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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你对身边的婢女过于宽厚仁慈了些。”慕挽歌不以为然,轻笑摇了摇头。“人生来本无贵贱之分,奈何有诸多不公的命运,能聚一处便是缘,灵璧是师父救回的孤儿,若非遭遇不幸,她也是出行有成群丫鬟仆从簇拥的大家千金,兴许比我更幸福些。”洛辰脩揽住她的肩,见她眉头始终不曾舒展,担忧问,“可是头疼了?”“嗯,我昨夜未睡好,再歇一歇罢。”她一脸倦怠,慢悠悠朝床榻走去。这一会洛辰脩倒是安分了,未再扰她,替她盖上被子,又守着她睡着后才起身,轻手轻脚往外走。行至桌边时微微顿了顿,瞥了眼桌上搁置的木盒,又继续往屋外而去。慕挽歌这一睡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时洛辰脩仍旧在她屋里,手持书卷,却是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发呆。两人虽说了会如寻常夫妻一样相处,但昨夜慕挽歌提出分开休养几日,洛辰脩亦不反对。二人如今确实都损了元气,特别是洛辰脩,情绪起伏过大也会感到不适。两人同床共枕,终究会有失控之时,但眼下时机不对。慕挽歌起身,洛辰脩仍未察觉,望着窗外凝思。“魂不守舍的,你想什么呢?”她走到盆架前,掬水净面。洛辰脩意识回笼,转过身含笑望着她,“今日天气不错,出去逛一逛倒是适合。”慕挽歌拿了手巾擦了擦脸,古怪地瞧了他一眼,道,“莫要忘了,此时你在外人眼里已命不久矣,好好做你的病秧子罢,出去蹦达,指不定又有死士杀手埋伏等着你去送死。”洛辰脩笑了笑,又道,“那我陪你在府中走走。”慕挽歌将手巾扔进盆里,漫不经心道,“今日你似乎有些不对劲儿。”说话间,她已走到桌旁,拿起桌上的木盒。洛辰脩呼吸微滞,目光紧盯着她,慕挽歌打开盒子,瞧见里面躺着一块玉时,瞳孔微缩。静默片刻,她忽然冷笑,手一扬,手中的木盒朝洛辰脩的方向咂去,盒子落于他脚下,玉掉地上。“这玉你的罢!”洛辰脩始终维持镇静,弯腰将玉拾起,面带微笑走向她。“我只悄悄瞧了一眼,并未动过……”话音未落,他僵在原地。前方,慕挽歌从袖中摸了一块与他手中这块形状颜色皆相似的玉出来,摊开示于他眼前。“方才那盒子你根本不曾打开过,并不知那只是一个空盒,这世上见过醒魂玉之人不多,你却能在短短一个时辰内那一块外形一模一样的掉包……”她自嘲笑了起来。“洛辰脩,我果然低估你了,你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个人,耍我很有趣是吗?”第31章成痴真正的醒魂玉在她手上,搁置于桌上的盒子是空的,洛辰脩并未打开看过。而洛辰脩不管盒中醒魂玉的真假,他皆要换走,万一为真,他不敢想……是以他只要那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与一模一样的假醒魂玉便能彻底解决忧患。他只怕慕挽歌拿到真的醒魂玉。不料,她早已有所察觉,设好套让他往里钻。“洛辰脩,你是否该给我一个解释?”慕挽歌走过去,在洛辰脩面前站定,拿过他手上的那块假的与手上这块真的一块儿放于掌中。两块玉,外观瞧着无甚差别,真的那块在她手上隐约可见微光,渐渐发热。洛辰脩眼眸微缩,忽然伸手去夺,慕挽歌反应极快,缩回手,未能让他将醒魂玉夺去。“怎么,找不到敷衍我的借口,明目张胆抢夺了?”她冷笑盯着他。洛辰脩面色寡白,俊眉紧蹙,温声道,“阿挽,不让你触碰醒魂玉自有我的道理,当我求你,将玉给我。”慕挽歌盯着他瞧了许久,终是面无表情伸手,将玉给了他。醒魂玉到了洛辰脩手上后便没了动静,与假的那块一样,瞧着很是普通。将一切看在眼中的慕挽歌眸光微动,却不发一言。她在等洛辰脩自个儿交代。可等了许久,仍旧未听到他的坦白慕挽歌说不上失望,但生气却是真的。洛辰脩有事瞒着她。“拿到你想要的了,赶紧滚,此刻我不想见你。”她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气恼,换作以往,她不会为此斤斤计较。说到底,醒魂玉的传闻她只是好奇而已,想起她时常重复的梦境,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用醒魂玉一试。前世今生是否真的存在。这玉在她手上有反应,却令洛辰脩如临大敌。洛辰脩到底瞒了她何事?她漠然转身,洛辰脩心下一紧,抓住她的手腕。“阿挽……”慕挽歌顿了片刻,拨开他的手,走到床前,自床脚的架子上取了衣物慢条斯理穿上。洛辰脩沉默无言,站在原地不动,静静看着她,直到她穿好衣裳往屋外走,行至他身旁时,他再次伸手拉住她。“松手!”慕挽歌只冷眼看他的手,并未使力挣脱。洛辰脩不仅不松手,反而从侧面抱住她,将纤瘦的她困于怀中。强势而霸道的举动,开口说话时却软绵绵的,“阿挽,我是有苦衷的,醒魂玉……”慕挽歌被他这无赖行径气笑了,“你不愿说,我也未逼你,此时你又要缠着我说你的苦衷?”“洛辰脩,你莫不是有病!”反复无常,像个疯子。洛辰脩将手中的玉塞给她,大手顺势包裹住她的手,讨好地笑着,“阿挽莫恼,是我大惊小怪了。”“你真是个疯子。”慕挽歌不想接,他非要给,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放。被她骂,他也不辩驳,眼底有忧伤,却强颜欢笑。“往后你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我再不会勉强于你……”他笑得如此凄凉,令慕挽歌又是一怔,不免心生担忧。他今日着实不对劲儿。虽对他并非知根知底,却知他行事雷厉风行,不该像此时这般犹豫不决,做无奈的妥协。她逼他了,他才妥协的。“洛辰脩,既已应了试着如寻常夫妻相处,该有的坦诚你却没有,猜来猜去着实累人,我不想……”“不阿挽,你不可反悔的,你应了我便不可反悔!”洛辰脩急声打断她的话,抱紧了她,俯首在她颈肩吸了一口气,语气颓败。“我不准……”不准什么,他并未言明,慕挽歌亦是听得满头雾水。她欲转身与他正面相对,他紧抱住她不松手。慕挽歌无奈,叹道,“你再用力些便可将我勒死了,如此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