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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头,两条手臂撑在她边上,将头埋在她颈窝里,闷闷地撒娇说:“再来一次。”“……”她无语又气闷的想,我看你是泰迪吧。第56章一夜过后。钟意累的不行,觉得浑身上下的关节都像是被人卸过再重新组装起来。她上午时醒过一次,朦胧着看到骆叶裸着上半身正站在床尾边喝水,仰着头,喉结微微滚动着,听到床上有动静,侧目瞥过来,问:“醒了?”她实在不想说话,更不想要动,摇头动作幅度极小,全身的细胞都在拒绝着清醒。他似乎笑了声,钟意又迷迷糊糊闭上眼,一觉睡到快下午三点钟。骆叶已经将她的睡衣叠好,放在她枕头边上,方便她起床时能够直接换上。她定神看了看,并不是她昨晚穿的衣服。四周环视,的确不见她自己的,于是没办法,只能迅速将他准备的干净宽大的体恤衫套上。钟意光着腿,脚刚着上拖鞋就起身,出卧室往小客厅走,轻声叫他:“骆叶?”“在这。”他从洗手间露出半个身子,弯着手臂,双手悬在半空。钟意走近发现他手上有泡沫。她好奇问:“在干嘛?”骆叶往后让了让,钟意探头进去,“……”怪不得找不到自己衣服的踪迹,原来他在帮她洗昨晚的睡衣还有被蹭脏的内衣。床单今早骆叶醒来时就换掉了,他叫了客房服务,拿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那会儿钟意还不愿意动弹,他就轻轻在她耳边哄她,小心翼翼折腾半天才撤掉床单。钟意被他用新换的被子裹着,先抱到沙发上,等他将床单换完才又抱回去继续安稳的睡着。骆叶没觉着有什么不妥,但钟意已经觉得十分羞耻,她抬了抬下巴尖,镇定道:“你出去吧,我来洗。”“没事。”他没注意到钟意因为不好意思而发红的脸颊,若无其事的回去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工作。“……”她就这么不太自在的靠着门边,看骆叶低头认真拿起自己的底裤,在水龙头下面冲着水。算了,真的没眼看。“去叫两份餐吧,你应该饿了。”他有意无意瞥过来一眼,眼风扫过那件上衣下面空落落的长腿,而后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先前还没这么觉着,被骆叶一说,她肚子倒很适时的“咕咕”叫两声。“好,你吃什么?还是burger吗?”她转身回到卧室,拔高音量问。洗手间的水流声停住一秒,他说:“可以。”钟意心里嘀咕着,他可真是太喜欢吃汉堡了吧,甚至是可以每日三顿都汉堡配可乐的吃法。之前还想着帮他合理调理饮食习惯,现在看看,比赛期间就先随他好了。恋爱中的女人没原则啊没原则。她给自己点了一份鸡蛋三明治,还有骆叶的牛rou汉堡。点完餐后,骆叶也刚好清洗完衣服,将它们都挂好后,才走出来。他看到钟意正坐在床上看手机,两条光洁的白腿交叠着,还轻轻晃着,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这件上衣因为长度问题,新换上的黑色内裤在两腿之间的空隙若隐若现。骆叶将手用纸巾擦干,扔进垃圾桶里,步步靠近床边,居高临下的瞅着她,一声不吭。钟意视野里进入骆叶的身影,站定在边上,以为他也想坐下,干脆挪挪屁股,贴心的给他腾出些地方。没成想他弯着腰亲下来,钟意忽然想起昨晚的情形,两人忘了关灯,在明晃晃的房间里一/丝/不/挂的做。想着,心里叹气,又来?这回她义正严辞的推开身前的人,“不行。”“?”他一双黑眸紧盯着她。她硬着头皮说:“一会有人送餐上来。”“ok。那就吃完再继续。”他直起腰身。钟意吸了口气,觉得还是得说清楚,她委婉的说:“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虽然还年轻,但是你要想想如果每天都这样精力过盛,以后的话……”他面无表情的打断,声音已然冷了下来:“你认为我不行。”“……”她瞬间傻眼。这孩子什么脑回路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慢慢来,好不好?你这样子,我也消化不来,你说是不是?”他收起身上的刺,看着钟意的确有些无奈的脸,抿唇道:“我以为你喜欢。”而后他又开始迷茫了:“那你接受多久一次?”“?”这回轮到钟意懵了,她看着那张认真又不解的脸孔,觉得十分好笑。也没给出个答案,门口就有人敲敲门并说:“Hello?Roomservice.”她松口气,救星来了。骆叶显然也看出来她的逃避,不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因为钟意穿着不方便,他转身去门口拿两人的餐点。关上门,将食物拿到客厅桌上。钟意的确肚子有些饿了,迫不及待的将三明治拿起来,但她知道越是肚子饿时越要慢些吃东西,否则肠胃会不舒服。两人安安静静的吃完,她将垃圾都收好,一并扔进垃圾桶里,回头看见骆叶正在行李箱里拿一套新衣服出来。“要出门?”她问。“嗯。”他抽出一套运动服套装,边换下现在身上的家居服边说,“一会是m9的半决赛,我得去和他们看比赛直播。”钟意点点头,“那我在这看看书,等你回来。”“好。”骆叶穿戴完毕,走过来亲亲她的额头便出门。看他离开房间后,钟意也开始忙自己的事情。这阵子都处于放松状态,论文没写,文献也没怎么看,可以说是真实的放假了。幸亏的是她临行前将提前量都打好,回去以后也不需要太过忙碌,这几天只要不丢原先的储备量就行。她翻着kindle,读枯燥无味的文字,用电脑放了些读书时喜欢听的轻音乐,人蜷在书桌前,也不觉得这个下午会无聊。看着看着,忽然脑子里忽然就想起来骆叶刚才问的问题,再联想到昨夜的场景——两人水rujiao融的瞬间,他附在自己耳边,用气音说:“我好爱你。”怕她不相信,又起来,撑着半个身子,像孩子似的绷着脸严肃道:“真的,骗你是小狗。”整间房里静谧的很,只有骆叶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她好想说,就算不骗,你也是。钟意用手托着他的脸,令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动了动嘴唇,无比清楚的吐出几个字:“我也是。”“是什么。”他眼珠一动不动,就这么盯着身底下女人笑靥如画的脸,尾音轻扬,愉悦又期待地问。钟意看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