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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爆了,而且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发的那条声明。我的。她盯着这两个字老半天,然后登陆着大号,正大光明的点了个赞。……钟意和骆叶又在湖边逛了逛,买了两张观光游船票,打算在密歇根湖上看芝加哥日落的美景。船上风比较大,钟意虽然穿了加绒的卫衣,还是觉着风往脖子里猛灌,她打了个哆嗦,略带鼻音道:“我回船舱了。”骆叶和她一道进去,船舱内暖和不少,她去吧台要了杯热可可。船上一杯用散装包袋冲泡的热可可卖到十刀,还没什么味道,钟意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喝到三分之一,最后忍不了就放到桌上。在船舱内,也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色,还用不着到甲板上去挨风吹冻。眼看着天际线的颜色越变越深,太阳落下去一半,余晖映照着天地,钟意偏过头,骆叶脸上也被这种光线照的暖暖的。她拉过骆叶放在桌下的双手,果然不出她所料,骆叶手冰冰凉,她将他的手心贴在热可可杯身上,温度用来帮他暖手刚刚好。“以前我不觉得日落好看,也没心思看,也许是因为在城市里的缘故,可我们现在湖中央,前方视野一片开阔,没什么障碍物遮挡,我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迷恋日暮时分。”她呼出一口气:“真希望以后我们还可以有机会看到这样的日落。”骆叶看着自己双手被钟意握着,哪还有多余的心思放在窗外的景色上,只顾着自个儿雀跃着,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观景游船时间结束时,太阳已经完全西落下去,钟意和骆叶在海军码头的美食广场随意吃了些东西,而后打道回府。明天是下午的飞机,不需要早起,大概中午从酒店出发去机场,但钟意习惯事事都提前做好准备,所以回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行李。她将摆在外面的衣物装进准备好的脏衣袋,面膜都收好,基本收拾妥当后才得以喘口气。换下白天外出穿的衣服,钟意冲个澡,出来发现微信有一通未接来电。回拨过去,另一边接通道:“在做什么?”她边拧开面霜的盖子,边含糊不清的说:“刚在洗澡。”“哦。”骆叶换了另一侧耳朵听电话,“他们准备叫份夜宵外卖回来,你想吃什么吗?”“不了,你们吃,我不太饿。”短暂沉默后,钟意听见那头语气毫无起伏的问:“可以陪我吃吗。”她听完乐不可支,早该明白这通电话的意义,“等着,我现在下去。”而后快速结束自己晚间护肤流程,也不准备敷面膜了,拿上房卡就下楼。会议室里,曹觅和胡移俩人忙着吃鸡,骆叶一个人搬着电脑到最里面,背对着落地窗户,时不时点鼠标左键或是右键。钟意走近,拉了旁边的软靠背椅坐过去,才发现他正在玩电脑程序里自带的扫雷游戏,并且玩的还十分认真,全神贯注的。他选择的是最难的部分,钟意过来也不吱声,就在他旁边看。已经扫了三分之二的面积下来,眼看着就要成功,却忽然算错了一步,踩到一颗雷,于是这盘便输掉。骆叶将扫雷页面关掉,钟意问:“怎么不玩了?”他随口答:“你在这我没法赢。”“?”“会分心。”“……”“是真的。”他看着钟意一脸信鬼的表情,伸手够过桌上的矿泉水瓶,郑重道,“你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就会不自觉的分给你一半视线,还有只要你靠近我,两米范围内,就算我是闭眼都会感知到。”她听不下去了:“……闭嘴吧你。”第46章从芝加哥直飞到纽约十分方便,只需要两个小时即可。飞机上骆叶和钟意挨着坐,两人挑了一部美国的老电影,因为行程时间较短,影片只看了不到三分之二便到达目的地。这次入住的酒店在曼哈顿区,正是纽约最繁华的市中心,放眼望去几乎处处都是高楼大厦,与芝加哥的感觉有相同之处但又截然不同,纽约看上去更为忙碌也更加拥挤。骆叶安置好行李后,觉得肚子饿,于是到酒店一楼的自动贩卖机看了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看了个遍,也没有任何一样零食能够让他提起食欲,可不吃的话饥饿感又令他感到有些暴躁。他摸了摸自己稍长的头发,沉默的站在零食贩卖机前,最后还是向自己强烈的饥饿感投降。他将兜里的硬币一股脑拿出来,分辨出每一枚硬币所代表的面值,而后在机器上cao作着,挑了一个看起来外包装还不错的零食,按下它前面贴着的编号,再按照价格将需要的钱币投进去。在过去的两分钟内,骆叶不声不响的站在这的原因就是,他在纠结是否要到酒店外面觅食,而后觉得太费事,想回房间叫客房服务,可今天又并不是很想吃汉堡披萨之类的快餐,于是他便放弃这个想法。被他选中的那包幸运零食从机器上“啪嗒”一声掉下来,他蹲下身从取物口将它拿出来的同时,旁边通往客房的电梯门也忽然打开。钟意和nt的女领队有说有笑的走出来,无意间看到骆叶,后者拿着他的小零食走过来。她惊讶这个时间骆叶还会下楼,看到他拿着的东西,问他:“饿了?我刚要和领队出去看看这附近的超市,要不要我给你带点吃的回来?还是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他低头看了看手里这包刚出机器的零食,心里暗想,为什么它滚出来的这么及时,脸上却依然保持平淡,“没事,我吃这个就好。”“那好吧,我们就先走了,早点睡,晚安。”钟意说完就和领队往酒店外面走。??骆叶抿了抿嘴,有些郁闷。漂亮jiejie要是再坚持一下他就跟她出去了呀。他拎着小零食回到房间,感觉进房间后饥饿感又瞬间消失了。骆叶撇撇嘴,边捏着零食的真空包装,边有气无力的将手机拿过来。像是和别人极为默契似的,手机拿起来的瞬间,一通电话便打了进来,他看着来电显示上的未知号码,将零食放到桌上,不想接。打来电话的人十分坚持,当他打过来第三次时,骆叶妥协了,还是点了接通。对面只不过说了两句,他脸色立刻沉下去,一言不发的等打电话的人将话说完后,他才冷笑着回应一句话:“是吗?那我已经迫不及待让它应验了。”*到纽约的第二日,此前和钟意一起在广州做研究的同事晓兰,这学期刚好在哥伦比亚大学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