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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出奇的舒服。每每四人外出时,连海总是很sao包欠抽的非要坐在副驾驶上。不过自从商榆跟容川旧情复燃后,不但禁止了他的副驾驶位,就连车子最后也不让他进了。简直不止一点点见色忘义,连海发现容川真是将这个词诠释的淋漓尽致!前几天他还从小道消息听说,在容川的公司里,向来开会不苟言笑的某位容总,最近总会时不时的满面春风。一次手底下的人做项目PPT做的惨不忍睹时,他也就一笑而过,嘱咐再去重做就行。连海当时听到同秦归讲时,秦归也是久久的不可思议。要知道容川可是个工作狂,对待下属更是严苛,如今竟这般慈爱……啧啧,情这个东西果然有毒。然而不到三天,容川又一次刷新了连海的认知。这大好的周末,某人竟在商榆的公寓里做家务做得不亦乐乎。于是阳光明媚的午后,咖啡店一楼的沙发里,连海是一脸揶揄之色。“这几天你看到什么了?”季白好整以暇地翻着身旁的杂志。别说,这些杂志商榆放的还真有特色,什么类型的都有,就连他最喜欢的园艺也有。闻言,头也不抬抛出一句:“什么看到什么?”连海立马倾身上前:“容二啊。”“哦,你不是也看到了么?”“所以我才问你,我怕是我看错了!”“放心,你眼神好得很。”“简直太疯癫了……”连海缓缓靠回沙发里,像是惊吓过度。这时季白一抬头,就看见窗外谢小妹一脸凶神恶煞地下了车。“你家谢小妹找来了。”“什么?”连海一惊,瞬间弹跳起来,“那什么,我先撤了,回见。”“你跑什么?”“保命要紧。”季白扶额,这两人加起来都快五十多岁人了,谈个恋爱就跟小年轻过家家一样。不过似乎越吵,感情就越是深厚。秦归来的时候,也打了个电话给容川:“容二,你人呢?”“什么?洗衣服?你的衣服不是都拿去干洗么?”“啥?商榆的衣服?”“我说容二……你这转变的,我有些接受不来啊……”“喂?喂!”“……”秦归手拿着被挂断的手机一顿咒骂,看得季白在旁边一阵摇头。秦归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季白:“你不也是。”秦归皮笑rou不笑:“你我半斤对八两。”季白抬眼:“错,你略胜一筹。”秦归:“哦?你是说你爱容息子没和我爱宝宝一样多?”季白:“……”秦归这下皮笑rou也笑:“我要给容息打电话。”“是么?”季白缓缓放下杂志。秦归开始拨着号码,慢条斯理的模样看在季白的眼里是□□裸的威胁。“当然,容息这几天一直拖着宝宝各种逛,你老婆很闲嘛。”“这话不对吧,明明是宝宝叫不来商榆才拉得我家小息,你莫要搞错了。”“哼,少贫,容息就同容二一样,jian贼的很。”“秦归,你这样当着我的面损我老婆……你欠抽么?”“哟呵,想来一场?”“来就来,走,外面地宽敞。”季白站起了身。“你不嫌输了丢人?”“话说太早了吧你。”季白走了出去,秦归随后跟上。半个时辰后……110就来了,是咖啡店二楼的客人报的警。那客人的理由是,帅的如此惨绝人寰的两大型男,打架实在是有伤风化。韦凝,宝宝,商榆三人在百货大楼shopping时,宝宝就接到了从派出所打来的电话。“请问,是俞宝宝女士么?”宝宝惊诧:“我是。”“你好,你的先生正在我们局里,麻烦你来一趟。”宝宝一脸不信:“警察先生,你开玩笑吧?”她家小海龟可是正儿八经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秦归是你先生么?”“对啊。”“那就是了。”接下来,宝宝就听到她家小海龟委委屈屈的声音,宝宝当场是一脸黑线。“宝宝……”“……”“宝宝,季白打我。”“胡扯,他会无缘无故打你?”“他当着我面损你,说你叫不来商榆老是拉着容息。”宝宝怒目而视:“谁赢了?”那头秦归满脸骄傲地胡说八道:“我。”他一说完,不关季白,连对面两位很有型的刑警也是一脸嫌弃。其实结果是平手。他们四个的身手,秦归与季白难分伯仲,连海最菜,容川排第一。“好,老公,我立马过来。”“好的~”宝宝挂断之后目露凶光,跟对面两人说了一声告辞后,绝尘而去。那边秦归挂完电话,就对季白得意洋洋地笑:“你完蛋了,我老婆来了。”季白嘴角一抽:“就你有老婆。”话落,也掏出手机打给容息。之后,这件殴打事件就成了这整个警厅茶余饭后的笑料。说是那天两位家属老婆来了之后,那□□味浓的呀,而原先闯祸的两位大男人,直接同两位刑警一样龟缩在一角,半天都不敢出声。而那两位刑警也是大开眼界,他们从未见过上一刻还在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下一刻就握手言和,笑得一脸灿烂的女人。这着实让两个单身的小伙子无法理解这世事的无常……宝宝走后不久,尉铭就突然出现了。斑马线对面那一身哑光宝蓝色衬衫的男人,俊得简直人神共愤。他见着韦凝后两眼放光,险些不顾红灯就冲了过来。商榆明显看到,他周围的女人越积越多。就连过斑马线时,周围等绿灯的车辆里好多都下了车窗,露出一张又一张姣丽痴呆的面孔。商榆忍不住心里暗叹,怪不得韦凝对他念念不忘,果然是一等一的极品祸水。尉铭一来,韦凝似乎就忘了商榆。商榆好是郁闷,于是很自然就想起了容川。她很想容川也过来,可是这时候,容川应该洗完衣服去了公司。她打电话过去怕是会打扰他。可没过多久,这种善良的想法就瞬间消失殆尽。只因,江尉铭太是丧心病狂,这大街上他就直接吻了韦凝,而后者居然一点也不拒绝,丝毫不知矜持为何物。所以越看越恼,一个脑充血,电话就打去容川那里。“容川。”“嗯。”“你过来。”“嗯?”“我在延熙路这里。”“怎么了?”“没什么,就想你过来。”“你不是跟宝宝她们逛街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