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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陈襄当然知道她不是个多嘴多舌之人。但她既然把自己引了来,他岂能这样轻易就放她走?好一阵子了,他经常到街上转悠,却极少见到她。便是偶然见了一次两次,他也只能远远地看着她的车驾或轿舆。他很想她。“听说你与他感情不和。”他看着她,试探问:“你有何打算?”沈连城面色微红,闷声道:“不关你的事。”“我还听说,你不能生养。”听言,沈连城羞恼抬眸,怒对了他,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恕我失言。”陈襄方知她这样介怀此事,“不过,你跟了我,我绝不在意。我孤家寡人一个,自然也不会有谁拿这事拿捏你。”说得好像她真不能生养一样!说得好像她要跟他一样!她何曾说过要跟他?“你痴心妄想。”她感到又气又好笑,冷不丁丢出这一句,试图打消他的念头。陈襄却似没有听到一般,突然凑近了些,固执道:“跟他和离,我再以一个合适的身份,娶你。”感受他扑面而来的气息,沈连城敏感地撇过脸,微蹙了眉头。她与他说过几次了?不会是他。他怎么就听不进去?如此言说,根本是在自说自话!“便是和离了,我也不会嫁你。”她明明白白地,再跟他强调一遍。“这么说,你有和离的打算?”陈襄根本不着她的重点!“告辞。”沈连城实在跟他聊不下去了。却在她要走出假山时,李霁从那头找来了。她惊忙后退一步,撞在了陈襄怀里,还踩到他的脚……(。)☆、第251章:难得放肆(发糖^o^)陈襄吃疼,却知隐忍。他将沈连城的身体拉到身后,示意她藏好,不要乱动。他透过假山的缝隙,往外瞧了瞧,发现李霁分明是在找寻沈连城的样子,不禁觉出几分不妙来。假山后头是一片葱郁的万年松,松下开满了枝条交织的月季,彻底绝了他们的后路。李霁一旦走到假山这边,只需往后边一个探视,便能轻易地看到他们!“完了。”沈连城急得脸容失色,好似就要被李霁捉jian捉双一般。陈襄回转身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有了主意。他脱下自己的黑色斗篷,将她紧裹起来,并给她戴上了帽子,将她遮挡得严严实实,绝不让她露出一角衣裳,一件首饰。“这样行吗……”沈连城还在怀疑之时,他猛地抱住她,将她的头扣向自己的胸膛,温声道:“玉儿,这样不冷了吧!”落在李霁眼里,是一个体贴的男儿,拥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情深意切。女的小名叫玉儿,男的呢?看这侧脸,好似有些熟悉。李霁换个角度,试图看清。却在这时,男子突然埋首,吻上了怀里的女人。自是非礼勿视,李霁忙收回视线,正了身,目不斜视往前面走了去。被陈襄紧拥在怀的沈连城不知李霁是来了还是走了,还是正在边上,不敢有一丝异动。便是陈襄吻了过来,她也只能任他吻过来。一个尽量隐忍配合,一个却是假戏真做。碰到那两片软润的唇,陈襄就忍不住深入了。他撬开她的牙关,灵活地探了进去……沈连城本能地想逃,后脑勺却被紧紧地扣住了。她逃不掉。她又不敢激烈反抗,唯恐被李霁发现,只能任其摆布,暗自懊恼。陈襄心中则在暗喜。若非如此,他哪里能这样放肆地吻到她?多好啊!拥着她,亲吻着她,仿佛可以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溶进自己的血液中……他希望这一刻不要结束,永远都不要结束。他希望自己的气息,可以维持得久一点,再久一点。终是透不过气来。微睁开眼眸,他发现怀里精致好看的脸容,已涨得通红。他高兴极了,满意极了,这才不舍地放开她。沈连城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一时被放开,险些站不稳身子。她退离一步,不自觉扶着一旁假山,大口地喘了气。探得假山外头没人,方才放松下来。再见李霁的身影已然远去很远的距离,她才意识到,适才陈襄是故意的,占了她的便宜。她恼怒地脱下他的斗篷,丟还给他,只想快些离开。“等等。”陈襄却拉住她,忽然抬手伸向她的发髻。沈连城本能地避开。“首饰歪了。”陈襄解释一句,帮她正了正,“好了。”沈连城睨了他一眼,又四下张望一番,这才走了出去,姿态端庄贤淑,步履从容而大方。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陈襄嗅了嗅手中斗篷,唇角勾起了两个好看的弧度,心情开朗。斗篷上似还有她的味道,香甜怡人。李霁找了一圈也不见沈连城,无奈折返至席间。远远地瞧见她已然回来,正与隽妃沈碧君有说有笑地聊着什么,他便走了过去。他首先向隽妃施了礼,而后便将沈连城带至一边,不无关怀问:“你适才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你。”“去了一趟厕轩,又随便看了看。”沈连城自觉亏了心,有种对不住他的情愫在心底翻腾,为此对他的态度,倒没先前冷淡了。李霁得了点甜头,自是欣喜,不禁挨她更近了些,甚至还搀了她道:“走,我们去那边坐会儿。”沈连城点头,随了他的脚步。李霁看她,眼底饱含柔情。低眸之时,目光却在一刻落在她的发间,看出了些许凌乱,不禁抬手为她理了理,温和是笑道:“你看你,头发都乱了。”沈连城心头一惊,“……是吗?”她一闪而过的惊慌,让李霁觉出了几分古怪。沈连城心中更是打鼓,低眸不语。从来不做亏心事的她,这次竟慌得不成样子!当真是亏心事做得太少了。前世今生,也恐怕唯有这一桩!都怪陈襄。若不是他难缠迟迟不放自己走,她岂会落得那般狼狈不堪?她的不自在,李霁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不经意间,他的视线又一次被荣亲王的侍卫卫玠吸引了。他的背影,他左腰的佩剑……啊,适才在假山后的那个男子也有佩剑,也别在左腰上!难道他就是卫玠?八成是了。可他作为荣亲王近身的侍卫,然何在别人的婚礼上,与人私会?大大方方的,很难么?玉儿……玉儿又是谁?“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