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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翻看。很好,身份证上的年龄上没有骗我,这点可以放心了。等我看到地址这一栏,心里不由一惊,不会这么巧吧?不行,得问清楚,“麦琦,这是你爸妈的地址吗?”“是啊,户口还挂在爸妈那里呀,所以没换身份证。下次续的时候再说吧,看要不要把户口迁出来自立门户。”“你......你是在那个区上高中的吗?哪一所?”我心里盘算着,能考进医学院的话,基本也应该是重点高中出来的。可是,是那一所吗?“十中,不止高中哦,连初中,一共六年。”他随口答道,不过很快便注意到我的脸色,“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我坐在那里,半天说不上话来。为什么,为什么又是十中?这是哪辈子的孽缘啊?整个申市这么大,重点中学几十所,我怎么撞来撞去,都是同一群人呢?服务生把零钱找回来了,我把皮夹还给他,麦琦正用眼神询问我。“呃,我表姐袁佳月,只比我大几个月,她也是十中毕业的。不过你比他大四届,可能不认识。”“那很好,校友嘛,下次约出来见见,不就认识了?”“还有,我前任男友,是袁佳月的高中同学,同级不同班的。”他有些吃惊了,不过那表情一闪而过,他就嘻皮笑脸地说,“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就是喜欢十中的男生?也好啊,要是因为这个而被你喜欢,我也认了。”我瞪着他,简直不敢置信,这是哪儿跟哪儿啊?Sales就是这样扭曲别人的意思为已所用的吗?怎么什么都能扯到喜欢不喜欢上去?我下定决心要继续吓他一跳,“咳咳,还有哦.....”他表情有点紧张了,“还有!还有什么?我到底有多少个竞争对手,你一次交代清楚,我好心里有数,好吧?”“嗯...你的同学里,应该有一个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他的弟弟叫张洋,是和我表姐同届的。你有印象么?”他想了想,“我知道是谁了,张海。我不大跟他玩的,这人戴着付眼镜,一天到晚只知道念书,绝对没劲。不过成绩很好,后来考上了东大的。喂,你跟张洋没什么关系吧?”我看着他逐渐不安起来的表情,觉得实在有趣,“你放心,我跟张洋呢,的确是没什么特殊关系。不过,他和我前任男友是高中死党。他有一阵子经常到申大来蹭饭的。你要有点心理准备,我们在一起的消息,会在你们同学圈子里传得很快的。”这下轮到他在那里半天合不上嘴了。果然,在一次麦琦把我带去参加高中同学聚餐后,没两天,袁佳月的电话就到了.“小米,什么时候让我拜见我们十中的大师兄啊?”我不无担心地问,“很多人都知道了吗?”“小姐,我们这个区,走在路上,随便喊一嗓子‘十中毕业的把头伸出来’,只怕一半的窗口都能有人响应。你觉得呢?”我心里直犯嘀咕,这下张洋肯定知道了。他知道了,顾超昕会不会也跟着知道了?可是,我到这时候,还要在乎他知不知道吗?袁佳月听我没反应,大概也猜出来我在想什么了,就安慰我,“算啦,已经这样了,迟早都会传开的。一个未婚一个未娶,光明正大的恋爱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难道还要顾及前男友的感受?别忘了,是他自己要分手的。不过,你对我们十中的男生这样感兴趣,我倒没料到。”可不是吗?这么巧合的事情都有,我连自己都没料到呢!当下约了这个星期天晚上,跟袁佳月和她的现任男友吃饭。在这之前,我已听说袁佳月自从进了皇家啤酒申江办事处后,就和一位资深同事打得火热。而且那人据说为了她还要换工作,因为这种外企是绝对不允许同事之间谈恋爱的。一旦发生办公室恋情,一方必须走人。所以一看见黄志宇,虽然觉得他长得不那么气宇轩然,想到他居然还为了袁佳月要辞职,便不觉对他亲切起来。招呼请客吃饭是麦琦作为Sales的专长,一顿饭,吃得主客尽欢。看着时间还早,就又去了KTV。出来的时候,已是半夜了。袁佳月边等车边回头问我,“你带了衣服吗?”我们从小住来住去的过夜,尤其是像这样一起外出活动的情形,多半是我住到舅舅家去和她通宵聊天。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麦琦立刻接过去说,“我送她回去。”这个答案非常突兀,这深更半夜的,回我自己那里和到舅舅家有什么分别?袁佳月很暧昧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拉到一边,轻声咬耳朵,"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灵光的人,要样子有样子,要钱有钱,你不会还巴巴地去想着顾超昕吧?你呀,别傻了,忘了那个人,对眼前人好一点吧!""我知道,我尽量,还不行吗?""不是尽量,是一定要!"袁佳月拿出一副jiejie的样子来。后面这句话,简直是命令式的。我心里说,人家只不过请你们吃了晚饭,又唱了歌,就立刻被收买,连meimei都要卖给他了,真没出息!终于说了再见,他们先叫到车走了。我和麦琦静静地站在路边,谁都不说话,空气变得很暧昧。好半天,他打破了沉默,“去我那儿,好不好?”而我同时也在说,“我没带换洗衣服。”半夜三更的,我们站在路边相对而笑,那笑声在整条街回响。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对不起,考试,出国,你们先靠边站一站吧。眼前的这个男人,我真的没法错过,且让我放纵一次吧!☆、Chapter3_6放纵的结果,是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我睁开眼睛,进入视线的正是麦琦灿烂的笑脸,满室的阳光似乎都带着香味,"难受吗"被他一说,我这才觉得浑身酸痛,“我要先去洗个澡。”他爬起来去浴室放水,我站在床边,看着床单发怵。他轻手轻脚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一会儿换个床单就好。”我不说话,他继续说,“我之前就猜你会是第一次,你放心,我们现在这样,我会负责的。”我转过身,把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不需要你负责。我是成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的事,为什么总要男的来负责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被负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