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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你们就可以尝到正宗的云雾菜了。”跟着下车的两人将礼盒放下后,看着笑容可掬的沐大少,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呵呵陪着笑。坐下了,沐西向袁晓曦介绍:“这是柳律师,这是我的助理王鹏。”“你们好。”袁晓曦点头招呼。柳律师和王鹏也招呼道:“袁小姐好。”坐下后,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来之前,他们就调查过这家的底细了。袁晓曦毁容的事情因牵扯到新近踏入娱乐圈的新人何媛媛,被媒体报导过。上面还有何媛媛进医院探视的照片。照片中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被缠得如一具木乃伊,虽然看不到真正的样子,但大面积烧伤,样子绝对惨不忍睹。他们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现在真的见到了人——好像并没有想象的可怕,虽然戴着口罩帽子,遮得严严实实,但就凭着露在外面的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无端就让人觉得,口罩帽子遮掩下的脸绝对不会难看。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沐西对袁晓曦说:“我上次在电话里说得比较笼统,现在,我带了文件来,你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有,直接告诉我。”他让柳律师拿出文件。袁晓曦接过来,翻了翻。共是五张纸,洋洋洒洒二十多条款,甲方乙方责任明确,大抵跟沐西上次所说差不多了。沐西一直耐心等着袁晓曦看完。她低着头,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的后颈,细嫩如凝脂的肌肤,仿佛连毛孔都没有。他赶紧喝了一口水,目光转向其他地方。袁家的小两层,跟这里大部分民居差不多。他上次进来时,是晚上,第二天又匆匆出去,根本没有细看。房子里收拾的干净整洁,后门开着,可以望见远山。后院里摊着三个簸箕,上面不知道晒着什么东西。“我看完了,没有意见。”沐西回过神:“确定吗?”“确定。”“那行,你看看这里,在这里签字。”沐西说着,将笔递过去。伸过来的手如白皙修长。签了字后,又将文件和笔以及早就写好的配方推过来。沐西先看配方,药材倒不罕见,但是搭配在一起,再加上奇特的煎制方法,他一时看傻了眼。袁晓曦是炼丹师,改良的配方,捣腾出来的药也跟传统的熬药大不相同。“你要是觉得熬制的过程复杂,我可以教的。”“不,不复杂。”沐西笑着说。袁晓曦所写的熬制过程是他前所未见,但也让他大开眼界。使他产生了很多触动。其他一些传统膏药,也采用这种方法熬制,会不会也产生不一样的效果?他小心翼翼将配方收好了,也拿笔签字,字签完了,微笑伸手。袁晓曦顿了下后,也伸过手。感受到掌心的细滑,沐西一时有些不想放开。袁奶奶进来了。“合作愉快!”沐西微笑说。看到了手机上银行发来的转账信息,袁晓曦也笑了:“合作愉快!”第7章山中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就过去。袁晓曦的爸爸袁成龙打了电话过来,他们打算这个周末就来接袁晓曦。第三期的修复已经是一拖再拖了,不能再拖下去了。袁奶奶拿着电话,看着旁边吃瓜的孙女,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袁晓曦已经不戴口罩帽子了。剃掉的头发已经长了三四寸长,乌黑发亮,衬得肌肤如白玉般光洁细嫩,眉眼清新,盼顾之间有股飘逸出尘的气质。整个人从上到下,像是换了一个人,比起以前脸没坏时,还要好看。袁奶奶虽然年纪大了,但并没有老糊涂。孙女是在她眼皮底下一天天变的,绝对不是福伯的药在起作用。福伯的药哪有这样的能耐?原因应该还是在孙女自己身上!她一天到晚,不是捣腾这花,就是捣腾那草,隔三差五的吃丸子喝汤药,连带着,也给她捣腾些吃喝。她以前时不时还有个头昏眼花,现在感觉身体好多了。进野人山,一天来回都不觉得累。可这说出去,有人相信吗?电话那头的袁成龙久没有听到回应,心里有些发慌了。“妈,是不是晓曦她……”“不是不是,她好着呢!”袁奶奶赶紧说。“那……”袁晓曦示意奶奶把电话给她。“爸!”袁成龙愣了下后,才听出是女儿在叫自己。“晓曦,你现在怎么样?爸跟你哥后天就来接你。”袁成龙说。按说女儿第三期的修复治疗早就应该进行了,但实在是没有钱,先前的几期治疗不仅用掉他们家所有的积蓄,还往外借了一屁股债。袁成龙自己就是医院后勤的,有认识的医生跟他说,强腐蚀性药物导致的破坏就算做再多的修复治疗,也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让他算了,别花那冤枉钱了。是他不甘心。好端端的闺女,以后只能人不人鬼不鬼过一生,教他怎么甘心?老伴和儿子也是一样想法。钱少可以挣,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能让女儿的将来毁掉。这不,一家人辛苦了小半年,又找亲朋好友借了些,总算凑齐了第三期的钱。“哦,好。”袁晓曦也想回去了。挂了电话,袁mama胡美兰见袁成龙皱着眉头,还以为女儿出了什么事,赶紧问:“怎么啦?是不是晓曦……”袁成龙想着母亲和女儿的反应,总觉得不对劲。但他也不想老伴担心,“没事。”袁晓曦的哥哥袁晓天满身酒气回来了,一进门就歪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的。袁成龙不悦说:“不像话!家里这么多事,还出去喝酒?”胡美兰捶了老伴一下:“你少说两句!”袁成龙摇摇头,皱着眉头出去了。胡美兰坐儿子旁边,柔声问:“怎么啦?跟夏夏吵架啦?”沈夏夏是袁晓天的女朋友,两人在一起已经有几年了,本来打算今年就把事儿办了,结果袁家出了这一摊事,原计划买房子的钱全给女儿治病了。沈夏夏倒没说什么,沈家心疼闺女,先不干了,说袁家就是无底洞,逼着女儿跟袁晓天分手。还跑来袁家闹了好几回。袁晓天低声说:“妈,我跟夏夏分手了。”“啥?”胡美兰吃了一惊。袁晓天脸色灰败,歪歪倒倒站起了,进了自己房间里。胡美兰呆呆坐着,看了看眼前逼仄的客厅。这间小二居是医院的福利房,一家四口人,以前都是主卧住夫妻两,次卧住女儿,儿子则睡沙发。后来俩孩子相继上了学,房子才没那么挤。好不容易积攒了十几万,准备给儿子买套新房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