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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说道。邵铭清也看到了,微微皱眉。“出什么事了?”他不由问一旁的小吏。小吏值守外宫门,哪里知道里面的事。也没资格去打听,和他们一样看着内里纷纷猜测议论。不用外边的御林卫冲进来,皇帝的殿内就值守着十几个近卫,在镇北王咬住皇帝。皇帝发出尖叫的时候,他们就冲了出来。原本老的一碰就碎被人抬着进殿的镇北王却灵活且有力。枯枝的手脚紧紧的攀住皇帝倒在地上,还为了避免被人伤到而滚来滚去。皇帝一时在上一时在下,最先围上来的内侍们几乎分不清二人无从下手。不知道是不是镇北王滚动的太快了,内侍们觉得有些眼花。觉得地上滚着的皇帝和镇北王似乎变成一样的,但真的是错觉,片刻之后。皇帝还是明黄的衣衫,镇北王则还是他那灰扑扑的袍子。血也滚了一地。侍卫们冲进来顾不得冒犯皇帝涌上前将二人分开。镇北王的手脚缠的果然紧。两三个侍卫都拉扯不开。这个时候也只能动刀子了。一个侍卫一刀砍在镇北王背上。镇北王发出一声嚎叫松开了嘴。更多的刀子砍了下来,这一次的目标是手脚,三下两下镇北王就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软到在地上。人还没有断气,瞪着眼,呼哧呼哧的喘气,嘴角沾满了血,看上去格外的狰狞。“来人。”他咳咳的发出声音,视线看到被侍卫内侍们拥簇着后退皇帝,顿时面色惊骇,人也挣扎着要起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啊!啊!”他看着皇帝发出尖叫,似乎要说什么但也说不出来。被咬了脖子身上也沾满血的皇帝脸色也是惨白,但看着地上的镇北王眼中却是兴奋。“哈!哈!”他也发出几声尖叫,大概是因为被咬了脖子,声音一时发不出来,伸手指着镇北王,好容易才发出干涩的声音,“杀了他!”他的话音落,四周的侍卫们手中的刀毫不犹豫的落下。镇北王惨叫几声,被乱刀砍死在地上,血溅一地,眼还死死的瞪着,闻讯来的妃嫔官员们也在这时涌进来,看到这一幕都发出惊叫,更有胆小的妃嫔晕了过去。……………………………………………………….侍卫们不再向内跑,而是一队队的跑出来,一个个神情肃穆严阵以待。谢柔嘉和邵铭清盯着那边看,不多时就有一队禁卫来到这边,竟然是要驱逐闲杂人等关闭宫门。看来宫里肯定出大事了,今天肯定见不到皇帝了。谢柔嘉和邵铭清只得回转,邵铭清原本想打听一下,结果宫内消息严密一点也打听不出来。“该不会镇北王刺杀皇帝了吧?”谢柔嘉想到一个猜测忍不住低声说道。“那怎么可能,他们祖孙是阶下囚,宫里防备严密,可不是镇北王府。”邵铭清说道。但当他们还没走到安定王府时,东平郡王和玄真子的车马都过来了。“皇帝遇袭。”东平郡王直接告诉他们,印证了谢柔嘉的猜测。“我就知道周成贞这次也太听话了。”谢柔嘉说道。“不过陛下没事,你们先回去吧,不要乱走。”玄真子叮嘱说道。谢柔嘉和邵铭清看着东平郡王玄真子往皇宫去了才各自回转。安定王妃也知道这消息了,并没有多受惊吓,还特意宽慰谢柔嘉。“他原本不是这样,小时候虽然因为聪慧而倨傲,但也是个宽宏仁厚的,长大了也没逃过权欲迷眼,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她说道,“平民家里多打几口粮兄弟们还能起纷争,更何况皇帝家里这么大的家业。”谢柔嘉谢过她的宽慰。“王妃不用担心我,我家里就是多打几口粮而且起了要人命的纷争的。”她坦然说道。王妃被她逗笑了,皇宫里的情况比想象的要简单,不到天黑东平郡王就回来了。“陛下被咬伤了,伤的不重,只是受了惊吓,太医们让好好歇息,这几日就不上朝了。”他把宫里的事讲给王妃和谢柔嘉。“那镇北王呢?”王妃问道。“当场就被侍卫们乱刀砍死了。”东平郡王说道。肯定是这个下场。王妃和谢柔嘉沉默一刻。“周成贞没有参与,当时是镇北王一个人见陛下,说是要求陛下放过他们,陛下拒绝他就发了疯咬陛下。”东平郡王接着说道。大概是狗急跳墙最后一搏吧。“那对外要怎么说?宣告其罪不赦吗?”王妃问道。东平郡王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倒是有些奇怪。”他说道。王妃和谢柔嘉都看着他。“按照陛下的脾气,以前没有确凿证据证明镇北王谋反,他要面子得善名忍气吞声,现在那么多侍卫内侍官员亲眼看到镇北王的恶行,自然应当昭告天下,但陛下却命令此事不得外传。”东平郡王说道,“说过几日再议。”过几日再议?还有什么可议的?三日之后,大家就知道议的是什么了。皇帝下罪己诏,归还皇位给镇北王府一脉,立周成贞为太子,朝堂哗然。第三十七章太子显宗皇帝当初有九子,仁宗为五皇子,周成贞的祖父行七,皆为为端文高皇后所出。五皇子性情温和端正守礼,但有些木讷,七皇子自小聪慧灵敏,一向受皇帝宠爱,有传言皇帝想要立七皇子为太子。但随着年长七皇子行事跋扈多有非议,再加上当时和九皇子奉命迎接始皇鼎却出了纰漏遗失,显宗皇帝怒急攻心病倒,将七皇子赶出京城。五皇子侍疾,皇帝驾崩之后得承大统,为仁宗。仁宗病逝后,由其子徽继位,便是如今的德皇帝。“父皇生前郁郁始终不得解,临终前曾对朕说,他这个皇位得来的有愧与天地。”“父皇说其实显宗皇帝当初的确曾在病重立下诏书要七皇子继位,但却因为病迅猛尚未发出便不行了,七皇子人在外又背负非议,为了朝堂安稳,显宗只得让父皇继位。”这简直是胡说八道!显宗皇帝什么时候有过这个念头?怎么别人都不知道?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冷笑。“别人?你们说的别人是谁?朝中大臣吗?父皇说了当时文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