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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身上留着一样的血,天下你们是最亲的人。”母女,天下最亲的人。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们跟前用母女劝她们,以前都是劝她们你们是丹主。是丹主,不是母女。谢大夫人看着谢老夫人。“母亲,我只问一句,那是什么经书?”她哑声说道,“你告诉我到底有没有经书!”“没有经书,跟经书无关!”不是苍老的声音,而是清脆的女声。视线都看向谢柔嘉。“跟经书无关。”她说道,“不是经书的问题,是人。”第二章不饶谢柔惠和谢大夫人现在怀疑她的所作所为是因为谢老夫人教授了她秘技经书。其实她原本也这样认为。当她在郁山第一次迈入矿洞,出现在眼前的是赤虎经的经文,带着她在矿洞里如鱼入水。再后来那些曾经学过的经书技艺一一的应现,当她半夜穿行山林,当她在矿工们中间吼出一声声号子,当她跳入矿洞攀爬着山石,当她面对京城权贵以巫为乐而愤怒的时候,所有学过的那些都在血rou里沸腾着。这不仅仅是一个赤虎经,而是所有的经书都活了起来。而且,这些经书她那一世也学了,可是那时候根本就没用,就只是记着背会而已,完全没有任何触动。所以后来她就是试着教授安哥俾还有谢柔清,果然,安哥俾能够辨认矿骨,而谢柔清虽然懵懵懂懂,但已经能够在山林里穿梭,分得清草木土石。经书,就只是经书,它摆在那里不动不变,就看人怎么用它。“你们要问老夫人是不是藏着经书教授与我,那我要问你们,我做到的这些事,为什么老夫人做了几十年丹主都没有做到?如果她有经书,为什么她自己没有做这些事?”谢柔嘉说道。谢柔惠哈的笑了。“问我们?问她才对。”她说道,看着谢老夫人冷笑,“她因为一个男人自暴自弃抛家舍业混混沌沌,不是她没做到,是她不想做。”“那以前的人呢?”谢柔嘉说道,“传给祖母经书的曾祖母呢?她找到凤血石了吗?她挖出丹矿了吗?她的祭祀出现异象了吗?传给曾祖母经书的曾曾祖母呢?她为什么也没做到?难道以前的谢家不需要凤血石不需天显异象来增光添彩吗?”这一切不是天生的,曾经同样的她,同样握有这些经书,却没有做到如今的这般,直到这一次,自己变了心态,一切就不同了。所以说经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是人怎么做。对啊……外间竖着耳朵听的众人点点头。谢文兴也顿时活了过来。对啊!真是被那小畜生突然的嚣张吓傻了!这道理多简单!如果那经书真如此有用,以前谢家的丹主傻了才不用。谢柔惠咬住了下唇。“谢柔嘉。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只有你拿到经书,才能有效?这还真是说你这本事是天生的啊。”她冷笑说道。“我说过了祖母没有给我经书,这一切根本就不是经书的缘故,不管祖母手里拿的是什么经书。跟你学过的经书都一样,你以前学的那么多经书,你如果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直都没用,你就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用,我能做到现在。”谢柔惠说道。“没错,我想不明白。”谢柔惠喝道,“我想不明白我学的这样用功,学的这样娴熟,我日夜不休,时时刻刻不怠。你告诉我,还要怎么样才能做到,不管经书的事,是人的事,你说,人要怎么做才能做到你这样?”“别人我不知道,至少杀害奶妈推我落水构陷姐妹不敬尊长以巫杀人的你,是绝对做不到的。”谢柔嘉看着她一字一顿说道。谢柔惠勃然大怒。真是可笑,这难道是她的错吗?要不是奶妈突然说她不是大小姐,她会去害她吗?奶妈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知不知道这句话是要送她谢柔惠去死啊?是她先要害自己的。难道自己要等死吗?推你落水?谁让你不好好的当个蠢蛋,谁让你非要处处出风头,谁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引诱那些人叫你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被叫做大小姐意味着什么?知不知道你如果是大小姐她谢柔惠就要去死啊?是你先危害到我的,难道我要等死吗?不敬尊长?这些尊长又哪里爱过我?他们不爱我。我为什么要敬爱他们!他们要杀我,我等着他们来杀我吗?以巫杀人?巫能杀人,为什么不杀?要是不让巫杀人,何必传下这个巫术,这管她什么事,巫术不过是把刀。别人能拿刀来杀她,她为什么不能拿刀来杀人?“明明是你们不喜欢我,你们要害我,要夺走我的大小姐之位,要让我去死。”谢柔惠喝道。“大小姐,大小姐,在你眼里就只有大小姐!”谢柔嘉伸手抓住谢柔惠的胳膊,“谢柔惠,没有人要夺你的大小姐之位,没有人不喜欢你,是你不喜欢我们,谢柔惠,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大小姐?大小姐不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大小姐要看的不是谁喜欢你谁不喜欢你要提防谁,而是要去喜欢去守护自己的一切,你这样的,就算你是大小姐,你也只是个大小姐,除此之外,你什么都做不到!”我什么都做不到?谢柔惠如同又回到了曾经,她站在台上跳舞跌倒,四周是无数的笑声和质疑。贱婢!贱婢!贱婢!你们都去死!都去死!谢柔惠伸手抱住头发出尖叫。一直神情木然的谢大夫人猛地冲过去,将谢柔嘉一手推开揽住谢柔惠。“别人拿到都是没用?别人都做不到?只有你能做到?所以你就该是大小姐?”她竖眉喝道,“谢柔嘉,我告诉你,我们谢家没有这个规矩!我们谢家丹女天定,不是人选所好!”谢柔嘉被她陡然推了趔趄。杜娇娜虽然安静的低着头站在床边,但还是准确的伸手接住她稳稳的揽住在怀里。“大夫人,你还是执迷不悟,祖母没有给我经书,更没有从头至尾处心积虑要我当丹女……”谢柔嘉说道。“你住口,我没有问你,你不配和我说话。”谢大夫人冷冷打断她,视线看向谢老夫人,“母亲,我只要听你说。”她木然的神情变得坚定。“你有没有我不知道的谢家的经书?”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