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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什么痛,八斤都能来回走了,你还趴着大呼小叫。”谢柔嘉说道。“我怎么能跟八斤比,我金贵嘛。你看看我,是不是长的很金贵?”周成贞瞪眼说道,拿着玉如意戳谢柔嘉,“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谢柔嘉将手里的果壳碎皮扔他一脸。“你金贵不金贵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这种人根本就不怕痛的,装什么装啊。”她说道。周成贞手一撑侧身躺起来,看着谢柔嘉。“媳妇,我是哪种人?”他笑嘻嘻问道。谢柔嘉看着他。“心狠手辣的人。”她说道,“你这种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别说打破了一层皮,就是打断你的腿你也不会喊痛的。”周成贞看着她,嘻嘻的笑渐渐的在脸上散开。“是啊,可是我也痛啊。”他说道,“只是痛又怎么样啊,喊了也没人在意啊,所以也没必要喊了。”“我也不在意。”谢柔嘉说道。周成贞笑着点头。“可是我就想喊给你听啊。”他笑道,“原来有个能喊痛给她听的人,真是太幸福了。”喊痛啊。她想到自己小时候摔了碰了都会大声的喊痛,然后谢大夫人谢文兴还有谢柔惠都会跑过来,抱着她揉着她碰到的地方或者担心或者笑着询问着安抚着。后来,一切都没了,谢大夫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连说话都不敢跟她说,哪里还敢喊痛。生兰儿的时候,那么痛,她死死的咬着牙不敢喊出来。喊出来又有什么用。只会换来谢大夫人更不屑的冷眼。现在么,她摔了碰了,喊痛谢大夫人谢文兴谢柔惠要么不理会,要么会很开心。而邵铭清江铃五叔五婶会担心,这痛也就没必要喊了。谢柔嘉看着他沉默一刻。“我又不是你娘。”她扔下一句起身蹬蹬走开了。周成贞哈哈大笑,笑的侧躺不住歪身倒在床上,碰触到伤口他又猛地翻过来。嗷的一声夸张的喊在室内响起。…………………………………..“整日大呼小叫,伤的的确不轻。但应该无碍。”阿穆站在帘帐外说道。“没出息。”帘帐里传出虚弱沙哑的声音,“为了一个女人做小伏低!”说出这句话帘帐后的人似乎用尽了力气,发出拉风箱一般的喘息,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王爷,我问了阿土,他说世子爷带回的女人,是谢家的。”阿穆说道。帘帐哗啦一声,似乎被人一把扑过来,呈现出一个人形。“哪个谢家?”枯哑的声音问道。“巴蜀彭水老巫谢家。”阿穆说道。“谢家还有老巫吗?”枯哑的声音问道,“谢家的老巫脉不是被谢茹那个疯子断了吗?”阿穆摇摇头。“这个属下不知道。王爷,叫阿土来问一问吧?”他说道。帘帐上的人影慢慢的退回去。“不,不急,再等等,我现在,得再等等。”阿穆应声是。“那世子爷怎么安置?”他问道。帘帐后一阵沉默。“该怎么安置就怎么安置。”………………………………………………….京城,皇宫外,东平郡王的马车带着风尘停下来。“殿下,你已经好几日没有歇息了,还是先回去歇息一下再来吧。”文士说道。他看着下了车的东平郡王。一向俊秀的脸上难掩几分疲惫。“更何况,又耗费了那么多心神。”他担心的说道。东平郡王嗯了声。“无妨,还是先见陛下,不能再耽搁了。”他说道。“可是殿下。世子如今已经到了镇北王府了。”文士低声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见皇帝还是稍等一会儿见皇帝,都是一样的,都是免不了叱问的。毕竟是他给周成贞作保,而放走周成贞的又是他。“无妨。”东平郡王淡淡说道,缓步向内而去。随着东平郡王走过宫门。内侍们已经将消息报给了皇帝。还未讲完经书的玄真子立刻收起书卷起身。“你跑什么。”皇帝好笑说道。“我这头又开始疼了,还请陛下恕罪,余下的书明日再讲。”玄真子说道。皇帝摇头。“你的病不好何不好好养着,让你的徒弟们来。”他说道,说到这里又停顿下,“邵铭清有一个月没见了,他干什么去了?”“他啊,带着那些小道士们做功课呢。”玄真子笑道,“挺好使唤。”“看来这孩子很顺手。”皇帝笑道,“哪里都能用得上。”玄真子笑着应声是。“只可惜还是入门太晚,要不然……”他说道,又带着几分遗憾。要不然就能接过他的衣钵了。皇帝明白的他的意思,笑了笑没有说话。外边内侍已经再次禀告东平郡王到,玄真子一刻不停的拔脚就要从侧殿走。“你别这么丢人。”皇帝笑道。进来的内侍也笑了。“是啊,真人,您不用走,世子爷没来,只有郡王殿下。”他说道。此话一出玄真子和皇帝都愣了下。“成贞没来?”皇帝问道,“去哪里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面色已经沉沉。“他去镇北王府了。”东平郡王说道。皇帝抬手将茶杯里的茶泼在了东平郡王身上。玄真子面色一变坐直了身子。东平郡王跪坐一动不动,任凭身上的茶水浸湿一片。第二十一章维护安静的宫殿里只有香炉的青烟袅袅晃动。盘坐在明黄蒲团上皇帝将手里的茶杯扔回几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一开始就是要去镇北王府的?”他问道。“是。”东平郡王说道。“你一开始就是知道的?”皇帝问道。“是。”东平郡王说道。皇帝笑了。“这么说你一直是在替他遮掩,在骗朕了?”他笑道。这笑让原本一直眼观鼻鼻关心的玄真子都打个寒战,低下头去。东平郡王神态依旧。“是。”他说道,“他一直想去镇北王府,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