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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可萌可萌文案女主版文案:颜迟每天早上都在一种将要被绑死的感觉中醒过来。背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她全身动弹不得,仿佛被裹紧的蚕茧。她稍微动一下便被他用更紧的力道搂住。颜迟感到窒息。男主版文案:陆致每天早上都在一种空虚的惊慌感中醒过来。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收紧了力道。不够,即使这样不留一丝缝隙地紧贴着她的身体,也还是不够。他要牢牢地抓着她,把她融入他的骨血,让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人。陆致感到满足。男主他有病(占有欲max)女主她有药(冷情max)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穿越时空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颜迟┃配角:┃其它:第1章街心最是热闹之处,一大堆人密密麻麻地围成一圈,脑袋全都凑到一起,紧盯着中心的黑金大罐。只见罐中两只黑亮的蛐蛐正掐在一起,其中一只体型稍大些的,挺着肚子,两条大腿蹬着罐底非常有力,长须上下摆动着,大牙使劲咬着对方的后腿。“快点儿!用力啊!”人群中有人挥舞着手臂,扯着嗓子,兴奋地叫喊。江修玺百无聊赖地看着罐子里斗得正厉害的蛐蛐。他有些厌烦地拧着眉,只觉得无趣至极。倏地,臀股那处突生轻微的痒意,他眉头一皱。一股酥麻之感从尾椎渡入四肢百骸,串流全身。他仿佛被定住般,不能动弹,任由软绵绵的触感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蔓延。眼前一切事物正在渐渐虚化,他恍若掉入云朵之中,四处软绵,通体发热,他的耳朵如烧红的铁,又烫又热。“诶!别松口!咬住啊!”陡然宏亮的声音让他全身一阵颤栗,他急促地喘息着,幡然回神之际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他呲了呲牙,横眉倒竖起来,略带羞怒地转过身,却见一光头小和尚站在他身后。小和尚矮他半个头,身上洗得发白的布衫过于宽大,罩在他有些瘦小的身体上,仿佛套在大人衣服里的小孩。他拧着眉,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小和尚眼尾的红痣上。殷红的圆点嵌在左眼眼尾处,消失在蝶翼般的睫毛尾尖,像是雪地里落下的红梅,有一种冰天雪地的凉沁之感。他怔了怔,就在这愣忪之间,小和尚歪过头,抬手,递给他一个东西。“施主,你的东西掉了。”声音软软糯糯的,尾音还带着稚龄般的清绵,刮得人耳膜也那么酥麻了一下。他犹疑地同时摸了摸腰际,低头看下去,果然不见钱袋子,想是方才人挤着,不小心弄掉了。他伸手接过来。小和尚仰着脸,rou嘟嘟的两颊陷进去两个浅浅的梨涡,乌溜溜的大眼睛亮晶亮晶的,如同蒙了一层水光的玉石,他乖巧地向他点点头,旋即转身钻出了人群。江修玺捏着金丝袋子,视线浮过小和尚远去的背影。小和尚步伐略微有些急,阔大的布衫下摆像细微的波浪,随了他的脚步在地面上空微微翻滚。他忆起刚才那恍若幻觉般的酥麻之感,清俊的小脸骤然涨得通红,如同涂了一层胭脂般。“少爷!咱赢啦!”一旁的阿福跳了起来,“嗳,少爷,您的脸怎么这么红!”他掩饰性地咳嗽几声,将钱袋一把揣进怀里,不耐烦地敲了下阿福的脑袋,道:“赢了就赢了,作什么大惊小怪!”说着,他向罐中投以一瞥。那只原先咬住对方一只腿的蛐蛐反被压制住,奄奄一息地趴着。落霞漫天,细风习凉。颜迟坐在河垛上,鞋子在河面上一晃一晃。风吹向河边,垂在岸堤上的袖子里灌进微微的气流,一鼓一鼓地飘拂着。她伸出手,雪白的五指如绽开一朵花般慢慢张开,指骨纤细素净,指甲圆润莹白。指尖并拢,指腹捻了捻,她似在回忆着什么。随后她拨开衣袖,盯着小臂中央,一种不属于她这般年纪的忧虑掠过她秀气的眉间。雪白的小臂上印有一朵金莲,精致的花瓣缠绕交织着,一片层叠着另一片。颜迟紧紧抿着唇,眼尾的红痣因着塌陷下去的眼角,也塌陷下去。她轻轻摩挲着那块地方,屏住呼吸,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只一个瞬息之间,那小臂中央的那抹深色已完全褪却,不复存在,肌肤光洁如初。她放下衣袖,舒了口气。颜迟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脑袋,手下触感一片光滑。她眸光闪了闪,随即垂下眼睫。抬头看了看天色,她猛地站了起来。她急急地奔跑起来,一路沿着青石大道,至一座围墙下面停了下来。她爬上围墙,跳下去。站定后,她拢了拢因跑得太快而被弄得凌乱的衣服,调整了自己的呼吸,随后走向长廊。出了长廊,拐过一道月洞门,正要走到出口时,不想前方蓦地出现了一个人,她来不及收力,正好与来人撞上。她额头一痛,被人揽住了肩膀,同时头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我还以为你掉进茅坑里面了呢!”“大师兄,唔……我肚子不舒服。”看清楚是谁后,颜迟边答话边不着痕迹地将肩膀从大师兄手下抽离开。“现在没事了吧?”“没事了。”“那咱赶紧回去吧,天快黑了。”“嗯嗯。”颜迟跟着大师兄往外走,没走几步就到了一扇小门,大师兄掀开卷帘,朝着柜台那儿立着的人行了个礼,道:“施主,多谢了。”胖胖的中年男子闻声,侧过脸来,颔了颔首,随即继续招呼着面前的客人。大师兄拿起早就挑好的布料,付了钱后,带着她离开了这里。天快黑尽时,他们才在一扇红漆小偏门前停了下来。“咚……咚……咚……”不远处有打钟的声音一阵一阵地传过来。“哎呀,打钟了,我们得快点儿,晚修要开始了!”大师兄急急忙忙地朝里走,放下东西后,扯着他就要朝大殿里走。“大师兄,我还有些不舒服……”颜迟摸着小肚子,看着大师兄,眨巴着眼睛,看着可怜兮兮的。大师兄迟疑了下,说:“我跟师叔说一下,你先去床上休息会儿。”“好。”月华清冷,寡淡的辉光从窗外透进来,附着一丝丝凉悠悠的凉风。颜迟胳膊枕在脑袋后面,看着随风悠动的帷幔,听着从窗外面传过来的隐隐约约的诵经声响。她的食指和中指曲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床板。翌日清晨,花瘦露浓,暖阳流淌。“你看见外面围着的那群侍卫没?”“看见了,是哪位贵人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