司和谁都能聊几句,但她的人缘说不上好。万港公司是做广告起家的,近两年开始涉及新媒体。荆觅玉就是负责这块。她的前领导对她评价极高,到了北秀的分公司,她待遇连升,连住房补贴都比同级同事多。人不患寡而患不均,难免有同事不满。不过,要说大家讨厌荆觅玉,又不至于。她经常主动请喝下午茶。吃人嘴短,同事们渐渐就倒戈了。而且,遇上女性领导出席的会议,她的妆容就十分清淡,从不争抢风头。但她极少透露私事。她的家人、她的朋友这些,同事甲和她公事一年多,又是相邻办公桌,都没打听出来。在同事甲看来,荆觅玉的生活像是一个谜。第7章#007进了会场,同事甲见到一个英俊男人走来。简单介绍过后,荆觅玉跟着他离开了。“祁玉峰?”同事甲嘀咕着:“这名字哪里听过啊……”荆觅玉和祁玉峰两人走到了栏杆旁。他细看她的脸色,“病好了吗?”“差不多了。”她转望庭院里的挺拔棕榈,避开他的目光。“声音还是有点沙。”他往下看向她的半膝裙,“进室内吧。”“好的,谢谢。”到了室内,荆觅玉以为能摆脱祁玉峰,谁知他紧紧相随。她不得不正眼看他了,“我要去收集工作素材,你……”“我让人给你找一件外衣,一会儿要经过户外,怕你着凉了。”他就是这样绅士有礼,哪怕两人曾经撕破脸。荆觅玉笑道:“不用麻烦了,我不冷。”她正要再度以公事为由遁走,却被一道女声拦住了。“玉峰。”荆觅玉被一颗大钻戒夺去了目光。葛婧之拈了一下肩上的裙纱,中指上的戒指晶光闪闪。“这位美女是你的朋友?”祁玉峰往前两步,一伸手揽住葛婧之的纤腰,“是的。她叫荆觅玉,我在芜阴认识的朋友,今年外调来北秀出差。”停顿过后,他柔下嗓子,“我的未婚妻,葛婧之。”葛婧之言笑晏晏,“你好。”“葛小姐,你好。”荆觅玉的眸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