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青山不改[综武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0

分卷阅读170

    头,韩彰和蒋平就默默的跟上去,倒是卢方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可蒋平经过他时又来了句:“太和楼那么大,咱们也不定非要跟五弟和展大侠坐一桌。”是不坐一桌,但没说不能坐邻桌,不是吗?

就这么的四鼠就慢了他们家五弟一步,也来到了人声鼎沸的太白楼。蒋平还跟展昭寒暄道:“前些日子劳烦了展大侠,我们兄弟几人正愁没机会向展大侠郑重道谢,择日不如撞日的,展大侠的吃喝都记在我们兄弟账上,如何?”

末了还朝白玉堂笑了笑:“五弟的也是,不要跟哥哥们客气。”

白玉堂:“……”说的好像他出门没带银子似的。

白玉堂哪能没看出来哥哥们的用意,当下便想叫小二过来给他换个雅间,可惜很不凑巧的,最后一个雅间刚叫人给包下,便是二楼也就只剩下窗边这有张桌子,小二看看他们虽不是一起来的,可相互之间明显是认识的,便道:“得好,几位爷既是一起的,那小的便搭把椅子过来。”

徐庆大喇喇的说:“那敢情好。”

蒋平假惺惺地叹道:“不曾想太白楼的生意这般红火,不愧是汴梁城第一酒楼。”

白玉堂都想转身就走了,可碍于他今日刚交了新朋友,就只有按捺住跟哥哥们坐一桌。

也是巧了,在他们等着上酒菜时,太白楼里的说书先生把醒木一拍,开始讲已蔓延到民间的“狸猫换太子”案。当然了并不是从破案的角度来说的,而是遥望当年从真宗为子嗣事犯愁,而宫中李妃与刘妃同时有娠说起。说书先生是个好口条的,把本就离奇曲折的故事说的更加引人入胜。

展昭听了一会儿,主动开口问起白玉堂:“白少侠于重九节时入得皇宫,可是因缘际会下被卷入了此案?”

他这么一问,四鼠就纷纷把耳朵支起来。

其中蒋平一边在心里赞叹南侠问得好,一边又想他家五弟当时入皇宫,最开始的目的该当是去寻这南侠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和皇室秘事扯上了关系。这么想着,蒋平就抬眼去看他们家五弟。

被瞩目的白五爷一颔首道:“没错。”

然后,没有然后了。

四鼠:“……”

展昭:“……”

这倒不是白五爷不善言辞,而是吧,那天发生的事如果要说清楚的话,一是得涉及到郭槐把他白五爷当成了女鬼,硬生生的被吓晕过去一事,二来是错把会说话的猫陛下当成了展昭,还晕乎乎的直到真见到了展昭才回过神一事。这两件事白五爷是都可以不讲出来,而选择含糊其辞,可他总觉得越要含糊就要越要扯出有的没的出来,那样子还不如干脆就不说呢。

再者说了,展昭不就只是问他是不是因缘际会的卷入其中,他回答说“是”,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不是吗?

看来白五爷这段时间还是受了顾青的荼毒,不过想想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且顾青他毁人不倦的能力不只是说说的。

又说起顾青来,他最近的心情还是不怎么美妙。

在白玉堂看来“锁魂绳”案,除了那使旁门左道,且不管是来历还是身体构造都很诡谲的徐泽,并没有被他们捉住外,因着邯琦把一切都如实招来,它就能称得上告破了。可在顾青看来,这个案子本该可以成为上等案件,却因为中途有阴间秦广王横插一杠,导致它只能被归到中等案件里。

希望它还有升值的潜力。

顾青抱着这样的想法,在从宫中谢恩回来后,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调查此案。

先前在陈州府时,因着还要护送李妃入汴梁城,再加上顾青并不愿意暴露他的身份,所以在邯琦坦白他弑父后,搁了两天就由陈州府知府接手此案。这其中留给顾青的时间虽短,可对顾青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差,他对徐泽潜伏在邯家的目的,有了大致的推论:

和邯家制造的民用武器有关。

详细来说就是邯家这三年来,锻造出来的民用武器除了售卖给陈州府的,兜售到外府或州的都只是个幌子,这部分该是都流向了同一人之手——邯家的账册表面上没什么大问题,可顾青在仔细核对后,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那流向陈州府外的器械不仅每月的总数量保持不变,而且每个器械的种类数目也是固定不变的。又因为在记录上,它们是分别售往其他州府的,每个州府各有不同,邯家的账房就没有发现这其中的问题。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些武器究竟到了谁的手中?对方又想要做什么?

先不说目前为止还不够得出结论的第一个问题,单就来说相对容易推测的第二个问题吧。之前也提起过律法规定中,像弓、箭、刀、楯、短矛等都是可私有的,只可私藏归可私藏,但它们虽不是律法中规定的兵器,可仍旧是属于武器类,自然是能用在上阵杀敌中的。

试问掩人耳目的囤积弓箭等武器,幕后之人是想要做什么呢?

想来可选的答案并不多。

首当其中的便是屯兵以造反。

当然了这只是其中一个,其他的可能性自然还有,像是倒卖给他人或他国,又或者是什么义军,他们悄悄的买来悄悄的壮大自己,然后去对战辽国以及开始对宋朝虎视眈眈的西夏国。

好吧,后面这个听起来不怎么具备说服力。

只前面两个即造反或是倒卖武器给他国,再怎么说都是不能被等闲视之的,这毕竟关系到国祚和江山社稷!

对顾青来说呢,他在做出这样的推论后心情更不好了。

说起来他最近经历的几个世界,在他是逍遥公子时,就有人想着谋反,点名来说就是慕容博和慕容复父子,那时候顾青还能当它是新鲜事;再等到他是朱佑棠时,前有南王父子欲李代桃僵的造反,后有无名岛上的小老头想将计就计的谋朝篡位,而到这时顾青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再一再二不再三嘛。

至于上一个世界,从严格意思上来讲,顾青是没再遇到很正统意义上的造反,可当时南宋匡复后,被灭的金国余孽贼心不死不说,蒙古族那边仍旧有踏足中原的野心,这在某种程度上自可以称作是谋逆。

再来说现在的世界,又有人可能是在预备造反了是吧?

造反这是成为一种流行了吗?

就不能有点高级趣味吗?

顾青越想心情越不美妙,偏偏他还还能做到独戚戚不如众戚戚,以至于接下来一段时间,好多人都在怀疑人生,就连赵祯都不能幸免。

赵祯望着他家小舅子的奏章,其中写得数种能让有蠢蠢欲动想犯本朝边境的西夏吃不了兜着走的策略,又想到他昨日在大朝会上就这一问题,和文武百官们集思广益了好几个时辰,到最后都没得出一个非常行之有效的策略,顿时觉得脑袋被射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