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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她想知道的他都会告诉她。只是他还是让她受了太多的委屈,想着心里越发怜惜。“宋乔说,你们在一起把爸爸气死了,现在想想有多可笑,我竟然信了。”顾娴不怀疑他的话,呵呵干笑着,苍白无力,因为这些天她已经想了很多,也想清了很多事情,“我为什么不信你,在那段婚姻我一度自卑,”她说着,目光幽幽,没有聚焦,陈少儒陷入怔忪,“你看,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信任,这样又怎么适合在一起。”顾娴自嘲地笑着,她不信他,以为爸爸是被他们害死的,想方设法要离婚。他也不信她。在被骗过多次后,挂断了她求救的电话。“人生还有那么长,我们一直要在怀疑的泥沼中不断被倾轧,想想就觉得艰难。”陈少儒知道他们之前的问题始于冷漠与信任,可这一世他从未不信她,无论对错,“那我们就学着信任,无论做什么都信任彼此。”“我没有办法信任你。”在需要的时候,毕竟他亲手把她最后的信任打破,即便不是故意。话落,就被那人圈入怀中,耳边是他有序的心跳声,接着头顶飘来他的话,在发间绽放,“那我们一起学着信任。”发顶轻飘飘的吻,犹如烙印,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似乎潜藏着稳重与真挚。可以信任他吗?顾娴在心里问自己,得到的回答却是未知。☆、第三十四章大三下学期,顾娴每天不是很忙,课不多,又不愁工作,不用考研,她开始慢慢接手顾氏的一些业务。顾氏的发家其实是一个小小的面包店,mama负责做面包,爸爸负责卖面包,后来越做越好,越开越大,也就成了顾氏。要真让公司董事信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得学会制作面包,而且口感要好。所以顾娴选修了一门营养学,每天会到厨房捣鼓一阵,陈少儒适时提出建议,越做越不错。这天寒潮突然来袭,一向身体不错的顾娴生病了,病来如山倒,第一次没有拒绝陈少儒的照顾。或许是生病脆弱,又或许是如果没有他,她只有一个人,竟然觉得和他在一起也不错。顾娴发现自己对他爱不起也恨不起,却渐渐依赖他了。有时她找不到东西,他会找给自己;她偶尔落寞,他会抱着她无声安慰,就仿佛心有灵犀。在他那里,她越来越活得像个孩子,不经世事,他就像他所说的,不勉强她,只会好好照顾她。有时忍不住反思,他到底欠了她什么,却发现什么也没欠,婚姻里他冷漠是因为被逼着跟她结婚,死亡,也是因为她误入圈套,那时即便他赶来也来不及了。至于那个电话,源于太多的误会,她确实当过多次放羊的孩子,他不信也正常。……陈少儒还是一如既往,早起做早餐,送妻子去学校,上班,早早下半接妻子,做晚饭,吃完饭看看文件,抱着她一起入眠,每一天重复着一个模式,却没有半点无聊或者乏味。跟她在一起时,他的心是充盈的,不必害怕长夜漫漫只能在梦中窥见她的身影,六年时光,她成了他最渴求的梦,也不用害怕未来会有一个人拥她入怀,做他想做的事。能这么平静多好,他很珍惜,回顾记忆里那些冷漠,就把所有的温情与柔和都捧到她面前;少言寡语惜字如金,就跟她说话,什么都说,不论她想不想知道;以前觉得爱行胜于言,可如今脸皮已经堪比城墙,早起晚睡前不吝啬说爱她……顾娴不爱与人打交代,以前学校里还有一个朋友华凉,现在同一个班,却要做到避而不见。一直独来独往,身后不乏议论。羡慕的说她,天生运气好,出生顾家,前有华凉,后有陈少儒。嫉妒的说她,长着一张狐狸精面孔,私生活放荡,最后勾搭男人。不过她完全不在意,别人的想法改变不了她的际遇,她的人生一半在她手里,一半被她的丈夫监控着,只不过陈少儒很聪明把握好尺度,不让她反感。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啊!近段时间来她学会的最多的是阿Q精神。……校图书馆,顾娴还了书,又借了两本,放入背包里。知道她不喜欢斜挎包或者手提包之类的不实用的,陈少儒准备很多不同款式的背包,颜色丰富,有大有小。她在他的照顾下就像一巨婴,想着几不可见的笑了,透着淡淡的无奈。打卡出图书馆,门口看到华凉,双手环胸,身体倾斜,背靠在墙上,看样子是在等人。漫步走去,冲他打了个招呼,“中午好!”他回神,神色淡淡,“一起吃顿饭吧!”顾娴点头,毕竟只有中午的饭不受管制,她也想吃点野食,“火锅行吗?”华凉点点头。两人并没有跑太远,只是出了学校,到小吃街找了家重庆火锅。冬天就应该吃辣的,而且好不容易吃一次,顾娴点了麻辣锅,锅底上来,辣椒油充斥着鼻尖,闻着香味,口水立刻泛滥起来。菜上得很快,量不多,种类却很齐全,顾娴喜欢鸭血和毛血旺,一开始就放了半盘。屋内热气蒸腾,脱下羽绒服,挽了挽袖子似有一番大动作。只是太久没吃,陈少儒做的菜丰富又偏向清淡,入口辣德她眼眶含泪,早知道该点清汤或者鸳鸯锅。“过得怎么样?”说这话时,华凉正将生菜上的花椒一颗颗挑出。顾娴咂咂嘴,“不错,你呢?”“我也还好,”华凉冲她一笑,只是偶尔失落,原以为属于自己的,却发现从不曾来到过。和他在一起的顾娴轻松开心,却只是对于家人和朋友。每当谈起陈少儒她语气冷淡不耐烦,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愤怒。他们之间或许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华氏得益于E科技,这也意味着承了陈少儒的情,同时也断了对顾娴的爱。他确实比不过陈少儒不会不管后果去争取。……下午,摩天大楼落地窗前,男子手里攥着一张报纸,捏成一团,眉眼阴沉,心里仿佛的笼子仿佛被打开,压抑的困兽开始咆哮,肆虐……最后,他轻叹一声,“关季,出钱把报纸压下来。”关季长叹一声,早知道就不给他看处理好,接下来的会恐怕是开不成。报纸上的照片不知道是不是角度问题,拍得很暧昧,火锅店街头,男女对视,似乎有无限缱绻。标题更是让人难免多想,难舍旧爱什么的,不要太难看,也难怪她生气。如果可以他该和那位陈太太聊聊天了,太能折腾人了。“下班,我们去喝一杯吧!”他都有些担心他这位兄弟会不会憋出心脏病。那人却说,“我要接她,回家做饭。”得,是他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