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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堪,她为了救我们村子的人,一大把年纪了还忙上忙下的,彻夜不眠翻找资料,那时候,你又在干嘛?别出了什么事都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水鬼的事情谁都控制不了,我们奈何不了它要借命,只能尽量减少被借命的人的数量。”褚大民迈开脚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沉声继续道,“以前我们村子三年才死一个人,现在……我已经说过不少次了,有些事情不能做,可是村里的人还是做了,现在要付出代价了,就开始害怕。天上掉馅饼你捡了,把人馅饼吃了后发现丢了馅饼的主人家惹不起,你能怎么办,还不得承受对方带来的火气。今儿这件事,必须彻查,如果又是村里的人犯了事……我不会再保住谁了。”褚大民这话说完,再不管身后的三人,拄着拐杖就消失在了前面的拐角。林姨站在原地,双手紧紧地扣在一块,仔细一看,会发现她手心都已经被掐出了一道小口子,小口子上还有一丝血迹溢出。其他两个女人面面相觑,最后只能讪讪地向前跑去,追上了褚大民。褚大民走进了祠堂,祠堂此时明亮得很,原本阴深深,黑黢黢的大堂一片锃亮,金色的圆珠被从门外吹来的风吹得缓悠悠地摇摆,幅度不大,时不时有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传来,伴着声音还有流光溢彩,十分的漂亮。褚大民现在可没心思去注意这些美景,他从兜里把一块手帕给掏了出来,手帕中的碎骨安安静静地躺在掌心。他握了一下手帕,径直来到了佛像的前面,案台上的白瓷碟还未被收拾去,此时就如同林姨曾经的描述,猪脑袋上只剩下一堆咀嚼得如同烂泥的碎骨,还有旁边血肠留下来的一滩滩,现在已经变得有些浓稠的,味道更腥的血液。他低头往案台底下看去,有光照明,案台下面一览无遗,空荡荡的除了灰尘外再无其他。跟着褚大民的两个女人都走了进来,其中名叫刘翠的女人瞧见了案台上的东西,惊呼了一声,然后一仰头就瞧见了盯着自己这边看的水鬼佛像,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到,她瞪圆了双眼,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双腿抖抖擞擞了起来。她旁边的同伴万美娟感受到了她的颤意,疑惑地偏头去看她,“你在抖什么呢?”虽然万美娟看到被啃食过的贡品也是一脸的惊讶,但是过了一小会,也算淡定了下来,相反的,刘翠的反应就太大了,全身抖动得就像个忘了停下开关的打钻机,频率极高的浑身颤动。刘翠依然是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她闭着眼睛,伸出手指就随意地往佛像那边指了过去。万美娟疑惑地顺着她指示的方向一看,脚跟的凉意一下子就冲上了云霄,直达大脑最深处。当和水鬼佛像那双金色的黑眼珠对上时,万美娟比刘翠还不如,直接就吓得跌坐在了地上。褚大民听见了刘翠和万美娟这边的动静,皱着眉头不耐地转了头来,刚想斥责她们在祠堂里要安静时,就瞧见了两人奇怪的反应和动作。万美娟还坐在地上,她的眼睛和刘翠的一样,都顺着往上看向了佛像那边,瞳孔里是呼之欲出的恐惧,脸色直接就白得好像上了一层极厚的粉底,嘴唇也像是上了一款极青极紫的劣质口红。“你们……”褚大民心里忽然涌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顺着刘翠两人的视线,他缓缓地侧过了身,面朝向身边的水鬼佛像,水鬼佛像金灿灿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头还是那个头,身体也是那个身体,摆放的位置没有一丝一毫歪动。褚大民心里倏地松了一口气,这神经刚轻松下来,他就回身骂了刘翠和万美娟一顿,“叽叽喳喳的像什么样子,惹恼了水鬼,你们能负责得起吗?这边不需要你们帮忙,去跟着村里的其他人把焦大嫂给找出来!”万美娟听了二话不说就跑了,头都不回,好似身后有索命的勾魂使跟着他她一般。刘翠双腿抖索的迈开了两步,最后可能还是丢下村长不管的心理使得她有些良心不安,快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过了身来,结巴地开口打算提醒村长一句,让他赶紧跑,可是刚张嘴准备说话的时候,那原本已经恢复了原样的水鬼佛像,趁着褚大民不注意的缝隙,猛地360度来了个旋转,定在了刘翠的方向,金色的眼珠滴溜溜地绕着眼眶转了两圈,最后蓦地急剧收缩,明明脸上其他地方都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刘翠就是从里面看到了狰狞的色彩。刘翠吓得根本不敢开口,最后也像万美娟一样,什么也没说,扔下村长就三步一摔的跑了。褚大民回头看着刘翠跌跌撞撞跑远的身体,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平时刘翠和万美娟不算多靠谱的人,但是也不像今天这样一惊一乍,祠堂她们也不是没来过,怎么好像一副撞了鬼的模样?褚大民心理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褚大民摇了摇头,把心里复杂的思绪都扔了,退到了身后的蒲团去,双腿跪在蒲团上,把拐杖搁在了一边,双手合拢,极为祈诚的对着水鬼佛像三叩九拜了起来,嘴里也跟着喃喃开。“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记小人过。村里的人就是一时被私欲冲昏了头,他们心地其实并不坏,大人,求你们宽宏大量放过我们村里的人吧,贡品我们可以给再加些,村里的人现在已经只剩一百三十多人,在这样下去,雨村就名存实亡了。是我们贪心在先,但是我们已经认识到了错误,我们不会再反抗,会乖乖地送上祭品,只求你放过我们村子的其他人……”褚大民念念叨叨了一大段,随着他那彷如诵经般的念叨,祠堂外忽然吹进了一阵巨风,两边大开的门直接就被风给吹得啪的一声紧扣在了一块。门这么一关,原本锃亮的大堂瞬间就黑暗了起来,就连头顶的金色圆珠,既没有摇晃也没有再发出一丝一缕的微光,整个祠堂好像一秒之间所有的东西都静谧了起来。褚大民心头咯噔了一声,拼命告诫自己不要自己吓唬自己,起身缓步就走向了祠堂门边,伸手打算把紧闭在一块的两扇门给推回到一边去,只是不管他怎么地使劲推,那门都纹丝不动,甚至还能听到哗啦啦的锁头碰撞声。褚大民心中的不妙越来越大,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脸上青筋直冒,绷得涨红,才终于把门拉出了一条门缝,可是当透过门缝看到外面不知怎地紧锁在一块的铁锁,褚大民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拐杖还在碰触到地板时发出了一声在静谧的空间内被放大了十倍的落地声。褚大民晕了两分钟,身上才来了点力气,他扶着门艰难地站了起来,刚想顺手捡起旁边的拐杖,那拐杖却是忽然滚到了他的脚边,让他的手落了个空。接着,有一缕冷风从褚大民的耳边吹过,就好像有谁正趴在褚大民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