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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虽然震惊夏芍是怎么看出来的,但这时却没时间追问这些,只问:“丫头,你确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夏芍脸色严肃,张中先问完便跺了脚,痛心疾首。“混账!这是哪个混账干的事!”毁一座祖坟风水,影响一族人。毁一条龙脉,影响一个城市的人。若是龙脉发源地昆仑被动了手脚,则足以影响国运了。“老黎这是得罪什么人了?对方不惜背这么大的业障也要往死里整他?哼!我就说资本家都是吸血鬼,叫这老小子平时吸人血手下留情!这下得罪人了吧?”张中先郁闷地背着手在原地直转圈。夏芍却心头一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哼!还好发现得早,先让这老小子把坟迁了吧,不然他一族不出半年就得死绝!现在没死人就是最好的了。不过这条龙脉是没救了,这钉已化为无形,延绵百里的阴煞,只怕连掌门师兄也不敢破。这法术太阴狠,妄取之人活不过十年,且殃及族人。唉!下这法术的是位高人,只可惜这心性……这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老人在一旁又叹又跳脚。夏芍却心里咯噔一声,脑中忽来一道明光,霍然转头!张中先被她看得一愣,就只见夏芍眼里有光芒闪过,脸色都寒了寒。张中先还没问,夏芍便冷哼一声,笑了,“张老,咱们都想错了。这人,八成是冲着玄门来了。或者说,他是冲着我来的!”“什么?”老人皱起眉头来,显然不解。“难怪中午您跟师父说话时,我就觉得哪里不对,一时组织不起来。”夏芍哼笑一声,看向张中先,“您不觉得奇怪吗?如果黎老得罪了人,那人要动他家祖坟为什么要选在他回香港修祖坟的时候?黎老要修祖坟,势必会请风水师,那时岂不会被发现?他若真是想害黎氏一族,理该等修完了祖坟之后再动手,那样才不会被人发现不是?”张中先一愣,随后“嘶!”了一声。“对方这么做,简直就像是知道黎老什么时候会回来,提前几日施了法术,等着被人发现一般。”夏芍断言。张中先已是眯起眼来,缓缓点头。夏芍不说,他还真没发现。这么一说,确实有问题!“而且,您老也看得出对方是位高手。既是高手,手段便多的是,跟黎老有仇,要动祖坟害他一族的办法多得是,何必下这么大的法术,毁一条龙脉?”夏芍挑眉问。张中先再次点头,这时已确实觉得不对劲。没错!毁一条龙脉不容易,对风水师本人来说,冒的风险也太大。如果只是跟黎老头子有仇,没有必要动这么大的法术!“您说过,这法术如果要破,破此法术的人活不过十年,且家族受累。对方的目的,只怕在此。”夏芍一笑,下了结论,“虽然我们发现了这条龙脉被毁可以不管,只帮黎老迁坟就好。但一条龙脉被毁,不出半年,等这座山成了死龙,山上林木皆死,香港政府会不求助玄门?事关一城气运,到时候玄门若是破不了此法术,那便是颜面扫地,日后在香港还怎样受人敬畏?若是要破,那便要死人!”对方真是好心计!不论玄门如何处置,都不讨好。刚才张中先还说,对方不惜背这么大的业障来对付黎老?呵,对方算计得很好,玄门若是管了,香港的气运有救,黎氏一族有救,他还背什么业障?“嘶!照你这么说,这真是个阴谋?”张中先脸上也现出怒色。夏芍点头,“这事就是冲着玄门来的,或者,是冲着我来的!我过年回家的时候,那冒充我师弟的人,也是动的人家祖坟。这人似乎在阴宅方面有专长。”正因才时隔一个多月,夏芍就遇到两件祖坟被动的事,所以她不得不联想到一起。这法术很难破,百余里的龙脉,一般人的修为如何应付?即便是修为能应付,元气也不足以将这么重的阴煞全数从地脉中清除。夏芍眼神微寒,在玄门,从修为来讲能破解次此法术的只有师父、师兄和她而已!师父年迈,腿脚不便。师兄身在军区,无军令不可擅自来港。能担此大任破解法术的人,可不就只有她?对方这是要她的性命,还不放过她的家人!谁?“这件事要回去跟你师父说一声,这就回去!这个人我查了他一个多月,没有结果。你师父说等他再出现,肯定会露出马脚。这人的修为,既然能施这法术,我想奇门江湖也没几个人!丫头,别怕!回去扒拉着找找,一定能找着!”张中先这就急着下山。夏芍却站在原地没动,目光里生出些别的光芒来,“您老说得没错,我想我有眉目了。”“什么?”张中先一听这话,便住了脚。“这给人祖坟下断脉钉的事,我以前在青市的时候遇到过。那人叫闫老三,我跟他斗法的时候,他曾用过七煞锁魂阵。这是茅山法术,所以我断定他是茅山那一脉的弟子。他给人祖坟下的钉子就是我除的,不过他的修为没那么高,钉子是下在祖坟旁。而今天这人修为明显高得多,他断的是龙脉。我在想……这人会不会跟茅山一脉有点关系?”夏芍道。“你说的那个叫闫老三的,死了?”张中先严肃地问。夏芍点头,“死了。锁魂阵是我破的,人是师兄杀的。”“这倒也算是江湖恩怨了。如果说是对方寻仇,也不是没有可能……”张中先思忖道,“可是江湖上的规矩,寻仇向来是要划出道儿来的。替谁寻仇,为什么寻仇,即便是相互斗法,也是明着来才对。”夏芍笑着看向张中先,“您老还是记着老江湖的那套规矩。要知道,现在不是人人都按着那套规矩来的。”不过,也可能真像张中先说的那样。那样的话,对方跟她结的就可能不是闫老三的仇,而是因为别的想要她的命了。夏芍和张中先果断下了山,回到了浅水湾半山腰上唐宗伯的宅子。两人把事情经过与唐宗伯一说,唐宗伯的脸色也严肃了下来。老人抚着胡须,半晌道:“茅山的掌门老道,年轻的时候跟我斗过法。我们两人还是有些交情的。不过,听说他三年前仙逝了。新任的掌门是个年轻人,只有三十来岁,也是当今奇门江湖里的奇才。我当时在内地,没按江湖规矩去出席掌门就任仪式。”张中先道:“这事我也知道。三年前我也不在老风水堂,余九志代表玄门出席的,大概王怀他们也去了。”