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6
火烧火烧的,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随意地设计她的人生,不管是好意还是歹意,再说了,她敢肯定的说,这三meimei绝对没有好意,说不得为了日后一切如愿,还有可能不惜一切代价地给她下什么绝育药,遂转头看了看说起这个就又气的不行的嬷嬷,慧慧怕她再气出个好歹来,忙拦了道:“嬷嬷别气,管她呢,总之她是不会如愿就是了,再说了,如今被禁足的可不是她吗?可见她没成功。”李嬷嬷本就不想再在小姐面前如此难过了,毕竟她得顾着小姐的感受,遂苦笑了下,对着小姐摆手道:“算了,这些且不说了,任她们布置多周密,只一条儿没想到也是白搭。”香芋一听这话,转了转眼珠,笑了道:“是不是她们全部没猜中两位当事人的心思,所以嬷嬷才说她们设计再多也是白搭呀!”李嬷嬷瞧着她这得意样,只好笑地点了点头,倒也没打击她,解释道:“可不是,她们人人都以为侯府是个富窝,就该谁都乐意嫁进去,且表少爷如今也是一表人才的香饽饽,这女子见了哪里能不恋慕的?真正是好笑的紧,我们可不看好这富贵香饽饽,且让她们争去,如今知道了这几个人都没按好心也就是了,日后自当小心些,也就成了。”慧慧一听这话,笑了道:“可不是,总之日后我们小心些,这三meimei能诓了表哥与她一同走,可见是个不简单的,这四meimei又能拉了大姐这么个暴脾气一同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三meimei正好被扶住的地方,可见是个局了,也不知三meimei和四meimei这两人是如何搭上线的,真是怪了!”慧慧直觉里就认定了这两人是合谋的。听了这话,香芋想也不想,直接道:“管她呢,都不是什么好人,还是小姐有远虑,将个数儿留了下来,看起来日后还得多给她出门办事的机会,不然可是难让她发展了。”说完坏笑地冲着嬷嬷和小姐眨了眨眼。慧慧和嬷嬷听了这话不觉乐了,心情一松,几人又说了一些别的闲话也就散了。她们这里暂时抛开了这些难受的事,前院的客房处,可是不好。曾少卿越发觉得自己随着石家的人来卫国公府是个错误了,他们家的大少爷虽说功课还行,可心思却有点浮,或许别个看不出来,可他一直用心读书做文章所以能从石大少爷的文章里看到了不踏实,不过凭着这些中举还是可以的,只名次也就难说好了,如此曾少卿觉得他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正好前日里他瞧见的那些个事,自己也觉得尴尬,很是后悔冲动应允吴兄当日一游。客房内,吴灿很是纠结地劝道:“少卿再多留一日不好吗?我这也想回去了,可今儿表兄一再地说要置席请我们几个,他还邀了几为至交好友来,这些人都是有来头的,我看我们还是留一留的好,这样说不得还能互相谈谈功课,多长长见识呢,少卿你说可好?”说完期待地看着曾少卿,希望他能点头留下。曾少卿其实与吴灿也不是自小的交情,不过是他们母亲之间的交往罢了,瞧着吴兄说的真诚,他若是真不给面子走了也不是个事,好在也就是一日,明儿他是一定要走了,遂点头道:“这个也好,也不是我一意要走,关键是这临考的日子也不远了,我想着多拜访几位大家,好好儿地讨教讨教功课,不然学问没有长劲,我回去必定是要挨我父亲责骂的。”这个儿子挨父亲骂,可是家家都有的,吴灿一听不管真假与否,释然一笑,只要不是因为前日的事,使得曾兄有了不好的感官就好,遂笑了道:“嗯,是这么个理,我也不多留你,留一晚也就够了,再说了,别说你急着回家,我也急着回府呢,这样吧,明儿我们正好一起辞了外祖母,仍回我家,你若是不同我一起回,我娘非得捶我不可。”曾少卿自然不会不回吴家的,那多失礼,忙笑着应承道:“这个当然,我必定是要同世子一起回的,不然我娘知道可是不会饶了我。”话已然是说定了,吴灿瞧了瞧外头也不早了,便起身告辞道:“这也不早了,我这里先回房了,收拾收拾一会子也就该赴宴了,晚间还得早点散呢,不然消禁了人家客人可是不好回的。”说完拱了拱,拦下了要相送的曾少卿,往外头走去。曾少卿瞧着吴灿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对于宁西侯府的世子他也是不好得罪的,来时母亲就交代了,不期望他能攀附什么,只望能当一般世交来往,毕竟是多份人情多份助力,不然凭着自家的身份他又如何会却不过吴伯母的邀请而随着来石家,本来在他想来这国公府里的公子大概学问就那么一般般,毕竟有多少公侯家的少爷真心做学问的,他们可是有的是晋升的机会,如今看来,这趟之行除开前儿的不快,其他都还好,虽说没让他的学问多有长进,可也有些收获的,到底这京里世家还是有些能耐的,只希望晚间见的几位也能给自己些惊喜。曾少卿的小厮福宝瞧着自打吴世子走后,自家少爷就愣住了,遂有点担心地道:“少爷您不喜欢呆在这里,我们就家去好了,管家前儿可是来信了,说府里早就收拾好了,少爷什么时候想住就可以搬进去了。”曾家在京里可是有房子的,不过是久没人打理而已。曾少卿被自己小厮一打岔倒是回了神,遂摇头道:“哪里这么简单了,我若是执意要走,别说是吴灿的面上不好过,就是这府里的人,心里也不得劲了,对了,外头还有人冲着我们这里张望吗?”这个也是他想早点儿走的缘故,他瞧着自来了卫国公府一切都变得诡异起来了。福宝一听这话,只得皱眉道:“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奴才只是觉得憋屈,我们在家时哪里这么拘束了,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如今少爷就算是想要吃个凉瓜也是不好意思的,且外头还总是有人贼头贼脑的,真是烦死了,这国公府的规矩也太差了些,这要是我们家这等奴才还不得被打死,客房也是他们能随意探听的地方?”曾少爷一听这话,笑了笑道:“你个说话不过心的,少别说了,人家恁大个国公府还能少了我的一口瓜,不过是人家不知道我好哪口罢了,房里不是放着好多的时鲜瓜果吗,你若是馋了,自取就是了,何苦拿我说事,对了,这外头的人你也别多话,这客院住着的可不是我一个,还有宁西侯府的两位少爷呢,我瞧着这侯府的两位少爷不错,可见侯爷治家甚严!”福宝一听这话,不说了,还真别说,侯府两位少爷真心不错,世子人虽说傲气些,可人家是世子有这个资本且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