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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他的手从卫衣底下探进去,重重揉她的胸。安安已经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紧贴着她,呈现异常嚣张的形状。还很热。那种热与硬隔着衣服料子依旧无比清晰,安安就开始紧张。不过一个晃神,她肚子紧跟着不争气的咕咕叫。安安登时无地自容,她低下头,一时尴尬。陆昂站在那儿,手顿了两秒,他拿起椅子上剩余的橘子给安安。安安接在手里,一瓣一瓣,默默吃下去。陆昂将打包的饭菜拿出来。没有桌子,只能放椅子上。地上铺了报纸,陆昂直接坐在地上。安安手里的橘子吃完,他恰好递来一双筷子。安安接过来,坐在床边。打包的是她爱吃的辣的,还有一小碟泡萝卜。陆昂不说话,安安就忐忑,她小心翼翼夹起一块最小的泡萝卜干。安安正低头,就着泡萝卜干巴巴吃饭呢,陆昂忽然问她:“怎么不住你朋友那儿?”听到他的声音,安安一颗悬着的心蓦地就落下来。她告诉他:“让我爸知道了。”“怎么回事?”想到那天的事,安安就鼻酸。她将安国宏的那堆烂账还有段秀芳生病怀孕的事一起告诉陆昂。除了计超,安安平时没人可以说,如今她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全讲出来。最后,安安坐在床边,手里端着饭,可怜兮兮地看着陆昂。她说:“陆昂,我这下真没地方去了。”“所以回来这里住。”她这儿虽然能住,但周围都是一堆乱七八糟的……陆昂蹙眉:“我明天替你去找房子。”“我只想跟你住!”安安立刻表态坚持。她还保证:“我绝对不作!”陆昂望过来,安安连忙又装委屈。两个人正僵持呢,突然,走廊里开始有人说话——那女人接到一单生意,这会儿正在讲价,什么做一次多少钱,打飞机多少钱,如果是其他的要怎么算……那些专业术语安安听不懂,觑了觑陆昂,她重新盯着自己的脚腕。她两条腿直直伸在那儿,脚链细细的缠在那儿,她一眼就能看到。这个认知真好。安安忍不住偷笑。走廊的讲价声还在继续,陆昂冷面起身,发号施令:“送你去旅馆。”安安怔了怔,抬头。*陆昂用自己身份证开了一间房,付完钱,他送安安上去。电梯里,两人都沉默。到了门口,安安刷卡进去。将东西放在廊柜上,她回头看了看。陆昂停在走廊里,似乎没打算进来。手指绞了绞,安安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刚才在窗边,陆昂很明显想跟她做的,他已经那么硬了,结果……一想到那种尴尬,安安就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她又示好:“我给你剥个橘子。”陆昂没动。安安走到廊柜旁,拿起一个橘子。房间没有插卡,安安站在昏沉里,和先前一样。陆昂静静注视着,他走进来,反手关上门。门关上,挡住外面的光,屋子里更暗了。安安眼前有半秒的黑暗,下一瞬,手中一空,陆昂将她手里的橘子拿走了。他随手搁在一边。不过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安安心跳陡然加快。这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力量,让她从灵魂深处都在战栗。安安觉得自己就是一片晃晃悠悠的叶子,伴随着脚边清脆的铃铛声,飘在疾风骤雨里,得不到一丝喘息。每一次的抽离与贴合,因为姿势的缘故,一切变得更加紧密也更为灼烫。他牢牢占据着她,最深的占有。他还俯身,吻她的颈子,吻她的肩,吻她的背。没玩没了了……最后,她累得被陆昂抱去洗了澡,擦干。陷入床里,安安昏昏欲睡。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陆昂并不在。他那侧的床头柜上,是他的钱夹、烟盒,清凉油。安安四处看了看,发现陆昂在阳台抽烟。淡淡窗影里,他低头,似乎在玩手机。视线再一转,安安仍然看向那个钱夹。看了两秒,她扁扁嘴,最后,阖上眼,睡大觉。☆、第三九章雨后的晴朗延续到了第二天,整个世界被太阳暖洋洋照耀,安安挎着包,跟在陆昂身边。陆昂打算替她去租房子,他交代安安在旅馆等消息。见他执意不和自己住,安安心里就不高兴,就不痛快,她就想和他作对!所以她寸步不移跟着他。谁知到头来,完全是安安自己在找罪受……她的大腿根曾被用力打开过,这会儿仿佛要被撇断了,两腿又酸又痛,她的腰也要断了,那样细的腰柔软易折……欢爱的痕迹实在明显,安安再作天作地,今天也不敢穿露脐上衣和短裙上街。她跟丧了气的鹌鹑一样,乖乖套上卫衣和运动裤。运动裤是陆昂买的,依旧直男品味,胜在宽松舒服。饶是如此,安安走起路来依旧别扭、难受。她走得慢,陆昂一回头,安安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张小脸委屈的不得了。陆昂叹气:“非要作。”安安上前,握住他的手。她哼哼唧唧控诉:“让你不要我。”陆昂示意旁边商场:“你在这儿等我。”“不要。”安安一刻都不想离开他。她太眷恋这个男人,她不想和他分开,哪怕一分一秒。耳边是她的绵绵情谊,手心里是她的固执坚持。这些坚持并着她的暖意从指尖沁入陆昂冷硬的心里,总是温存,丝丝缕缕包围着他,是这个冬天最甘甜的蜜……陆昂抽出手,搂住安安的肩。在他的怀里,安安就更高兴了。*安安以为陆昂会安排胖子或者别人去找房子,谁知陆昂没有知会任何人,他的行动力迅速。陆昂的要求也很简单,第一:正规小区;第二:必须安全。他们去看了一套房子。安安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明亮的窗,整洁的房,还有一个阳台。卧室的床特别大,特别软,安安试着坐了坐,很舒服。飘窗半开,风吹进来,将拢着的窗帘轻轻拂动。这里和安安以前的生活环境完全不同。如果说安安以前生活在泥泞中,那这里就是无与伦比的天堂了,她有些轻微的惶恐。走出卧室,安安到处转了转。陆昂在客厅和屋主谈着什么,她插不上话,安安独自走到阳台往外眺望。旭日东升,入目是一栋栋整齐的楼,一棵棵舒展的树,安静而平和。她仍然微微恍惚。身后,陆昂在说:“就这儿吧。”安安扭头,陆昂站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