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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熙脑子里一团浆糊,她现在很热,热得连赵穆说了什么都反应不过来。赵穆贴着杨熙的唇,话语萦绕在两人未曾分离的唇上:“叫我。”杨熙半眯着眼睛喘息道:“嗯......殿下......”“错了,”赵穆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的唇:“子谦,我的字。”唇上微微的刺痛感让杨熙稍稍清醒了些,对上赵穆的双眼后,又飞快的垂下眼睛,赵穆却不放过她,她不肯叫,赵穆便一直在她唇上磨蹭,手里也不住的揉搓着,弄的杨熙没多久又丢了神志。“啊......子谦.......”声音又柔又媚,听得赵穆恨不得化作饿狼,将人拆吃入腹。“叫夫君......”“夫君......”“熙熙......我的......你是我的......”“嗯......”两人渐入佳境,正要更进一步时,杨熙的肚子突然发出一阵鸣叫。趁着赵穆愣神,杨熙挣脱他的怀抱,拿起被子掩住自己,被子下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赵穆拉了两下,却拉不下来,感觉到她的抵抗便放开了,张开强劲有力的臂膀将被子一块儿抱在怀里,温柔道:“是我太急了,忘了你还没用晚膳,这就叫她们送宵夜来。”“嗯,”被子里的声音轻的几不可闻。赵穆就这样抱着裹着被子的杨熙,面不改色的叫丫头们送吃的来。粥和小菜点心是早就备好了坐在炉子上,只等着主子叫,素月和青黛守了半晚上不敢睡,听见屋里喊了,连忙端着东西进去。殿下坐在床上,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怀里抱着一坨......好像是王妃罢,素月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又出去了。关上房门后,素月与青黛相互看看,不约而同的捂着嘴笑了起来。真好,殿下和王妃终于和好了。“出来,憋在里头也不嫌闷,”赵穆大手轻轻拍了拍,被子底下的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些的杨熙顿时又红了脸。赵穆拍的地方是她的......哼,这人,定是故意的。扭捏了一会儿,杨熙到底还是出来了,没有法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都饿了好些天了,今儿好容易才有胃口,哪里抵得住饭菜的香味。吃饱喝足之后,杨熙昏昏欲睡,赵穆有心要继续那事儿,看着她疲累的模样却又心疼的不行,抱着人泄愤似的一顿上下其手,又啃了几口后,终是将人锁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翌日,杨熙醒来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她心里一慌就要起来。赵穆长臂一展便将人拉回怀里,吻了好几下才道:“我已命人去岫云院里向母亲告罪了,不用着急。”“怎么好如此懒散......”他一回来自己就不去请安了,叫太妃娘娘怎么想,叫府里的下人怎么看她?心里这样想着,杨熙却没动作,只乖乖的待在赵穆怀里。温存了片刻,杨熙觉得还是不能太放纵了,挣扎着从赵穆怀里爬出来,她一离开,赵穆也不想留在床上。夫妻俩最终还是去岫云院给太妃请安了,只是时辰稍微晚了些。“怎么不多歇一会儿?”儿子媳妇和好,太妃比谁都高兴,从昨儿夜里到现在,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你身子弱,很该多将养将养才是。”杨熙羞愧道:“原不是什么大事,累的您也跟着担心了。”“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太妃摆摆手,和气道:“你的身子我还能不清楚,养一年也养不出来这几天消耗的,要我说啊,凭他是谁,也犯不着叫你伤心生气,”说着,太妃斜着眼瞥了儿子两眼。赵穆摸着鼻子,这是在说他呢。杨熙更愧疚了,明明是她惹出来的事,太妃一句话都不曾责备过,还将过错归在赵穆身上,“母亲,是我小性儿,不怪殿下的。”哟,不容易啊,终于肯护着了,太妃戏谑的瞧着赵穆,赵穆面色如常,眼里的得意却一览无余。太妃收回目光,闻言安慰道:“过去了就过去了,今后咱们都不许再提了。”杨熙点点头:“殿下也是这样说的。”统共说了三局话,两句话都是赵穆,赵穆心里受用自不必多说,太妃也高兴的不行:“你们好了就好,好了就好......”赵穆执起杨熙手,斩钉截铁道:“我们好得很。”杨熙挣了挣,无奈赵穆力气太大,她的力气实在挣不开,面红耳赤的低下头不敢见人。太妃装作看不见,继续温和的跟杨熙说话:“我先前跟你说叫你安心,你还不信,如今怎么样,太后娘娘提也不提纳侧妃的事儿了。”这个杨熙倒是不知道,“太后娘娘怎么忽然改了主意?”总不能是转了性子吧?太妃朝着赵穆扬了扬下巴:“你问他去,我可不知道他在太后面前说了什么,”便是皇后也不敢明着跟太后说半个不字儿,也只有自家儿子能叫太后百依百顺。杨熙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瞧着赵穆,赵穆咳嗽一声:“不过说了些旧事,”至于什么旧事,他却不肯明说。杨熙觉得可能与他幼时的经历有关,心里泛起一股子针扎一般细密的疼痛,眼睛也有了湿意,这时手中忽然传了一阵痒意,竟是赵穆挠了她的手心。杨熙羞得都要冒烟了,什么难过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赵穆还一本正经的跟太妃说话:“儿子命青渠去请太医,算时间也该回来了,我先带她回去,就不打扰母亲了。”太妃摆摆手:“去罢,也该好生瞧瞧了,”眼下的危机是过去了,但杨熙没怀上总是个隐患,指不定什么时候太后又要发难,太妃暗暗叹了口气,杨熙身子亏了这么些年,只怕不是一时半刻能养回来的。傅太医诊了脉,没说好与不好,捻着胡须沉思了半晌,又诊了一遍。杨熙看向赵穆,发现他也在看自己,神情中透着担忧。“大人,可是我家王妃又什么不对的?”青黛心急,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话。杨熙心里一咯噔,她的身子是不怎么好,守孝那几年亏得厉害,后来好不容易养回来些,又在宫里挨了一剑,虽未伤及脏腑,看诊的太医也没说有什么妨碍,但中剑的地方在腹部,离下腹近的很,莫不是伤了胞宫?赵穆握住杨熙的手,对傅太医道:“若有不对,傅大人尽管直言。”傅太医点点头,,转头问崔嬷嬷:“王妃的信期可准?”“时准时不准,没个定数,有时两三个月都是准的,有时要拖上好些天才来,”崔嬷嬷小心翼翼道:“可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