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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辰脩将拥抱改为轻轻揽着她的肩,慕挽歌温婉笑着,倚着他,与朝他们走近的秦胥相对而立。“让秦爷见笑了。”洛辰脩一副温文有礼的贵公子姿态,不卑不亢。秦胥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盯着洛辰脩的目光愈发不善,“王爷的一言一行彰显的是皇家颜面,男女授受不亲,王爷不觉方才之举过于轻浮了?”被骂轻浮的洛辰脩先低头看慕挽歌,见她但笑不语,显然对秦胥之言不以为意,瞧她这淡然的反应,洛辰脩不禁勾唇,再看向秦胥时,倒也心平气和了。“秦爷此言差矣,夫妻之间自是不用讲求所谓的男女之防的,并无轻浮一说。”“夫妻?”秦胥不加掩饰,冷笑道,“你们算哪门子的夫妻。”洛辰脩终于确定了,这秦家家主对他有种莫名的敌意,而且那目光总往阿挽身上瞟。莫不是知晓了阿挽与秦夫人的关系,这秦家家主还真将自个儿当成阿挽的父亲了?洛辰脩并不知眼前这位还真是慕挽歌的生父,此时瞧秦胥这傲然严父的姿态,心下便有些不耐烦了。“秦爷似乎对本王有成见。”秦胥扯了扯嘴角,却不见半分笑意,“岂敢,王爷何等身份,我等草民岂敢有成见。”候在一旁的墨隐腹诽,这秦家家主果真是好大的架子,就差拔刀相向了这还叫没成见,也亏得爷瞧着王妃的面上尽量忍让,否则……墨隐这么想着,便听一直不曾言语的慕挽歌出声了。“夫人身子已无大碍,我便不再叨扰了,劳烦秦爷给琤儿带句话,若有事,可到客栈寻我,向来这禹州城中的客栈,没有哪一家是秦家寻不到的。”她此言是对秦胥说的,一声‘秦爷’冷淡疏离,如同对待陌生人。“挽歌……”秦胥苦恼且无奈,对上她淡漠的眼,他心中的愧疚愈增。纵然他冷酷无情,自私狠辣,可这是他的女儿,当年若非误会,他岂会将女儿丢弃在尸堆里,任她在死去的慕啸天怀里自生自灭。终于,他也尝到了自私带来的苦果,差一点害死了亲生女儿,这么多年来,妻子对他心怀芥蒂,甚至不愿让他知晓女儿的存在。好不容易女儿回来了,又被这小子给拐走,他如何能忍。慕挽歌挽上洛辰脩的手,扬眉一笑,“来到禹州数日了,我还未在外逛过。”洛辰脩会意,微笑颔首。两人相携转身,秦胥急了,厉声道,“挽歌,此处便是你家,你还要去何处,你即便恨为父,可你想想你母亲,如今她再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转身的两人皆身形一顿,慕挽歌面无表情,洛辰脩却惊愕不已。方才秦胥那一声‘为父’那样的清晰,他不可能听错的。心中忽然涌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阿挽……”他忽然发力,紧紧握住慕挽歌的手。慕挽歌歪头一笑,而后扯着他往前走,“你带够银子没,早前便听闻禹州城中有一酒楼甚是有名,难得来一趟,我们也去尝一尝。”自始至终,她将秦胥忽视得彻底,口头上也从未承认过她是秦胥的女儿,秦胥所言,她浑然不在意的模样。呵,母亲么……她从来不受任何人的要挟。慕挽歌挽着洛辰脩走远,秦夫人由丫鬟搀扶着踉跄追出来,却只瞧见女儿远去的背影,秦夫人再也支撑不住,双腿无力将要跌倒在门前,好在丫鬟反应快,急忙扶住。“夫人!”秦胥大惊,三两步奔至门前,欲弯腰去抱她,秦夫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怒极之下,力气惊人,她用力将秦胥推开。“你别碰我!”嫌恶、失望,甚至是恨,她眼中夹杂了太多情绪,双目通红,怔怔望着女儿离去的方向。“女儿恨我,她不肯认我……”被推得一个趔踞的秦胥懵了一瞬,听到妻子的抽泣声,心如刀割,当初的一念之差造成了今日的痛苦,懊悔自责已于事无补。他只能补救。“瑶儿,你莫忧心了,我会将她带回来的。”秦胥心下有万分痛苦,可他从不表露,上前将妻子抱住,温声哄道,“她只是出去走一走,很快便会回来了。”秦夫人已泣不成声,用力捶打丈夫,憋了太久的压抑情绪在此刻全然爆发出来。秦慕琤匆匆而来,瞧见的便是父亲抱着哭成泪人的母亲安抚的这一幕,他走上前,抱住父母亲,哽着嗓子道,“娘,jiejie既愿意随我回来,便是真的担心您,姐夫来了,她不会离开的。”闻言,秦夫人渐渐止住了抽泣,抹了抹眼角,推开丈夫,转身拉住儿子的手,含泪笑问,“琤儿说的可是真的?”秦慕琤郑重点头,安抚道,“娘,是真的,您莫要哭了,快些将身子养好才能时时瞧见jiejie。”秦夫人这才破涕为笑,懂事的儿子令她欣慰,牵起儿子回府了,也不管身后落寞的丈夫,母子俩回了屋。自秦府出来,慕挽歌心情愉悦,与洛辰脩相携走在街上,吸引了行人的目光。墨隐带着其余护卫,骑着马,刻意放缓步子,与两位主子拉开些距离,生怕搅了爷的兴致。洛辰脩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牵着慕挽歌逛了个尽兴,直到她说累了要歇一歇,他便带着她去了她方才说的酒楼云客来。雅间里清净,慕挽歌懒懒靠在椅子上,杵着下巴盯着洛辰脩瞧。洛辰脩倒了杯水递给她,她不接,洛辰脩自个儿轻抿小口便放下了,她仍旧盯着他。他含笑打趣,“阿挽可是被我俊朗如玉的面容迷住了?”“真不要脸。”慕挽歌上了他一记白眼,终于不再盯着他了,换了个坐姿,望向窗外。洛辰脩起身来到她身后,双手拉住她坐着的椅子扶手,往后一拖,而后将椅子转了方向,让她与他面对。两手扶住椅子扶手,他弯腰俯身,俊颜凑近,咫尺相对,斟酌了一路的话,心底的疑惑,他终是要听她亲口解答的。“阿挽似乎有事瞒着为夫……”慕挽歌并不意外他会有此一问,平静与他对望,“南境之灾,你的禹州之行,有我在,你不会顺利完成皇帝交给你的差事的。“答非所问。“哦?”洛辰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如此说来,阿挽果真是贤内助。”慕挽歌忍俊不禁,抬手捏捏他的脸,“行了行了,莫要阴阳怪气儿的了,晚上再与你细说,眼下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哪有力气说话。”“好,那我先做别的事。”洛辰脩这才展颜笑了,欲再凑往前吻她,旖旎氛围被敲门声打断。墨隐敲了敲门,才将房门打开,小二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