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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这么远能看见什么?”孙嘉盛哼道:“离得远才能看得清呢!”“看清什么?”钟晓婉问。“不告诉你们。都走走走,别烦我。”钟晓婉和司彧对视一眼,摇摇头,转身进教室了。司彧跟着进去在她旁边坐下,悄声说:“我看他是真有情况。”他说话时凑近了钟晓婉,气息轻轻吹拂在耳边,她不自在极了,往边上躲了躲,才说:“什么情况?”“你说什么情况,还能有什么情况?”钟晓婉当然知道他指什么,但她不信,“不可能。孙嘉盛有名的颜控。”司彧当然也知道孙嘉盛是什么性格,所以他迟疑了一下,才说:“这么一说就更奇怪了,他那张嘴,什么样的美女他都能评价几句,但他天天那么关注钟晓婉,好像真的从没评价攻击过她。”怎么没有?昨天还说她100公斤、什么种太阳呢!但司彧显然不认为这是攻击,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我们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他过度关注钟晓婉呢?真是,这小子明明表现的很明显啊!”什么啊就明显了?钟晓婉摇头:“我没觉得,你想多了。”“你?”司彧失笑,“你个感情绝缘体,能察觉到才怪了。”他说着站起身,冲钟晓婉眨了下右眼,“我去瞧瞧去。”毫无防备被电了一下的钟晓婉,回过神时司彧已经不见了,“真没想到男神也这么八卦……”她心里嘀咕着摸出手机,发消息给燕麓之:田佳是怎么回事?男生们都说他看上你了。8分钟后,司彧都回来了,燕麓之才回复:???你有没有搞错,要看上也是看上你,跟我有什么关系?钟晓婉想想也是,但还是不太肯承认,就说:哎呀,现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分那么清楚干嘛?你昨天就问我田佳了,你不是真跟他约好的今天一起晨跑吧?她这儿打字发消息,旁边司彧还跟她分享八卦:“孙嘉盛对钟晓婉绝不是普通的关注。他刚才那样,几乎要冲下去和田佳一决高低了。我赌五十块,三天之内,他一定加入晨跑阵营!”五十块?钟晓婉抬起头:“赌了!”司彧伸出右手:“今天不算啊!”“OK!”钟晓婉也伸出手和他击了一下掌。讲定赌约,燕麓之的消息也来了:他自己自说自话要跟着,cao场既不是你家的也不是我家的,我凭什么不让他来?钟晓婉:那你昨天怎么不跟我说?你跟我说了,我就想办法劝阻他了呀!燕麓之没回,钟晓婉等过了一个早自习,他才回了俩字:忘了。然后又补充:难道每天发生什么,我都得事无巨细告诉你?需要我提醒,昨天应付你那两个仙女已经很累了吗?钟晓婉:可是你一时偷懒不说,过后影响更大啊!再说你明明早上问过我了,顺口说了有多难?以后我们还是定个机制,每天下晚自习回家后,互相交代一下这一天发生了什么事,像写日记一样。燕麓之:凭什么?你的一天可以写几篇800字作文,我的一天200字就结束。钟晓婉:“……”有这么夸张吗?她认真想了想自己昨天都干了什么,emmmm,除了早上的意外和孙嘉盛他们说的那堆没意义的废话,也就只有她和司彧讨论自己和旁听燕麓之“应付”两仙女了。但是这两件事,一不能说,二燕麓之已经经历、不用说,所以……她连一百字都用不上。但是:昨天只是特殊情况啦,她们又不会没事就闹一场,哪有那些精力?而且我这边还真有点情况,这样吧,晚上睡前我们通个电话,有事就说,没事就挂呗。发完她想了想,又补充:这样如果我们突然换回来,也有备无患啊!燕麓之:你那边有什么情况?钟晓婉就等他这句:晚上打电话告诉你!燕麓之:“……”15个小时之后,燕麓之:“……打个赌的事,值得你半夜三更特地打电话告诉我???”“万一我们这两天换回来了呢?司彧提起赌约,你不知道,这不穿帮了吗?”燕麓之:“……你发微信告诉我就行了。”钟晓婉坐在床上,叹口气说:“实在是你家太冷清了,回到家,除了刘阿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燕麓之沉默了。“我妈晚上给你弄什么吃的了?”钟晓婉自己找话题。“虾仁冻豆腐汤。”“哇!这么丰盛?”“清汤的,只加了一点盐。不过味道还不错。”燕麓之说完,停顿一秒,问,“刘阿姨应该也会准备夜宵的。”“嗯,是有。今天是牛尾汤下的龙须面,好吃是好吃,就是没什么胃口。”自从1号那天晚上交谈之后,钟晓婉已经连着好几天没见过燕麓之的mama燕如诗了。2号3号假期是她有意躲着不提,4号开始上学后,她确实是早出晚归,大概真的与燕如诗对不上作息。但燕如诗作为亲妈,早上早起一点,或者晚上晚睡一点,等一等下晚自习的儿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居然都没有过,也真是……不像个亲妈。这种话她一个外人,不好多说,而且可能会伤燕麓之的心,就直接略过了,“今天早上我跑步了啊,还多跑了一会儿,你看到我分享的数据了吧?”“嗯。”“还有女生之间的事吧,跟你们男生不一样,或者说,不是你那种直线思维。以后她们去找你说话,你就左耳听右耳冒就行,很多时候她们都没有目的性,纯粹是树洞一下,说完心里就舒服了。女孩子都比较感性,感性呢又是一种不太恒定的状态,这会儿心情是这样,没准儿下一刻就变了,而且一点小事就会改变她们的观感,你别较真。”“所以你在女生中受欢迎,不是因为你能帮她们解决问题?”“我能解决什么问题啊?小事大家自己都能想通,大事我也无能为力,人生路毕竟都得自己走,难处苦处也终归都得自己面对。我只能帮她们想开一点而已。”燕麓之听完沉默几秒,很认真的问:“你说了半天大道理,最后好像还是在自我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