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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来,她再也受不了了。烦躁地扯开衣领,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无所谓地摊开双臂。“是啊,就你所知道的,我就是想玩下。你也别端出这么一副忠贞烈夫的模样,给谁看啊?给司徒姚那个傻瓜看吗?当初你也不是为了和我一起玩才出轨的吗?你难道就不能学学司徒姚那个女人一样装傻,不要把事情都说出来这不就完了吗?”楚阳僵硬着身子,握着双拳,瞪着阮文心。正想说话,又被阮文心阻止了。“别,你先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你既然不肯生,而我也不想跟你离婚,刚好这个男人……”阮文心的手指随意地指向床上的男人。“他说怀了我的孩子,我也去检查了下,确实是我的,我就想等他把孩子生下了,如果是女娃子就很好,把他弄回家,我爸开心了,你也松口气了,这样就两全其美了。你也真奇怪,竟然肯生孩子了,干嘛不早说呢?不过,现在刚好,他的孩子没了,你肚里还有个,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总归是我娶的人生的,对我们阮家有个交代了。你现在还要生气吗?你可以坐稳我们阮家女婿的位置,你要权要势都有了,你还要生气吗?”楚阳定定地看着阮文心好一会儿,才回神。“你既然是这样想的。也许,我还该问你一句,你是否爱过我。”阮文心支着下巴,咧嘴一笑。“喜欢过,但没爱过。你长得实在像那个人了,让我很难爱上。”楚阳也没生气了,在她面前坐下来。“我也是,没爱过你。”阮文心身体僵硬了下,到底是女人,说的再潇洒,但面子事大,自己娶的人说不爱自己,还有点伤面子。她僵着脸,冷笑道。“我知道啊,不就是司徒姚那个女人吗?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干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助理,没用的女人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呢。不过,你也没希望呢。”楚阳没理会她,站起身,朝床边走去。“他就是你派去挑拨闵夏楠和徐克感情的棋子吗?”周晓坐在床上,不乐意地瞪了他一眼。“就算是棋子,也好过你这个背叛司徒姚的男人,我以为我是最不要脸的,没想到你比我还不要脸。”楚阳一言不发,伸手就给了周晓一个巴掌。“你的嘴……太贱了。”周晓的脸被打向了一边,却耸着肩头笑了起来,笑得歇斯底里。“骂我贱的人比我还贱。”周晓骂人没指名道姓,楚阳也不好出手,僵硬着手掌。若他动手了,就承认了那个比周晓还贱的人是他。“阮大小姐,你答应给我的钱呢?不想给了吗?”周晓沉默了会儿,又开口道。“只要你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再让楚阳看到,免得他生气,我就立刻给你。”阮文心扶着楚阳,缓缓地踏出病房,独留着周晓一个呆坐在床上。两个星期后,周晓便办理了出院手续,他把阮文心给他的钱全存进了一个新开的账户里,拖着不多的行李,在司徒家门前站了许久,看着秦榕和司徒姚的幸福样子,他不甘却无能为力。他又去了陈景之前住的房子,把本崭新的存折放在陈景最喜欢的书里面。虽然他不喜欢陈景,但在他认识的人里,最后也只有陈景这个人会劝他放手,不要去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连她的牢狱之灾还是自己给的。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傻?周晓蹲坐在陈景的房子门边的台阶上,迎着落日的最后一道夕阳。他慢慢地想起,在夕阳西下之时,总是会有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直到那个人从阴影下慢慢走出来,五官慢慢呈现在阳光下。周晓掩着脸,默默地哭了起来。原来,还有个人是喜欢他的。他也是有人爱的。只是,他却一直假装看不见。第五十四章“阿姚,醒了,今天不是要上班吗?”“唔。”司徒姚还在睡时,模模糊糊就听见秦榕轻柔地叫她起床。她睁开眼,秦榕躺在她身边,不时打着呵欠。她点点头,下床穿了鞋,往浴室那边走去。入秋时节,室内和室外的温度还是有些不同的。即使浴室在室内,但开着小窗,仍感觉有些凉意。她在浴室里刷着牙,耳朵能听到床那边的动静。她听到了秦榕在小声小声地哄着宝宝。她的眼睛正对上浴室里悬挂着的镜子,有些感慨。她请了几个月的假,等到宝宝的身体终于好了些,也大了些,她和秦榕才终于没那么累了。想当初,她和秦榕脸上还挂着很严重的熊猫眼。天天晚上不能好好睡,一到半夜就要起床给小宝宝喂奶。喂宝宝喝奶不是件困难的事,最困难的是,宝宝不是个安生的小家伙,有时候不肯喝奶粉,硬是要揪着秦榕,让秦榕喂她。秦榕虽是刚产后不久,但身体本就是虚弱,秦榕还任由着宝宝咬自己,咬疼了也不告诉司徒姚。要不是她有天看见了,她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现在终于可以轻松点了。司徒姚把嘴里的泡沫吐了出来,冲了下嘴,收拾了一番才出浴室。“宝宝又饿了吗?”她出了浴室,秦榕正抱着宝宝。宝宝的眼睛还闭着,小嘴却是一张一合的,小声地抽泣着,很委屈的小模样。“是尿了。”“哦。”她把干净的尿片递给秦榕,秦榕接过后就不让她帮忙了,让她先去吃饭。“阿姚,我刚做了些早餐,你快去吃,吃完再上班吧。”“哦。”她倒是忘记了昨天自己的父亲已经回去了。自从宝宝大了些,司徒父便提出要回老房子里去住,说是许多天没回去了,怕出什么事。其实,司徒姚心底明白自己父亲无非就是为了等那人回来。司徒姚昨天犹豫了一番,想了好久,终是对自己的父亲坦白了。她不能再看自己的父亲为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回来的人而傻傻地等门了。结果可想而知。“阿姚,你在说笑话吗?”司徒父自然不肯相信。虽然这么多年了,该回来的人早该回来了,但他还一直相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